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只长满老茧的手,就像是一把长满了利刺的狼牙棒,每一次的揉搓都如尖刀刮去皮肉一般疼痛,虽然张汉才第一次揉搓她的胸脯,可疼痛已让程莲不已。
女人的,是男人最好的催情药。
女人的身体,是男人最强的补药。
程莲的和不断扭动挣扎的身体,无疑给了被精虫冲昏了头的张汉更大的刺激。他似乎觉得隔着肚兜的肌肤之亲像隔靴搔痒一般难以尽兴,竟一把抓住程莲身上唯一一件遮体的肚兜就要往外丢。
“不要!”挣扎中程莲情不自禁大喊道,遭人凌辱已是身为女子最大的羞辱,若是在赤身袒露人前,那简直连青楼卖肉都不如了。
“哈哈,好,你说不要就不要!”张汉大笑着松开程莲的肚兜,却把手自下而上伸进了程莲的肚兜里。
老茧刮过柔滑细腻的肌肤,仿如利刃划破皮肉,浑身似触电一般惊悸颤抖了起来。
程莲的本能反应让张汉更加亢奋,伸手便要抓住程莲高耸的胸脯。
“住手!”一声怒喝犹如晴天霹雳直将柴房内闷热窒人的气氛轰碎的一干二净。张汉亦如腊九严寒天被人生生浇了盆冰水,哆嗦一下,整个身子都僵硬在那里。
程莲下意识的觉得是救星来了,转眼看见慕容建华怒目横眉站在门口,便觉有黏黏温热的液体喷射在她的大腿。原来竟是张汉被吓的一泻如注了。
刚意识到张汉是被慕容建华给吓得一泻如注,便又见他哆嗦几下,更多更浓稠更温热的液体喷在了程莲的腿上。
此时的慕容建华,早已经卸下了沉重冰冷的铠甲,换上红底墨黑金属质地长袍,淌着水珠儿的乌黑长发披至胸前,饱满厚实的胸前肌肉棱角分明,望之竟有如石般坚硬之感。
慕容建华目光所及,众大汉尽皆嗫嗫低头,不敢言语。小小的柴房内虽挤满了人,可却是谁也不敢作声,屋内静的可怕。
张汉不断哆嗦着将浓稠温热的液体喷射在程莲的腿上,滑稽的一幕却让程莲突然意识到自己正遭人凌辱,自己还只着一件不能遮体的红色肚兜,自己的身体还袒露在那么多男人的面前。
“啊!”轻叫一生,从怔愕的张汉手中挣月兑,程莲蜷着身用少得可怜的衣服掩住自己的身体,又捡起地上的碎布一遍遍擦拭喷射在她腿上的液体。
慕容建华锐利如鹰的目光从张汉身上缓缓挪到程莲身上,又从程莲身上缓缓挪到张汉身上,继而缓缓拔出跟在他身后的新云的佩刀,雪白的朴刀皎洁的明月光华下,闪着明亮的银光。
“我说过,她——是——我——的——女——人,谁——也——不——准碰——她。难道你聋了么?”慕容建华拿刀指着张汉,一字一顿道。
她是我的女人
程莲突然意识到,这样的一句话,竟让她有一种被保护的错觉。
保护?
自己一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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