耆樱走后,时过午后锦瑟也离开了,回到凤仪阁歇中觉。
一觉醒来,便想起今日是重阳节,突然想起了自己刚刚去世的妹妹,不禁悲从中来。在霓裳去世的时候,耆樱比自己伤心,还曾经与自己一起为霓裳守灵,想让耆樱一起来祭奠霓裳。
便叫采湘过来:“采湘,采湘!”采湘抱着悦笉走了过来,将她放进了摇篮里,锦瑟看见便问:“你怎么抱着悦笉,娘呢?”
采湘笑着,今天按照惯例出宫去了,前些日子舞王下旨颁布了太子殿下奉旨修改的新法,今日正好是重阳节。便由奴婢来照顾小公主!”
锦瑟听罢点点头,听到自己的儿子奉旨修改律法,心里也得意:“采湘!你去桂阳宫将太子请来”“是!”
却说采湘来到桂阳宫,由于今日重阳节倾玳出宫了,韶月被耆樱支开了,韶月也乐得躲起来了,虽然不能出宫到底得了浮生一日闲,倒也乐得自在呢。
采湘直奔了这里,却不见桂阳宫里有半个人影,前前后后的连偏殿都找遍了,只是没有人。便出去打听,得知太子早在晌午,节目刚开始没多久便离开回了寝宫,当时一个人随身伺候的人也没有,采湘心下疑惑:难道太子出宫了?
于是便跑到各宫门口去询问有没有看见太子出宫,答案都是两个字:没有。采湘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太子还在寝宫内,便又折回桂阳宫去又找了一遍:“太子,太子殿下,殿下你在吗?殿下?太子殿下?!”
奇怪还是没有半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没奈何,采湘只有先回凤仪阁复命了:“娘娘!”锦瑟走过来看看采湘的身后,见耆樱没有跟来,疑惑的看着采湘:“太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采湘喘了口气,焦急的:“娘娘!奴婢找遍了整个桂阳宫,就是不见太子的影子,也不知道到哪儿去了,真是把采湘给急死了!”
锦瑟连忙也焦急起来:“怎么回事情?今天是谁伺候的,谁当值啊!”“我打听过了,今天是倾玳当值,可是她出宫去了。韶月在宫中,却不在桂阳宫!”
“那是不是出宫去了?”“没有,奴婢也想到了,所以去各个宫门打听了,当值的侍卫都说没有看到太子的出宫呢?!”
锦瑟听闻更加的焦急:“难道活见鬼了不成,活生生的一个人就在这皇宫之内凭空消失了吗?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如果传出去了,不是被人笑话死!采湘,你去告诉宫门前当值的侍卫,此事不许声张,若要本宫听闻半点风声传到舞王耳朵里,我宫规处置!还有把禁军统领瓯瞳烽给我叫来!”
锦瑟说一句采湘应一句,然后转身离开,采湘先去找了瓯瞳烽,便径直去了各个宫门,将方才锦瑟吩咐的话说了一遍。
守门侍卫各个诚惶诚恐,太子在宫内离奇失踪,所有人都有失职,都不敢怠慢,现在自己为了保命只有守口如瓶,战战兢兢的不敢多说一句。
这里采湘刚刚离开,每天为耆樱打扫地下墓室的崖夙进来,看到采湘走远的背影,急匆匆的样子,不知道什么事情,心下狐疑,想必是王后娘娘有什么事情找太子殿下,自己便在寝宫内去找了一遍,没有见到他。
便想起太子可能在地下墓室,便直奔了太子的私人书斋,见四下无人,便将墙上挂着的一幅画掀起,用手指去摁那里的一个摁钮,严丝合缝的墙壁,突然向两旁齐整的向拉开了。
回身便忙着去找地下墓室的机关,将石门关上,进去找耆樱:“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喊了两声,崖夙便在旁边的角落里看到了喝醉了倒在那里鼾声大作的耆樱,他小心的走过去,轻推了耆樱一下,轻声的:“太子殿下,殿下!太子、、、、、、”
耆樱感觉到有人拉他,极不情愿的动了一下,并不理会,继续睡觉。崖夙见状只得继续拉他:“殿下,太子殿下!”
过了许久,耆樱才极不情愿的醒来,发现原来真的有人叫自己,并不是在做梦:“嗯?”耆樱惺忪的睁着睡眼,看看面前的人:“啊!是崖夙啊,谁叫你来的,有什么事吗?”
说完耆樱的眼皮又在打架,被崖夙一把扶了起来:“殿下,殿下!您不能再睡了,该醒醒了。刚采湘姑娘从这儿离开,想是王后娘娘叫您呢,她没寻着人又离开了!”崖夙用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对耆樱喊话。
耆樱还没清醒,懒懒的问:“谁?谁找我啊!”见耆樱还未清醒,崖夙咋着胆子在耆樱的耳边大声的喊:“是王后娘娘!”
听得这一声,耆樱‘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酒已然醒了一半,立刻跟崖夙离开了地下墓室,边走边吩咐:“崖夙,你去把韶月叫来,准备醒酒汤和热水,本太子要沐浴更衣。你去凤仪阁去告诉母后,就说我沐浴更衣之后立刻就到。这么久她没找到我,宫里一定已经天翻地覆了,不知道父皇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如果是这样就麻烦了,你顺便问问王后,好了去吧!”说完崖夙就赶着去了。
凤仪阁。瓯瞳烽跪在地上向锦瑟行礼:“末将参见王后娘娘!”
锦瑟见到瓯瞳烽犹如看到了一丝丝希望,激动的:“瓯统领免礼了!本宫现在这里有件事情,需要瓯统领协助!”
瓯瞳烽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为娘娘效力,是卑职的职责所在,请娘娘吩咐!”
锦瑟满意的点点头。走近瓯瞳烽,伏在他的耳边,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只见瓯瞳烽的眉头拧了起来:“娘娘,此事可真吗?”
锦瑟点点头:“瓯统领,可细想,我会用这种事情开玩笑嘛?本宫希望你可以在皇宫之内秘密搜寻,不要声张惊动了舞王!”
瓯瞳烽颇有些惊讶之色:“太子可能出宫了呢?”“我已经问过了,并没有人见太子出门。此事还有劳瓯统领了。”
瓯瞳烽想想此事的确如锦瑟所说不宜声张,若实在无计可施,再说不迟。否则此事一旦走露风声,那便是一石激起千层浪:“遵命!”
这时,崖夙紧赶着小跑着进来了,匆忙的行了礼,便喘着:“娘娘!奴才是太子身边的人!”
此话一出没有走远的瓯瞳烽站住了,看着崖夙,锦瑟以及采湘全都瞪大眼睛看着他:“太子怎么样了?快说!”
崖夙咽了口唾沫:”娘娘!太子殿下,原在书房喝醉了睡着了。现正沐浴更衣,准备前来。怕娘娘着急,先命奴才过来告知娘娘一声。”
听罢众人都松了一口气,锦瑟看见瓯瞳烽没走远,向他使了个眼色,瓯瞳烽会意,便离开了,转过头来:“你是新来的吧,以前没见过你呢!辛苦你了!采湘,去带他领赏吧!”说罢采湘领着崖夙下去领赏不提。
桂阳宫。韶月服侍耆樱沐浴毕,一边为耆樱更衣一边问:“殿下奴婢不应该离开的,都怪韶月失职!”
耆樱笑笑:“与你无关。也不知道母后找我所为何事?”
韶月想想:“殿下,不如我陪您去吧?”韶月帮耆樱系上腰带,用手拉拉衣服,然后看着耆樱,耆樱听到她的话不禁愣了一下:“你?做什么?”
韶月天真的:“如果王后娘娘怪罪殿下,奴婢也好帮着辩解!”
耆樱无奈的笑笑,照了照镜子:“你这丫头一天到晚都想什么呢?如果母后真要怪罪,你觉得你能帮到我什么,搞不好连你自己都会被我连累。而且我是母后的儿子,她不担心我也还罢了,又怎么会责怪我呢?”
听听耆樱的话,韶月觉得有道理,不禁吐了吐舌头,耆樱看着她那可爱的样子不禁莞尔:“好了,再跟你聊下去,可真要翻天了。你留在这儿等倾玳回来!”
听见耆樱要留自己一个人在桂阳宫,韶月有些不情愿:“啊?殿下,你要留我一个人在这儿?桂阳宫里就我一个人,也太、、、、、、”
说罢韶月便看了一眼偌大的桂阳宫,眼神中流露出恐惧的神情,耆樱看着她害怕的样子安慰着:“放心!过一会儿倾玳就会回来,如果这里没人,她又要疑神疑鬼的了。”
听到耆樱如此说,韶月脸上露出了笑容,拍拍表示安心了。见她放下心来,耆樱才一个人去了凤仪阁。
凤仪阁。耆樱衣冠整齐的站在当中:“孩儿参见母后!”锦瑟看见耆樱激动的手抖在,抱着他左看右看:“我的儿,一下午的时间,你到哪儿去了?”
耆樱笑着跟锦瑟解释着,安慰锦瑟不要担心。这时,倾城走了进来:“娘娘,倾城今日奉旨出宫,如今已经回转,特向娘娘销假!”
锦瑟与耆樱二人一起看向倾城,此时锦瑟的心情也平静了不少,脸上也有了笑容:“你今日也乏了,难得与家人团聚,先回去歇着吧,明日再来当值!”“是,奴婢多谢娘娘!”
说完便要退出,抬头的瞬间,与耆樱目光相遇,慌忙躲开。耆樱心下骇然,她回来了!自己的心情莫名的高兴。
锦瑟却拉着耆樱的手,嗔怪着:“樱儿!下次,可不许这样了,让母后好生担心,母后都把禁卫军统领召来要搜宫了,要是再闹大,你父皇知道了可不饶你!”“儿臣多谢母后周全!”
锦瑟着:“本宫是你的母后,自然事事为你设想。等你做了父亲就有体会了。”
说到这儿,锦瑟歪头想了想:“樱儿!你200岁了,已经成人了,应该成亲了。有个太子妃,就会更成熟了!”
耆樱没想到母后会一下子想到了这件事情,这母后跌跃思维还真是厉害,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居然能联系在一起:“母后,您在说什么呢?我现在不想成亲。”
见耆樱眼神闪烁,心下便已了然,抿嘴笑着不说什么,耆樱看在眼里,总觉得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自己突然觉得脊梁骨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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