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吐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娇声道:“相公,大雪封天,哪里会有人走动!光是我们走动也没什么用,还是耐心等待几日吧!”
“好吧,那就等待几日。不过,这几日将如何度过呢?”
“嘻嘻!”小雪嬉笑,眼中饱含不知名的笑意。搂着幻天道:“相公,这个客栈除了我俩之外没有什么人,不如请相公再帮妾身练功吧
“练功?你功力已经很高了,还能练什么功夫?”幻天装糊涂。
小雪扭捏道:“相公,就是……那合藉双修啊。所有功法中,只有采取合藉双修之法,功力增长最快,妾身喜欢那样练功!”说着,俏脸一片绯红。
“呵呵,好吧,看来你功夫还没有到家,双修的功夫倒是快到家了!那就练功吧!”说着,幻天面上泛起坏笑。
当拉着小雪回到床榻时,幻天细看之下,但见小雪,娇面更加莹白女敕柔,但却渐渐呈现一丝婉约柔润,女敕柔中显现出一种成熟之美。乍看起来,再不像十四五岁的少女,已然是十七八的姑娘。
幻天思虑一阵,模着女敕脸,沉吟道:“娘子面貌又有所变化,看着成熟了一些,已经不再是稚女敕少女那般,或许是功力到了一定程度的特有表现
“相公,这几日,妾身也感到有些变化,但这种变化不是恢复到原来的神貌,而是另有一番感受。自己触模也觉得不同,像是没了骨骼一般
幻天笑道:“潇潇与师太来到张家村的时候,容貌也发生了极大变化。但是,依然显得年轻,师太像是花信年华,潇潇也恢复到接近桃李年纪。九个魔女却没有多大变化,或许同本身年纪有关!呵呵,这样最好,省得旁人见我好似领着没有成熟的一帮丫头!”说着,亲吻了一下额头,双双躺在温暖的锦被之中。
“相公,我们不如先行飞翔一会儿,之后……再练功,好不好?”
“好吧,小馋猫!”
俩人在客栈住了六日,大雪才慢慢消融。六日中,二人从未出过房门。幻天早已不用顿顿用饭,连续几日都不感饥饿。小雪饿了的时候,也只吃一点水果。其余时间,不是嬉闹,就是亲昵。
第七日。
两人出了客栈,继续前行。
这一日,两人走到终南山附近,小雪嚷嚷着疲累。幻天略微观察了一下,抱起小雪便往路旁的山丘深处飘去。
两人找到一块稍微平缓的山坡,坐在厚实而柔软的枯叶上。小雪道:“相公,终南山也到了,连个人影也没有,真不知道相公在寻找什么!”
“呵呵,相公我也不是刻意寻找,既然出来,就随意走走。凡事随意最好,切不可强求。说不定你不找的时候,该来的就要来了!”
“是吗,妾身活了二十年,却从来没有遇到相公说的事情。找都找不来,不找能来吗?”
“我只是说一个道理,什么事儿都有可能
“妾身看不可能!”说着,小雪见山丘周围四面都是密密的山林,此处温暖背风,便道:“此处真是好地方,不但温暖,而且寂静。如果夏日来此,一定是个歇息的好场所
“好场所如何,坐没坐的地方,站没站的地方!”
“嘻嘻,看相公说的,以相公的武功何需坐着,我俩只在这亲热便可!”小雪嬉笑。
“亲热?”幻天一愣。
“是啊,此处无人,四周密林,亲热有何不可?”小雪认真。
幻天皱眉,旋即,笑道:“娘子变得已经不可救药,唉!”幻天叹息,小雪也忽然感到自己好似变了一个人,娇面立时浮上一层红晕。不知怎地,连小雪自己也感到奇怪,在江湖上行走还有什么乐趣,还是与相公亲热好。
此际,小雪仍然沉浸在遐想之中,而幻天面上却忽然现出一丝冷笑。
“两个小娃躲在此处亲热,不错啊!”
蓦地。
林中忽然响起一声苍老的言语声,听着沙哑,但中气充沛,震得空气都颤动起来。小雪一惊,忙转头四顾,但却没有看到任何影子。
忽然,从侧方一颗大树上,悠然飘来一道身影。但看那身影在空中连续闪晃了七次,便到了二人身前不足两丈的地方。速度极为迅捷,身法更是不同凡俗。
“哈哈哈……”小雪正在惊异,幻天却毫无顾忌地笑了起来。小雪定睛一看,也不由一怔,旋即,捂住女敕口,嗤嗤地笑了起来。
但见此人,是一个年岁在五旬左右的老者,身材不足五尺。全身一袭灰色布袄,虽然穿的厚实,但怎么看都显得瘦骨嶙嶙。再看秃头之上,只剩下几根稀疏发黄的头发。一张雷公嘴,犹如花果山的猴头,真是尖嘴猴腮,一副怪异模样。两只眼球滴溜溜地乱转,碧绿的眼光,精光湛湛,犹如一双利剑,凝视幻天两人。
“呵呵,何方神圣到此,是不是花果山遭劫,猢狲散了!”
老者眼光忽然泛起一股狠戾,自牙缝中挤出一丝语音:“小辈说话,目无尊长,真是自寻死路!在老夫面前,从来没有人胆敢如此说话!”
“噢,原来如此,那么,胆敢说话之人又都如何呢?”
“死!”老者惜字如金,只说出一个死字。
“哈哈哈……有意思!”幻天又是一阵大笑。
“小辈何人,快快道来,老夫手下不死无名之人!”老者语声森冷。面色越来越难看,也越来越狠戾。眼中放射着毒光,那是将要杀人的眼光。
幻天轻笑,并没有回话,只是上下打量老者,好像看着怪物,眼神之中,露出一股股奇异之色。
老者见自己说完,对方不但不回答,反而怪异地打量自己。许是自己也知道自身样貌奇特,不由气往上冲,大喝一声:“小辈,老夫所问,不知听清没有?”
幻天轻笑,道:“这位老丈,何必动怒,在下只是感觉老丈有些怪异,不由多看几眼!呵呵,老丈勿恼!”
“说!”
“老丈,你我素不相识,干嘛怒气冲冲。在下听见如何,没有听见又当如何?”幻天慢悠悠地说着,神色极其轻松,全然未将老者放在眼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