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锷仿佛一个饿狼,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恨不得将许蓝衣这个小白羊一口吞进肚子里。请记住本站的网址:n。
许蓝衣,一步一步接近沉沦的深渊,即将万劫不复。
而陈锷好像是忘记了,此时此刻,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呢。
斩相思!
也是他的女人!
斩相思真的被这一幕震撼住了,无论如何没想到,陈锷会无耻到这种地步,要当着自己的面,凌辱其他的女孩。
这……还能再下流一些,无耻一些吗?
震惊的同时,斩相思心里也恼怒的很,因为她明白,这完全是陈锷不在乎自己的表现。
若是在乎自己,这种行为,他会刻意避开自己的。
“这个混蛋,我在他心里,终究只是一个玩物吗?”这个结论,让斩相思又难过又生气。
甚至有冲动冲过去,将陈锷从这个小妞身上拽下来,不让他成就这番好事。
但斩相思终究是忍住了。
因为,她知道,陈锷身边的女人很多,以后还会有继续变多,而自己,只是其中一个而已。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啊,以后,会不会成为被遗忘的一个?
所以,斩相思就要考虑,自己究竟要怎么做,才可以让陈锷不至于对自己厌烦,不至于置之不理,不至于打入“冷宫”。
这是个很实际的问题,既然认准了这个男人,不得不和他继续下去,那么只能努力让自己的结局趋于最好的方向。
斩相思很快有了决断,咬了咬牙,转身退出了屋子,轻轻的带上了门,把屋子里的空间让开这一对狗男女。
仿佛是以正房大老婆的姿态,允许甚至协助陈锷临幸小老婆。
“咦?这斩相思,比想象中的还要聪明啊。”陈锷其实也在观察她的反应,这个处理方法,还算让陈锷满意。
那么现在,就不墨迹了。
就摘取这小妞的处子花冠吧。
陈锷嘴角带着邪笑,腰开始慢慢的下沉,开疆扩土,要刺破阻碍,勇敢直前。
“好痛!混蛋!你快出来!”许蓝衣大喊,整个身子都弓成了虾米状,几乎痉挛,反应很大。
嗯?陈锷已经能感觉到那层保鲜膜,只是没想到,许蓝衣的那层保鲜膜,竟出其不意的坚固。
当然,也不至于刺不破,多用半分力气的事而已。
“住手!”
“你不是说,要证明什么都比心枫哥哥强吗?”
“你对我用强?这叫比他强?你连他的万分之一都不如。”
“若你可让我心甘情愿的服侍与付出,那才是真的比他强!”
许蓝衣大喊,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彷徨,因为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因为她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处于崩裂的边缘。
一旦崩裂,自己的最后一丝纯洁,就真的完全不在了,那么自己以后,就真的没有面目去见心枫哥哥了。
嗯?陈锷犹豫了一下,不得不说,这许蓝衣说的有点儿道理啊。
用强,不是我本意,只是事情的发展偏离了原来的轨道。
可是,陈锷为难了,如果现在让自己鸣金收兵,也太难受了吧!自己倒是无所谓,关键是小伙伴他不同意啊。
而就在陈锷心中起了犹豫的时候,突然听见门外有人走过来,“东方豹呢?我来找他有点儿事。”
是许蓝兮来了?
这小妞来干什么。
斩相思自然拦住了许蓝兮,“东方哥哥在忙呢,你先等着,是否见你,还要看他的心情。”
许蓝兮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自己可以昌阳侯的郡主,这里又是昌阳城,名副其实自己的地盘,这小妞竟然敢对自己不敬?
可是,想想自己来的目的,许蓝兮就将心中的火气,压制了下来。
“那好,就麻烦姐姐去通报一声了。”许蓝兮笑的很甜。
斩相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转身推门重新进入屋子里,想了想,转过屏风,再度看见了床上的一切。
“许蓝兮来了。”斩相思淡淡的道,虽然已经明白自己应该怎样摆好位置,但必要的不开心还是要表现出来的。
“知道了。”陈锷点了点头。
陈锷还在犹豫是否要彻底刺进去,现在已经兵临城下,半途而废的感觉会很不爽啊。
“求你放了我,若让我心甘情愿,那才是你的本事,用武力凌辱女子,有什么值得骄傲。”许蓝衣声音里带着哭腔,哀求陈锷。
陈锷终究是点了点头,这许蓝衣说的话,只有一半对。
小伙伴终于退了出来,许蓝衣松了一口气,可万万没想到,噩梦根本没有结束!
这个时候,陈锷竟然拽住了她的头发!
将她的头向下按。
呜呜!许蓝衣又惊又恐,“不要!”张大了嘴喊出声,可惜,在张嘴的瞬间,陈锷把小伙伴捅进了许蓝衣的嘴巴里。
“咱们各让一步,你让我舒服一下,否则我憋着这股火,说不定还好破了你的身子!”
陈锷的话让许蓝衣反抗的力度薄弱下来,身子软了下来,闭上了双目,有泪从眼角滑落。
而一旁的斩相思,直接被这一幕震惊了。
脸红耳赤,不过奇怪的是,怒意已经悄悄无影无踪,剩下的都是莫名的悸动,仿佛有千只蚂蚁趴在心头。
斩相思双腿夹的很紧,因为很难受,下面……湿了。
“去跟许蓝兮说一声,想见我就等着,不想等,就滚蛋。”
斩相思这才清醒过来,暗啐一口,急忙转过身去逃也似的离开了。
陈锷刚才说话的声音颇大,许蓝兮已经听见了,她脸色很难看,因为作为昌阳侯唯一的嫡女,真的从未有人这样无礼的跟她说话。
滚蛋?竟然对我说出这两个字?
许蓝兮心里这个怒,真想冲进去狠狠的教训一下这个混蛋。
不过许蓝兮终于是忍住了,因为此时危及到昌阳城生死与存亡,但凡能团结的力量,许蓝兮都不想放弃。
这个野蛮人展露出来的实力,应该是个强者,但究竟强到哪一步,许蓝兮不能确定。
纵使如此,也愿意招揽!
忍气吞声能换来昌阳城的未来,这笔买卖,很值。
许蓝兮努力压下了怒火,突然,这个时候,从屋子里传来很奇怪的声音。
虽然模模糊糊,但仔细去听,还是能听到的,如闻泣幽咽。
“有人在哭吗?”许蓝兮不确定的问道。
“可能是吧。”斩相思回了一句。
许蓝兮脸上的疑惑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