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董贼虽是恶毒,朝中大臣敢怒不敢言,更不用说反抗,我等亦无可奈何。长期以往如何是好?”伍暄对此毫无办法,叹了口气。
“但愿大臣们能有办法赶走董贼,重振大汉皇室。”太后面露愁容,苦思无计。
伍暄想起还有太后等人衣服没给他们,月兑下外衣,取出太后等人衣物:“太后所托之事尽数办妥。我们开始学习吧,咦,蔡老师为何还没到?”
“蔡邕今日不会来了,今早派人来报,言其身体抱恙,不便前来相教。”何太后接过衣物答道。
“蔡老师昨日还能善饮,怎么会抱恙?定是昨日太监在董卓面前告了一状。以致老师不能前来。”伍暄思及昨日蔡邕情况,断言。
“唉!那也无法可想,听说你在家中曾习武艺。便与辩儿练练武吧,我与唐妃入内更衣。”何太后叹了口气。
伍暄环顾左右,并无任何武器,自己家传枪法无法教与刘辩。突然想起村里那退伍军人朋友教过自己的体能训练。与刘辩来到外面空旷地方,趴在地上做起俯卧撑。见刘辩呆呆地站一边。便道:“王爷,请跟着微臣动作。”
刘辩趴下拱了几拱,便全身乏力,做不下去。索性坐在地上看着伍暄做俯卧撑。伍暄也不强求这么小的孩子能做什么俯卧撑,何况他也无法命令刘辩跟他一起练体能。
伍暄做到三四十个,便觉力尽,想起来休息一会。脑中闪过那朋友曾说过的话“俯卧撑是最能锻炼全身肌肉的动作,只要动作标准,月复部,手腕等各处无不得到锻炼,且俯卧撑也能锻炼一个人的意志力,意志强者,能无休无止地做上很久很久。”想到此处,咬牙坚持做到一百多下,全身大汗淋漓。就要支持不住之际,月复部有股热气上涌,猛然想起内劲心法,心中默念心法,用内劲坚持到三百多下,渐觉气力比只练心法时增加更多。
“伍卿,你在做什么?”伍暄听见何太后的声音,抬头一看,太后与唐妃站在伍暄身边,换上干净衣物梳洗完毕的太后与唐妃更是美艳。伍暄由下向上望,遥见裙内风光,看到两位美人不可方物洁白如玉的腿,心中一荡,竟是呆了呆。定了定心神,爬起来略压心里旖念答道:“这是臣的家传心法。练练气力。”
“哦,这般奇特,哀家从没见过。辩儿,你为什么不跟着伍卿练练?”何太后没发觉伍暄看到自己裙内,抿嘴一笑。唐妃见伍暄满头是汗,居然递过自己手绢给伍暄擦汗。伍暄也不拘谨,点头谢过。接过一阵胡擦,一条透着幽香的手绢就这样被他污染了。
“孩儿练了几下,很辛苦的。孩儿受不了。”刘辩老实回答。
“看来王爷受不得这么苦,请入内休息吧。臣入宫数次,不识宫中路迳,左右无事。想熟悉一下宫中。王爷与两位娘娘自便。”伍暄早就想逛一逛皇宫,今日有此机会。便提了出来。
“这些天尽是休息,也够了,既是如此,本宫便作一回向导,以谢伍卿今日为我等所做之事。”唐妃嫣然一笑,自告奋勇。
“正是,今日我等便好好地游玩一翻宫内。”何太后在殿内也是呆得发闷,想出去好好走走。刘辩一听说有得玩,自是兴高彩烈。拉起伍暄,嘣嘣跳跳地率先开路。何太后与唐妃相视一笑,慢步跟上。
永安宫内虽然经过一些变故,依然处处充斥着皇家大道气息,大气磅礴。刘辩对着一群群阁楼,大声向伍暄解释地名,殿名。何太后与唐妃却是黯然神伤,两人均是叱咤宫内的大人物,所行所到之处必是前呼后拥,如众星捧月一般。如今物在,人也在。却无往日之威,身边只有一个小臣及一个王子。
四人站在宫楼高处正遥想间,背后一声冷笑:“王爷好今晨好雅兴!太师闻王爷在此间吟诗作乐。特备好酒令李儒为王爷助兴!”一黑衣男子约三十余岁引十余名士卒手按刀柄快步而至。
刘辩闻李儒至。顿时面无人色,不知所措,口不能言。何太后杏目怒视李儒道:“下臣不经禀报擅自入宫,该当何罪?”
李儒一整衣衫躬身答道:“臣奉太师所命,不敢耽误片刻。请太后念臣一片忠心,赦臣不敬之罪。”
见李儒并不下跪,脸带嚣张之色。何太后大怒道:“汝口中请求恕罪,面全无悔改之色。左右,立即拖此叛臣斩首示众!”
只见士卒毫不为太后命令所动。只站在李儒身后手按刀柄,目露凶光盯着弘农王众人。伍暄见李儒面目奸狡,眼露杀机,身后众人绝非善类。见附近有个转角暗处勉强可以藏身,便慢慢地向暗处挪去。心中悔恨万千。早知不出来陪这狗屁王爷读书,以致引来杀身之祸。
李儒哈哈一笑道:“太后威仪不减,恐未看清形势。”顿了一顿目前移向正慢慢挪走的伍暄道:“你给太后说说吧!伍公子!”
伍暄感觉李儒的目前就如两把刀子一样。目光所致,全身一片冰凉。脑子已清楚李儒要杀光这里所有人,以防逃出走漏消息对董卓不利。张自镇定答道:“这位先生,我看这酒已经凉了,凉了不好喝。您还是尽早回去复命吧。放心,您走后本公子服侍王爷把酒喝下.太后想必也赦免你大不敬之罪。太后您说是吧?”
何太后亦是聪慧之人,正暗自后悔方才冲动。答道:“伍卿既为你求情,放下酒回吧!”
李儒哈哈大笑道:“闻伍公子前些日子学骑堕于马下摔坏了脑子。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你真当李某是三岁小孩?今天这酒我须得亲自给王爷喝下。今天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伍暄正值生死时刻,脑子转动快速无比。眼珠一转,向前一步抢向李儒手中酒壶道:“既如此,我代王爷先尝一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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