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其中一人的大掌就要碰到她的肩膀,一个身影从黝黑的天空降来,一掌就拍飞了那两人,随后倒地,不见任何动静。g
一切发生的太快,来人身行又是矫若游龙,柳子衿辨不清楚,只觉一股熟悉的暖香,若有似无的飘进她的鼻腔。
她是不是魔障了?
却又见屋内的阮玉树口中轻咒了句什么,立刻便拿火把向来人挥去,一时间火星四溅,却完全不是来人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阮玉树被逼的连连败退,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对掌决出了胜负。
阮玉树一口鲜血喷洒而出,人无力的倒在地上,火把滚落地上,火光扑了几下,却依然亮着。
柳子衿心中惊叹,这阮玉树的功夫她是领教过的,可是此时不过眨眼间他就被打趴下了,这来人的武功真是高不可言!
似有风过,来人从身后扶住她无力的身子,暖热的气息拂在脸颊上,嗓音忽远忽近,宛若天籁:“子衿,还好吗?”
柳子衿这才似复苏一般恢复了点心神,转身看扶住她的人,熟悉的眉眼,熟悉的薄唇,熟悉的轮廓,还有熟悉的暖香,是他,不是幻像,她没有魔障。
她伸手捏住他衣襟前的衫子,狠狠的松了口气。
眼前的百里遇浅唇微弯,轻笑一声,打趣她的说道:“平时胆子倒挺大,这会儿知道怕了。”
而后,柳子衿没有管百里遇的打趣,反倒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贴在他怀里,拼了命的大哭起来,什么也不会说,只是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百里遇……百里遇”
百里遇身形一怔,旋即心中滑过一丝喜悦,缓缓抬手,反抱住她,轻声呢喃安慰道:“没事了!”
柳子衿听了这话,反倒更加泣不成声,眼泪一滴一滴往外滚,就像那泉眼一般。这是她从父亲离开她后第一次哭,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她也和那些伤春悲秋的小姐一般这么能哭。
他的怀抱,如此温暖,如此安稳,让她紧紧抱着舍不得放,甚至怕一松手,发现一切都是一场梦,发现自己还在被绑着,还在那破屋里,还要接受阮玉树的凌辱。
她抱着他痛哭,他也将她搂在怀中,许久,在她的大哭声渐渐变成抽泣时,他才松开她,轻轻揉捏着她的胳膊:“身上好些了吗?能不能动?”
柳子衿抽泣着,点点头,“嗯……还好你来了!”想到刚才所受的侮辱,柳子衿心中又是一阵委屈,不禁眼泪又出来了。
百里遇将她头上的稻草拈去,替她将颈上的头发拢到肩后,细致的样子,让人心暖:“没事了,一切都好了,我现在就带你回去”。眼光突然看到她松散的衣襟领口,还有锁骨处一个泛红的痕迹,那是……百里遇目光犀利如鹰刺向躺在地上的阮玉树:“好大的胆子!”
柳子衿只觉百里遇袖口一甩,阮玉树化作一道白影被狂风席卷,而后重重的跌落,整个破屋吱吱吱的作响,而后她被百里遇拦腰抱离,仓促一眼看到破屋一轰而倒,阮玉树喷出一口血来,血染白衣,那双桃花眼瞠瞪,带着浓浓的怨恨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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