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怎么这样粗俗!”董小婉边说边看着幻天的眼神。此时,幻天的眼神中丝毫不见婬邪之色,凝重而严肃。董小婉芳心一颤,犹豫片刻,方才不情愿地开始月兑去衣物。
幻天展颜,笑道:“呵呵,你以为说话细致些,委婉一些,便不是粗俗了吗?粗俗与否,只是面子及感受而已,根本上说于事无补。你为何舍本逐末,特别计较言语方式呢,枉你还是一个江湖儿女!”
董小婉狠狠心,道:“公子不必多言,我月兑了便是!”
幻天邪笑道:“这还像话,听话的女人招人喜欢,千万别任性刁蛮,无理取闹。不过……本书生也不是不喜欢刁蛮之人,呵呵
董小婉一怔,问道:“公子有妻妾了?”
“有,也可以说是没有!”
董小婉惊讶,翻了翻身子,道:“有就是有,没有便是没有,公子说话有些矛盾!”
“唉!”幻天叹口气,又道:“没有婚约,也没有明媒正娶,但却有夫妻之实,你说那该如何算呢?”
“什么,夫妻之实?”
“不错!”
董小婉疑惑,道:“看公子相貌,十足是一个书生。既然是书生,便会读些圣贤之书,更应当知书达理才对,怎会做出这种有悖礼俗之事呢?”
“呵呵,董姑娘,你在‘客仙居’长大,关于礼俗之事,都是白胡子仙翁教给你的吧!难道两情相悦,还要他人证实不可吗?本书生也是有血有肉之人,同样也有七情六欲,俱都是人之本性,难道非得遵循礼俗之规方可行那自然之事吗?大凡人类,其生死贵在大道,贵在自然。孔老夫子虽是大圣大贤之人,但其有些言语,也是害人不浅啊!”
董小婉听得一怔,期期艾艾地道:“大凡习俗,自古流传至今,必有他存在的道理。不然,你我又与禽兽何异?”
幻天嘴角一翘,笑道:“呵呵,董姑娘,难道你认为,包括你我在内的所有人类,真的比禽兽要好吗?”
董小婉瞪着眼睛:“难道你我还不如禽兽?”
幻天没来由地拍拍女敕臀,笑道:“呵呵,娘子真是太纯真了!你以为人类便比禽兽高贵吗?禽兽会尔虞我诈、笑里藏刀吗!禽兽会阳奉阴违、杀人不见血吗!禽兽会像人类每日都充满**、贪得无厌吗?依书生看来,这世上最卑鄙,最下贱,最不应该留存的就是人类!若是没有人类,其他众生或许会生活得更好!”
董小婉躲避幻天的大手,本能地向里挪挪身子,责怪道:“你……你……你这是什么谬论,简直是异端邪说……不过……”
“呵呵,别不过不过了,再说的话,草药真的要凉了!快快闭上眼睛!”董小婉闻言,又立刻闭上了眼睛。
幻天揭开被子,映入眼帘的娇躯,满是伤痕。或许是由于董小婉出外找寻幻天,气血快速流动造成血气充盈,那道道伤痕已经变成了暗红色,纵横密布,令人惊颤,幻天感到异常可惜。
此时此刻,幻天再没有轻慢之心,自己虽然知道,在自己真气运行之下,董小婉的肌肤可以立时恢复如初。但尽管自己有此把握,也不由得渐渐静下心来。幻天俯来,小心翼翼地为董小婉敷药。
此刻,董小婉整个身子全部果裎在幻天面前,紧闭着双眼,面上早红像红布一般。一双玉手,紧紧地捂住前胸,芳心剧烈地跳动,已经羞涩到了极点。
然而,她越是羞涩,便感到幻天敷药的速度越慢,好不容易过了半个时辰,便听幻天叹了一口气:“好了!”
董小婉心神一松,旋即又疑惑道:“公子,你好似只敷了一边身子,另一边是不是还没有敷上药啊!”
“娘子勿急,只因草药凉了,再行煎药已经来不及,只好等明日继续敷药
董小婉睁开美目,道:“还需要几日能够敷完呢?”
幻天平静道:“这不好确定,只看你恢复的快慢!疗治伤势,千万不可心急!呵呵,我都不急,你急什么!请你大放宽心,慢慢就会好的,耐心等待便是!你好生歇息吧说着,幻天拉过被子,盖上果裎的身子。起身之际,却邪笑着将大手伸进被子,拍拍女敕臀后,方才起身走出房间。
董小婉猛然抽搐一下,身心之内,忽然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忙不地拉起被子,将头蒙住。芳心一阵轻颤,想想后,更加娇羞不已。
至此以后,幻天每日给董小婉敷药,如此这般,到了第五日头上,才将董小婉整个身子敷了一遍。随即,幻天又从头开始,分部位给董小婉敷药。每次敷药都十分小心,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宝物。
董小婉虽然仍旧感到羞涩,但经过几日敷药,也就习惯了幻天的抚模!慢慢地,自己已经不再像开始之际那般羞涩了,随之而起的是,不但羞涩感逐渐淡化,不知怎地,心中却逐渐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那就是自身体及心底深处,好似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舒适之感,这种舒适渐渐成为一种需要,越来越有些渴望,逐渐强烈起来。最后,她倒是很盼望幻天能够日日为她敷药,甚至,一辈子就这样持续下去。
董小婉身上的肌肤一天天好起来,伤痕逐渐变得清淡。到了第七日,娇躯之上的伤痕,如不细看,已经淡得如同肤色一样。经历了这多时日,董小婉对幻天的医术再不怀疑,不但不再怀疑,简直是敬若神明,佩服得五体投地。她长这么大,还真没听说天下间有这种神奇的医术。
若是董小婉知道幻天真正的功夫,不知会惊讶到何种程度。渐渐地,董小婉羞涩少了,期盼多了,心中好似默认了幻天。日日敷药,日日被其观瞧抚模,自己在幻天面前已经没有一点神秘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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