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龙满脸通红,悲哀之色,尽显于表,哭诉道:“洗什么冤屈哦!是我自己害死了蛇邬娇,我还找谁洗刷冤屈,找谁报仇呀?”
倪强道:“蛇邬娇并非长老害死的,乃是另有其人呀!”
一听倪强此言,弈龙顿时惊得下巴都掉在地上了,大奇道:“娇娇是听了我一时的气话,自爆元婴而死的呀!当时就我与娇娇在一起。睍莼璩晓原本就是我害了娇娇,谷主怎么会认为是另有其人呢?”
倪强正色道:“长老不是已经封印了蛇邬娇的修为了吗?,她怎么能自爆元婴呢?”
弈龙懊悔道:“这便是我的不是了,我不知道娇娇是双元婴,我只封印了娇娇的灵台穴,料定他无法自爆元婴。没想到娇娇真的是双元婴,竟然启用另一元婴固有的真元,引爆了本体元婴。我这真是万死难赎其罪呀!”
倪强还真没有见过把屎盆子硬往自己头上扣的人,禁不住叹道:“长老好糊涂呀,你以为真是你一句气话,便使蛇邬娇自爆元婴而亡吗?实不相瞒,你们都中了人家的精心所布的局了,方才与你交手的虽然确实是蛇邬娇,但蛇邬娇的本体元婴早就深中幻法,与你交手谈话的。不过是别人的元婴附体在蛇邬娇身上罢了”
见弈龙怔怔的看着自己,貌似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倪强分析道:“长老难道忘了,当你一上无相岭之时,蛇邬娇的第一句话。”
弈龙猛然想起蛇邬娇一见到自己,便说道:“龙哥,相信我,不是我做的,我根本没办法控制我的……”然后突然一个激灵,顿时变换了口气,现在想来,还真是有点象被人家的元婴附体的迹象。
倪强接着道:“其实蛇邬娇根本不是双元婴,如果是双元婴,你早就应该知道了,当时蛇邬娇之所以说自己是双元婴,其实是另一个附体在她身上的元婴所说的,目的是误导你。以便为之后蛇邬娇自爆元婴埋下伏笔。”
看着弈龙惊异的神色,倪强知道弈龙已经开始相信了,继续道:“当你说出那句你想自爆元婴,你尽管暴好了,今日你若不说出真相,我是断然不会为你解开封印的话后。”
“附体在蛇邬娇身上的元婴,就是想让你感觉到蛇邬娇自爆元婴,纯粹是因你的气话所激,而自尽的。所以立马解开了蛇邬娇的封印,运用幻术操控着蛇邬娇的本体元婴,实施自爆元婴的行为,而附体元婴,却乘机离开了蛇邬娇的本体。”
弈龙惊异道:“谷主怎么会知晓的如此清楚,你可曾知道谁是这幕后的真凶,又有何证据。印证你方才所说的乃是真实可信的呢?”
倪强呵呵一笑,拿出了那蛇邬娇放在东厢房内的花粉膏,将自己所料的推理,一一讲诉给弈龙。听得弈龙啧啧称奇。
待倪强话音方落,弈龙便亟不可待道:“敢问如何才能将这始作俑者诱出来呢?还死者一个清白。”
倪强将自己的打算对弈龙一讲。弈龙大喜,叩拜在地道:“谷主简直是神机妙算,如若此番真的擒住凶手,在下愿意终身追随谷主,永不相负!”
倪强心中暗喜,脸色却佯装不以为然道:“大长老不必客气,你只需依计行事便是。”
且说弈龙按倪强之计,故作无比悲痛般收拾好蛇邬娇的尸骨,在无相岭上选了一块风水宝地,将蛇邬娇葬下后。
这才叩拜在蛇邬娇坟冢前,哭诉道:“娇娇,我们曾有誓言,生亦同床,死亦同穴,如今我们来时四人,三人均惨遭不幸。狐狸精师妹都能为了那花心的赨得恨,都能毅然殉情,我弈龙断然不能落后于狐狸精师妹。”
然后转过身对着瀑布下方百米外狐狸精夫妇的坟冢。喃喃自语道:“师妹,娇娇击杀了你的双修,我不能为你报仇,如今就拿我这条性命偿还你们吧!”言罢,并指如戟,向自己心胸刺去。
就在弈龙倒下约半天的功夫后,弈龙身边突然现身一美女,竟然真的是狐狸精,看着弈龙的尸体,哈哈大笑道:“弈龙哥,你以为你修为高,位列第一长老,就能稳坐帮主之位了吗?告诉你,做帮主还需要有相当的心智和谋略。”
然后自言自语道:“你也别怪我,你既然已经死,小妹也不能暴殄天物,取你的内丹,也是为了提升青龙帮的实力。”
言罢,手臂暴长,并指如戟,正欲取下弈龙的内丹。岂料,她的手臂长,还有比他更长的。隐身在侧的弈龙真身,出手快若闪电,一点灵台穴,瞬间将狐狸精的修为封印了。
狐狸精回过头一看,顿时惊呆了,月兑口道:“弈龙哥,你没有死呀!”
弈龙冷笑道:“我若死了,你的奸计岂不是得逞啦!”
狐狸精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呀,我的计划如此周密,岂是你所能看破的。你若看破。也不至于来找蛇邬娇兴师问罪呀!”
弈龙怒道:“你还好意思说,就因为你的诡计,险些使我亲手击杀了娇娇。还不从实说出你的阴谋。”
狐狸精不屑道:“既然落入你手,但凭处置便是,何必废话!”
在青龙帮,还真没有人敢这样和自己说话,就是帮主,也对自己礼让三分。没想到狐狸精不仅毫无悔意,还如此无视自己。
弈龙勃然大怒道:“既然你持意寻死,那就休怪本座不念及数百年的同门之宜,本座这就成全你。”言罢,赫然祭出了屠龙刺。
“大长老手下留人!”弈龙回头一看,只见倪强正骑着九头狮王,快异而来。
连忙收回了屠龙刺,双手抱胸对倪强道:“若非谷主提醒,在下几乎误了大事。”言罢对倪强深施一礼。
狐狸精一看倪强,愤愤对倪强道:“我道是弈龙为何能看出我的妙计,原来是谷主在帮衬着他。我与你无冤无仇,谷主为何插手我青龙帮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