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个仙人。很久以前的故事,我在书上看到的。”伍暄回过神来,暗自叫苦,莫非自己又口误,急忙圆谎。
“没有,少爷学识真好,连仙人的事也知道。能给我讲讲吧?”杨霜还是少女,那曾听说过什么神话故事。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哈哈!”伍暄口才本好,便绘声绘色地讲起吕洞宾的故事。刚讲到一小半,活忙完了。
杨霜正如痴如醉地沉浸在神话故事中,听到伍暄突然不讲。小嘴一厥,连连催促:“少爷真坏,那有故事说一半的。快说快说。”
“那有这么好的事,事帮你做完,还要讲故事你听。多少给点奖励吧?”伍暄嘻嘻一笑。
“我那有什么东西可以赏给少爷,少爷别说笑了。快讲下去吧。”杨霜一愣,玉脸满是祈求。
“亲我一下就讲。哈哈!”伍暄放浪一笑。
“那有这样的,霜儿听说只能亲自己的男人。你又不是,少爷好坏。”杨霜小脸通红,羞涩地跺了跺脚,捏了捏衣衫。
“不亲算了。哈哈!开个玩笑。”伍暄暗骂自己一时按捺不住,竟然出言调戏未成年少女。
“我们快把衣服晾好,明早就能干了。”杨霜芳心略觉失望,耳边传来伍暄的话。
“少爷你快去睡吧,这些活我来干就行。”杨霜想到伍暄明天还要早起进宫。
伍暄也不推辞,回在房中睡下。杨霜回到房中,伍暄早已熟睡。想起伍暄戏说的话,一夜难眠。
次日,伍暄在伍奇护送下来到宫外,将衣物藏好。将饭食在手里往手中一提,快步向宫门走去。
“伍公子,手里提着不少东西。咱家看看。”小安子早在宫门外等候,伍暄步近,意欲查看。
“这是蔡大人藏书,指定给王爷翻阅,特交待在下持此腰牌进宫,外人不得查看。公公莫非想偷窥蔡大人藏书?”伍暄在怀里掏出腰牌,冷冷地看向小安子。
“既是蔡大人吩咐,咱家自当遵从。公子请。”小安子那敢得罪正在董卓面前大红大紫的人物。要知道,那时大儒藏书一般不外传,想借来读读更是相当费人情,极难借来观看。
“公公请。”伍暄经昨日宫内一行,已不那么陌生。
两人在太后等人住处仍是受到盘问,那侍卫头领似是不太卖蔡邕的账。想了一想,还是没检查,让伍暄提着装饭食的盒子进去。
“公子昨日说得对,王某是太急功近利了些。说话多有得罪,还请公子不要介意。”伍暄一进太后等人住处,宫门被守卫的人关上后。王越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向他拱了拱手。
“这就对了,有耐性方能成事。你练成无双剑术,想必也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成的。”伍暄故作老成模样,拍了拍王越的肩膀。
“不知公子可有合适的人选,王某这便出宫投靠。公子不要误会,非是王某性急。而是王某已年近四十,颠峰的时期不会太长了,跟着个英明的主公打拼,从低做起。从主公由无到有便跟随,更能受其重用。”王越接着追问。
“我才出去一日,短期内难以帮你物色到好的主公。”伍暄本想介绍曹操给王越跟随,但又是心存不舍。大概是自己不知不觉竟产生了小小的野心。沉吟一下,极其认真地,老话重提道:“我父令我掌三百越骑兵,如果你不认为我年少不更事。我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王越沉默,不再如昨日那般发笑。自己想了一夜,伍暄年纪虽小,却极其聪明,对时势了解有独特见解,年幼却野心极大,三翻四次自荐自己,假以时日未必不能成大事。而且对将要发生的大事修似乎了如指掌,神秘之极。当下也不拒绝,淡淡回应:“公子所提之事,王某定当考虑。太后在内等了许久,公子快请入内。”
伍暄见王越并没有拒绝自己,心下很是高兴。快步步入内殿,不知为何,内殿宫女太监一个也没有。
“伍卿,你终于来了,昨日所托办得如何?”何太后玉容面带饿色,有点急及待问道。
“母后,我饿了。伍卿可否有带吃的进来?”伍暄正想回答,唐妃扶着弘农王从内走出,弱弱地问。见何太后正看着伍暄,两人又复眼巴巴地看着伍暄。
“王爷,我带了些点心进来。不知合不合你们的胃口。”伍暄瞬间觉得自己太伟大了,王爷太后居然问起自己有没有吃的,看来他们饿很久了。忙打开盒子,香气四溢。
太后等三人眼睛似都冒光,伍暄舀起筷子想递给他们,可他们似是没看见。居然用手舀起东西就吃,全无仪态可言。只见太后小嘴旁边沾满饭粒,唐妃亦有菜汁沾湿袖子,弘农王更是双手油污,一双小手在衣服上到处乱擦。
伍暄大是震惊,这要几天吃不上饭才是这付吃相?他们还曾为皇帝与太后么?
“太好吃了,母后,孩儿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刘辩边吃边赞,双手不停地往食盒里抓东西吃。
“嗯,嗯,是的,母后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何太后也是不停地吃东西,嘴里含糊答道。
三人一阵风卷残云,将东西吃得干干净净。伍暄递手绢给三人,何太后与唐妃才记起还有伍暄在此,不由玉脸通红。连忙接过擦拭嘴边油污。吱吱唔唔道:“伍卿带来的东西实在是人间难得美味。我等我等……”不知所言。
“太后,不要说了,臣都知道了。只恨那董卓不尊皇室,就连食物也不拱给。实是禽兽不如。”伍暄心痛美人受辱,满脸悲愤,嘴里却是另一翻说法。
“那董贼见我与唐妃美色,竟要我等侍寝,我等誓死不从,亦不强求,使此毒计,要我等屈从。所幸伍卿带食物奉给我等,不然,就算我能抵住饥饿,辩儿也抗不住了。”何太后一脸恨色,道出董卓所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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