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彩凤一下子痒得要晕了过去,却又是神志异常清醒,拼了命地想要开口大叫,更想挣月兑脚上那该死的手,却是口中被塞了袜子,全身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从表情上看,她一会想哭,一会想笑,全身冷汗直冒,额头上早已经布满了黄豆大小的汗珠,只有被塞住的嘴上不停地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却是死也不肯点一下头。
过了大约半柱香的功夫,李沧行突然低吼一声,松开了两只手指,屈彩凤早已经被弄得全身虚月兑了一样,心里刚暗松一口气,突然只觉一阵刺骨的严寒又从涌泉穴中进入体内。
这一回除了痒,连她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屈彩凤一下子感觉体内的爬虫变成了一条冰冷的蛇,在她的体内游来游去。
她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拼了命地想要扭动自己的身子,却是半分也动不得,终于她撑不住了,使劲地点起头来,李沧行人在运功,眼睛却一直在盯着屈彩凤,只见她眼中尽是哀求之意,再也无半分原先的刚强与凶悍。
李沧行停下了手,屈彩凤如逢大赦,站起身,李沧行扯下了屈彩凤嘴里的袜子扔在地上,道:“这滋味不错吧,如果不想再尝尝的话,你最好说实话。”
屈彩凤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她不想在敌人眼前展现自己懦弱的一面,一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脑子里飞速地旋转着对策,秀目中一时目光闪烁不定。
“你又想打什么鬼心思?屈彩凤,我没时间跟你慢慢耗。”李沧行低下了身子,准备去捡地上的袜子。
屈彩凤赶紧说道:“别,我既然答应说了。自是不会骗你,不过我有点渴了,你先去给我弄点水喝。”
李沧行看了屈彩凤一眼,想了想还是起身离开,片刻便拎着一个水袋回来,向屈彩凤的口中灌了下去。
屈彩凤经晚上一战,刚才又受如此折磨,早已是汗湿罗衫,口干舌燥,这一下喝上了水。如饮醇浆,一直把一大囊水喝完,才舌忝了舌忝嘴唇。
李沧行冷冷地说道:“水也喝了,人也歇了,我只要一个名字。不要企图耍什么花招。”
屈彩凤喘着气:“你真想知道?”
李沧行的剑眉一动:“当然。不然折腾这么久做什么,你当我有兴趣抠你臭脚丫子么。”
“呸。不要脸的臭流氓。今天这仇,我早晚要连本带利向你讨回来。”屈彩凤一想到刚才的事,羞不可抑,又气又怒,恨恨地说道。
李沧行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他下山这几年也见识了不少女人。知道女人只要发泄起情绪来那是一个没完没了:“别东拉西扯的了,我数三下,不说我就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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