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缓慢的动作,柳子衿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步,知道自己身上还剩了什么。t
越来越重的凉意逼的她想发疯。
不要慌,要冷静。
柳子衿深吸一口气。
冲出屋的那一刹,她看到了外面的情形:土墩砌的围墙倒了一大片,直接就可看到外面的情形——寸草不生,一片荒凉。联系起这破瓦屋内的酸腐潮湿,很容易就想到,这就是个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没人会来救她,没有任何奇迹发生的可能……
就算有……此刻也等不来了,所以……只能自己救自己了。
终于,肩颈胸口处一片凉,那一只手剥去了她的中衣,她身上只剩了最后的抹胸。她甚至能听到阮玉树微微变重的呼吸。
“脸蛋不错,身子也不错,白腻肌肤,丰盈圆乳,还有握都能握住的细腰,呵呵,都说川蜀一带的女人好看,本公子却就喜欢登州的女人,跟小兔子一般。”阮玉树说着,便要拿刀去割她身上的抹胸,却在触及布料时停住。
“仙儿说起话来似乎很是悦耳呢,要是叫起来想必也逍魂之极,塞着嘴也太浪费了,哥哥我这就给你拿开。”阮玉树含着笑,将她嘴上的布巾摘去。
嘴上的布巾被拿掉,刺鼻的霉腐为瞬时远离了自己,柳子衿顿时松一口气,眼中精光一闪,故意娇羞软糯的说:“玉树,你干脆再把我的手解开吧,磨的人家手都破皮了,这样做事也不方便不是吗?。”语调酥软,霎时怜人。
阮玉树讶异瞪眸,落到柳子衿脸上目光欣喜渐炙热:“你这是想通了,甘愿做本公子的女人?”
柳子衿嘟着嘴,一脸的娇媚:“人家不是早就想通了吗,只不过是在做一些欲擒故纵的伎俩来牢牢抓住你的心罢了!不可么?”
“可以。”阮玉树俯身来狠狠吻她:“怎么都可以。”而后割开绑着她手的绳子。
屋内无窗,唯一的光亮只有那墙洞上插着的火把。屋内无风,那火苗却簇簇跳跃,仿佛迷乱的喘息,柳子衿躲过他落到她唇上的吻,他低低笑了一声,自颈上舌忝舐,一路盘旋在锁骨。
哼!这厮属狗的吧,舌忝的那么恶心。柳子衿心中腓月复不已,但是仍然不动声色,按捺住心中的不适,曲意逢迎。
阮玉树的呼吸已乱,柳子衿双手蛇一般滑过他的肩背,环住他的颈,柳子衿搂紧了他,嗓音亦有些沙哑,轻唤他:“玉树。”
他身子猛地一震。
就是现在!
柳子衿憋屈的怒气终于磅礴喷涌而出,抬膝狠狠撞到他胯下!
阮玉树“啊”的低哼一声,身子剧烈颤抖的弓起,双手捂住胯下抬脸可不思议地呲目瞪着柳子衿。
柳子衿迅速推开他爬起来,不管不顾地拢了衣襟就往外冲。
“仙儿,你逃不掉的”阮玉树在后面喘息的叫她。
柳子衿完全无视他,冲到了门外,一片漆黑,借着屋内透出的火光,那两个守卫看到她,先是一怔,看到屋内的阮玉树的样子,明白过来,立刻围将过来抓她,样子狰狞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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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一个和我同一时间开文的作者的书已经上架了,我这个心啊,无限羞愧进行中,说不羡慕那是假的,但是没办法,我还是得蜗牛一样爬下去。这是我第一次写文,抓不住人心那是很正常的,至少我是一直这么安慰自己的。期间签约出了些衰事,然后又很多留言叫我去其他地方写,条件比这里好的多,门槛也低,可是我不想做没有韧性的人,虎头蛇尾,也不想抛弃一直追随我到现在的读者们,觉得与其眼巴巴地看着外部环境,还不如多练练自己的水平,成功哪是说成就成的。
咳……不好意思,今天又无限抒情了一番,见谅。我话比较多,没人留言给我,那只好我留言给你们了。重在交流嘛不是。要不什么时候我建个群,一起共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