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6-28
“砰!”“啪!”“噼里啪啦!”晚上,莲溪山庄的上空热闹非凡:各种颜色,各种形状的烟花不停地在天空绽放、凋谢;再绽放、再凋谢。不断重复着,把星空打扮得十分美丽。
此时,蜷缩在母体内的阿策宝宝,在变换了n种睡姿后,不得不跟周公告别。真的是太吵了!窗外,炮竹阵阵、锣鼓喧天。每次他想睡过去的时候,就会被这种此起彼伏的喧嚣惊醒。
他嘟囔着想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却发现全身没有力气的被另一个男人搂在怀里;而且,被窝里的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啊,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在做梦。
可是,温热的肌肤接触和心脏的有力跳动都说明这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虚幻的梦境。
于是,他试着想从那人怀里挣月兑开来。却不想那人紧紧抱着他,裹着被子直接从床上翻身坐起。他刚刚溢出喉咙的惊呼,在撞见那人如寒星般的目光时,就消散在空气中了。
任谁一觉醒来,发现枕边多了一个陌生人,而且两人均不着寸缕、还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纠缠在一起;那么头一个反应就是大喊大叫,再躲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接着就是找根木棒或者刀剑什么的握在手里,一来震慑凶徒,二来壮胆。可是,公孙策显然是个异数。
只见公孙策愣愣地趴在庞统的胸口,仰头看着他,好一会儿都不说话。庞统则低头注视着他,好整以暇地等着对方尖叫的那一刻。
不知何时,窗外重新恢复了宁静。只有一缕残存在室内的火药味,提醒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你好!”半晌,公孙策轻声说道。
庞统愣了一下,接着笑了。“今天是除夕,应该说‘过年好!’”
除夕?今天是除夕吗?公孙策心想:原来他睡了那么长的时间啊!这个跟他睡在一个被窝里的男人是谁呢?如此低沉、又不失磁性的嗓音,似乎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听过。这个念头刚刚冒起来,就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现在应该考虑的是:他是应该尖叫着把人推开呢?还是打这人一巴掌、再尖叫着推开呢?
趁他愣神的功夫,庞统突然说声:“得罪了得罪了?什么意思?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看见庞统无限放大的脸和嘴唇上传来的湿热的触感。大惊之下:他想叫,却只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想挣扎,却全身都被对方禁锢在身前无法动弹。
鼻尖舌尖都是那人的气味,很干净的男人的气味。可是,这实在是太讽刺了!两人都光着身子睡着一个被窝也就算了,他居然还被这个男人强吻?!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事情发生呢?
如果他能静下心来,就会感受到:顺着喉咙下去、不断萦绕在胸月复间的,是一股感觉很熟悉的暖意,就像他臆想出来的胎儿在母体内的那种温暖和安宁。
像以前一样,庞统闭着眼睛,给公孙策渡气,没多久却尝到些许莫名的咸涩。他奇怪地睁开眼睛,就见公孙策似乎是很委屈的红着一双大眼睛,两扇浓密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着,眼里不断有泪水流下来。那模样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但是渡气开始了,中途就不能停止,他只能稍稍放松、揽着公孙策身体的力度。人醒来是好事,可是也得等手头的事情忙完了再说。
他缓缓地导引着这股暖流,从丹田部位往下延伸至会阴*穴;再向后流经尾闾穴,循督脉向上,经夹脊、玉枕到百会穴;然后行至下丹田,如此在公孙策的体内运行往返了一个周天,才将嘴移开。
“呜呜呜……你……你你你欺负我……”公孙策呜咽着趴在庞统的怀里控诉道。
庞统轻轻摩挲着他的后背,说道:“我是在救你。你昏迷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是靠着我给你渡气,来保存体内的阳气。如果你不相信,那么任泽的书信在此,你看了就会明白说完,他从枕头下抽出一封信,递给怀里还在抽噎的公孙策。
看完手里的信,公孙策的眼泪还是流个不停,甚至还有俞流愈多的迹象。
庞统不解地问道:“怎么啦?是不是太感动我们的牺牲了?那个救人一命,胜造……”
不等庞统把话说完,公孙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胡乱地抹了把眼泪,冲他说道:“你说‘怎么啦’?!我又没求你们救我!谁教你们多事的!我自己不想活了,关你们什么事?要你们多事救我!我要不是公孙策,你们会救我吗?还不是有多远就走多远!我最讨厌你了!讨厌死了!你走开!你救得了我一次两次,你能救我十次、一百次吗?我要是一心求死,你们谁拦得住唔……”
突然,他的声音消失了,睁得大大的眼睛里,清楚地映照出庞统暴怒的眼睛。他的双手牢牢地被固定在背后,他的舌头被另一种力量啃噬,他的身体被迫与另一具滚烫的身体亲密接触……
迷迷糊糊中,仿佛有一团火,顺着喉咙向全身蔓延。火烧到哪里,哪里就掀起更大的浪潮。很快,他的身体化成了一汪春水,无力地在天地中荡漾。
搂着公孙策异常柔软、火热的身体,庞统恋恋不舍地挪开嘴唇。分开时,两人的嘴巴带起来一道极细的银线,良久之后才在空气中断开。
公孙策现在的样子,十分迷人:一身粉女敕的肌肤泛着雾蒙蒙的荧光,就像一枚剥掉壳的荔枝,晶莹剔透的果肉散发着脉脉的清香,真想一口把他吃掉!庞统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无法移开看他的眼神,而下月复的火热也一直在疯狂地叫嚣。他看了看两人的下月复,突然笑了。
“阿策,我们都硬了哦耳畔传来庞统调侃的嗓音,公孙策半脒着眼睛,根本不明白他说的‘硬’是什么意思?也顾不上去搞清楚,此刻,在他体内的那团火焰已经烧到了下月复,一种无以言表的渴望慢慢地从内心升腾出来。
“男人憋久了,不释放出来的话,对身体也是种伤害看着怀里人绯红的脸、迷醉的眼眸和颤抖的身体,他接着笑道:“不要急,不能在这里,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他抱紧公孙策,在床上的某个位置按下,床铺带着两人缓慢地下沉,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
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有一张与之前同样的床铺缓缓升起,逐渐契合在原来的位置上。除了消失的两个人,床铺上的摆设布置的都和先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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