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哄哄的柴房,倏然只余下慕容建华、新云和程莲三人。
慕容建华定定盯着蜷在角落草垛中瑟瑟发抖的程莲,飘逸长发后,目光阴桀而冷漠,似要透过程莲身上仅剩的肚兜破布看穿她的身体一般。
即便全身蜷缩且紧捂着的被撕烂的嫁衣,可在慕容建华这样阴狠注视下,程莲却有一种红果果一丝不挂的感觉,下意思蜷了蜷身又往墙角根挪了挪。
新云是个极识相的人,在寨中本领一般却与众位弟兄相处甚好,也很得慕容建华赏识,见慕容建华这样狠盯着秀色可餐的程莲,若有所悟。
美女在前,孰能抵得住诱惑?只要动一动手,他便能轻易得到她!
他虽是寨中老大,可新云清楚,慕容建华也和其他弟兄一样,这月余得逃亡,他也已许久未近未经男女之事了,别的弟兄有多上火,他也应该有多上火。
都是男人,还有什么不懂的?
想清楚这一层,新云便识相的退了出去,顺手将门也带上。
听到屋门被关,程莲的身体无意识的颤了颤,身子蜷得更紧了。
不想才出龙潭又进虎穴。
慕容建华阴冷的盯看着程莲,许久,才缓缓朝程莲迈出一步。
程莲蜷在角落中,墙根的冰冷穿过她的肌肤连带将她的心也冰冷了。她知道,这一次,她真的是逃不过了。
慕容建华走近程莲,高大的身躯似一堵高不可攀的宏伟的墙,将窗外透射进来的清冷月光挡的严严实实。
程莲的世界,彻底变成了黑色。
程莲闭着眼睛,强迫自己镇定,可她的身体还是禁不住的剧烈颤抖着。即将发生的事情,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坦然镇定面对的。
等了许久,却未见慕容建华有进一步的行动,程莲好奇的睁开眼,却只看见慕容建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可侵犯、不可违逆的威严,程莲竟不由自主战栗了起来。
就在此时,慕容建华缓缓、缓缓的月兑下了他的衣。他月兑衣服的动作很慢,像是完全不担心会有人半途闯入坏他好事一般,全然不似张汉的猴急粗鲁,甚至还有些优雅。
长袍卸下,清冷的月光逃不出他如山魁梧的身材,只在他宽大厚实的肩膀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明亮的月光弧。
“不要、不要……”虽明知自己逃不过这一劫,可程莲还是轻声啜泣着哀求。
此刻,她不知道除了哀求,还能做什么。
慕容建华完全无视程莲的苦苦哀求,缓缓屈身凑向程莲。
程莲惊恐的闭上了眼睛,瑟瑟发抖的身子,在黑暗中像是旷野里迷失的羔羊一般。
就在程莲闭目等着更大的摧残到来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待她惊愕的睁开眼时,慕容建华已然转过身去,大步流星朝屋外走去,他赤露着的上半身,一道道凝结的疤痕交错纵横,每一道疤痕都似在讲述一个个惊心动魄、生死一线的悲壮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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