“老婆婆说,他们的儿子在两年前的战争死了。”她幽幽地道。
华与刹知道她指的是与胥罗一战之事。“战火无情。”他淡道。
“是啊……可是战争真的令人厌恶。”
“有本王在,胥罗不可能再开战。”
“可是你呢?如果有一天你出了事,那我可能像老婆婆那样,独自一人生活到老……但只要你好好的,也许有一天我们都老了,还是可以牵着去看夕阳。”
“你这是在告诉本王,你心甘情愿地要当本王的妃了?”他的嗓音很轻,像是大声一点,方才所闻就会烟消云散。
他的续得又快又急,彷佛心中之物终于落在他的手中,远比他得到皇位时还令他欣喜。
窦月芽愣了下,小脸有些不争气地泛红。“我可没说。不过要是有天你像老公公一样双脚不方便,我是可以推你去晒太阳啦。”
华与刹噙笑吻上她的唇,没有掠夺,只是轻柔地摩挲着,吻得那般小心翼翼。
“豆芽菜,你今日都没有挣扎呢。”他笑着,唇角带着得意。加快马儿速度。
她怔了下。对哦,她竟被他牵着鼻子走,这下糟了,真的糟了!
回到马圈,天色几乎全黑,庄园早已点上数盏灯,两人用过膳,梳洗之后回房,华与刹却发现她走起路来,姿态相当难看。
“你怎么了?”
“没……”坐上床,她轻吁了声。
华与刹微扬起眉,勾起她一绺未干的发,笑问:“是不是臀部在疼?”
“你怎么知道?”她微诧回头,瞬间刷过他的唇,教她羞赧地退开。
华与刹眸色微黯,凑近嗅闻着她身上的香气,看她只着宽松的中衣,在微敞的衣襟底下隐隐若现。
“你不懂骑马时臀部得跟着马儿奔跑时而动,一直坐在马鞍上,自然会被磨得发疼。”他喃着,感觉续有些失序,有些迫不及待。
“你不早讲……”她可怜兮兮地扁着嘴,回想别人骑马时,确实会随着马奔跑的律动让臀部适时地离开马鞍。
“嗯,是本王的错,本王帮你揉揉。”
“揉?”揉哪?
回神想要护臀时,他已一手微提起她,一手堂而皇之地揉着她的臀。
“力道会不会太重?”他问。
窦月芽上身贴覆在他胸膛,被迫接受他合法的性骚扰,之所以合法,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况且人家现在是好心地在帮她揉……可是这个动作教她难为情到极点。
“是……不会啦,可是我自己来就好。”她微动着身子,但被他圈得更紧又动弹不得,而且他揉的动作和范围……“你在干么?”她忙抓住他的手,满脸嫣红。
“本王要你。”他低哑嗓音异常性感,垂散的乌黑檀发衬得他有种妖异的军魅,教她续加速。
“可可可……”
“本王不会强迫你。”喃着,他轻柔地将她放倒在床,高大的身形压在她身上。
“本王会让你心甘情愿。”
他的胸膛压迫着她的,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勃发的抵着自己,她的续一再加速,几乎快让她呼吸困难,但是没有半点被强迫的厌恶感。
可恶,肯定是下午那个吻叫他看出端倪,他才会这么大胆求欢。
“豆芽菜……”他轻吻着她的唇,大手已钻进她的衣衫底下。
她浑身泛起轻颤,四肢都快发软了。
“等等,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事已至此,至少要先跟他约法三章。
“什么事?”
“如果你要我,你只能有我,从此以后,这件事绝不准和任何人做。”
他不禁轻逸出笑声。“光一个你就够本王头痛,本王何苦再招惹其他人?”她的要求,教他莫名喜悦着。当初她允许两个美鬟进他的房,现在会有此要求是否意味着她的眼里有他,所以不愿与他人共享他?
窦月芽没因他的回答而开心,反倒是苦笑连连。“你忘了你要争皇位?要是你真当上皇帝,届时你会有三宫六院,哪里只能有一个我?”
“……本王允你,他日登基,永远只有一后。”事实上,他心底初次萌生了放弃皇位的想法,但他还不打算告诉她,就当份惊喜,他可以想见当她知道时,脸上会露出如何迷人的笑靥。
他喜欢她的笑脸,希望她脸上的笑意永远不变,如果放弃皇位可以换来她无数个笑容,他没有什么不能放弃。
因为他想追求的是知心人为伴的快乐。
窦月芽抿了抿嘴,无声叹口气。结果还是要抢皇位啊……唉,她也不敢奢望他能为她放弃,再者他都能承诺只有一后,就代表他确实是喜欢自己的,对不?
“好,你说的你要自个儿记住,没有妾室更没有美鬟,还有……男人也不行。”这点最重要,大伙把话摊开说清楚,省得日后有纠纷。
“男人?”
“嗯,我知道你男女通吃,所以……”
“谁跟你说本王喜男风?”他不悦打断她未竟的话。
"是我观察的,很容易的嘛,之前好几次你都没对我出手,跟卓凡互动有那般亲昵,所以我……“猜错了吗?望着他铁青的脸色,她很识时务地闭上嘴。
华与刹闭了闭眼,不敢相信她竟生出如此疯狂的猜想。
“本王并不喜男风,只是不近。"他几乎是咬着牙澄清。"本王想要你,就因为是你。"
这话听在窦月芽耳里,很自动地翻译成————因为你让本王心动,所以本王想要你……这真的是非常直接的告白呀。
“喔……”她羞涩笑着,小脸微红。
“本王会让你知道,能得到本王的宠幸,是你至高无上的荣幸。”他突地扬笑,那笑意教她头皮发麻。
没有说不的权利和机会,他如攻城的将军,杀得她节节败退,片甲不留,掳获后严刑峻法,极尽凌迟,最终沉沉昏睡过去。
好似初识云雨滋味的毛头小子,华与刹沉沦在她的温柔里,腻在一起不知有多少日,直到她从羞赧的小女人换成泼妇嘴脸————
“王爷一直待在房里无所事事,这样好吗?”她冷声问着。
“是谁跟本王说,当个不管事的王爷可以尽情玩乐?”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堵得她有一刻吐不出半句辩驳,半响才呐呐吐出一句——
“但……也要有个限度。”天天窝在房里,象话吗?
替她留点颜面好吗,她跟他不一样,她很懂得何谓羞耻的。
于是乎,在她的强力要求之下,华与刹半推半就地被她押出门,然而在庄园绕了一圈,却是来到了————
窦月芽瞪着马圈里的马,郑重声明,“我不要骑马。”
骑一次马,就让她的贞洁不保,再骑一次马……她恐怕再也踏不出那扇门。
“不然要?”
“对了,咱们去划船游河!”
他想也没想地道,“不成,这几日都会下雨。”
窦月芽瞪着湛蓝天色。“怎么可能?!”
“要不要赌一把?”
“赌下雨?”敢情他会观天象?
“本王说从今天晌午过后开始下雨,明日雨势最大,接下来是连着十天雨,直到下个月初一,雨势才会停住。”
窦月芽听得一愣一愣。“如果没有呢?”就算他会观天象也不可能说得这么笃定,就连气象局也不可能测得这么神准,所以……她有何不敢赌?
“本王任你差遣。”他斜扬笑意,轻扯她的发。“反之,你得任本王差遣。”
这赌注不小啊……她的赌运向来极差,要是输了,那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如果你怕,本王不勉强。”
“谁怕谁?!”被人一激,她豪气干云地道。
然而当接近中午开始乌云密布,她心头暗叫不妙,午后,大雨滂沱,翌日,大雨简直就像是用倒的一样!而后,她瞧见他指挥若定地要小厮们将马儿赶至其它小马圈,只因知道雨水会淤塞在何处,到了晚上,一切皆如他所料,教他惊诧不已。
大雨不止,直到八月初一。就在他要收取奖励时,传来马圈后方山崩消息。
第十一章王妃不是你(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