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洁的医疗室里弥漫着淡淡的血味。
杜毅文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朝天花板盯着————
在他的身上,一个身材肌理分明的男人正运动着。
“你叫出来啊!”
贝雷德狠狠的一撞,因无法听到身下人的声音而不满的甩了他一巴掌。
杜毅文的头被打到了一侧,却只是眨了眨眼。
这个男人叫他叫。
他凭什么要听这个男人的话?
事实上他根本都不清楚身上这个的男人是什么来头!
只记得一刻钟前自己正坐在床边喝着宫羽嘉准备的粥点,突然医疗室的门就被跺开————这个神色狠厉的男人便冲了上来。
粥被打翻在地上,男人蛮横的月兑着他的病服————粗鲁的扩张了xx一两下,便入了进来。
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爱fu————而他也没有任何反抗。
所能得到的,只有痛。
这副身子——他早就不稀罕了。只要能安分的活下来就好。
早就听说监狱里有很多的犯人是同性恋——如今倒真被他碰上了。
罢了。
杜毅文合上了双眸,紧紧的咬着牙关——任贝雷德如何发狠,也绝不让一点声音泄出。
——他早已下定决心,此生不再在任何一人身下发出那些蚀骨暧昧的声音了。
“啧!”
贝雷德失望之极。
他本是想看到对方的面容上展现出痛苦,最好能泪流满面的哭着喊不要————-可是这个老男人一副无声息的样子,甚至连被打时也没有任何抵抗,简直无趣到了极点。
他咒骂着又憋着一股劲冲刺几回,随后激she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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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结束了。
杜毅文颤抖着、缓缓的松了紧咬的牙关——可身体却依然僵直的紧绷。
贝雷德瞧着身下的人,心里怎么都越发的不爽。
他从杜毅文体内退出来,转身下床穿上扔在地下的属于自己的衣服,直到将自己的仪容整理回原先的样子,才又看向床上的人。
那种目光就如蛇蝎一般,满含恶意的算计。
杜毅文小心翼翼的张开了眼,却在与那目光对视的刹那————心‘咯噔’一下,慢了半拍。
他不记得与此人有仇。
可为何这望着自己的目光却是如此的充满恨意?
唇动了动,他忐忑的问道:
“我和你有仇吗?”
贝雷德挑起眉:“没有要说来,这可是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可是我和你的小情人有仇
狭长的凤眸内凝聚着风暴,姣好的面容写满了恶毒:“我和你的小情人司炎,是死对头
又是司炎————
杜毅文不由揪紧了床单。
他已经在试着忘掉这个名字了,可为何总是有人要在他的面前提起?
为何自己是再一次因为司炎而受到这种对待!
攥着床单的手背爆出愤怒的青筋,怒意如上了弦的白羽箭一触即发!
可贝雷德却并没有发现床上人的异样:“你的情人是我的死对头,我对你所做的不过分吧?不过你们现在闹成这样,估计你就算是死在这里,司炎也不会有什么表示吧?哈哈哈”
单单只是想到下次见到司炎时可以向其炫耀自己对他老情人做的事,他的心就爽的不得了。
从昨日晚宴上司炎的表现而看,那家伙绝对是在意杜毅文的,不然也不会出声警告自己。
可惜司炎警告错了对象————他忘了自己是他的死对头。
“你闭嘴!”
突然,一个拳头伴着猛然发出的怒喝挥了过来!
还在得意的贝雷德毫无防备的被揍在了地上。
“你到底懂什么!”杜毅文愤怒的大喝,恨不得眼光是刀,能将地上这人一片片刮成碎状!
贝雷德被吼愣了。
这这是杜毅文?
这是方才那个没有抵抗、一脸求死的杜毅文?
“我和司炎,根本就不是情人关系!”他铁青着脸:“我是他的爱人,他说过的,我是他唯一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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