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锷没有刻意去控制自己的感受,否则就凭许蓝衣这生涩的小嘴,毫无技术可言,就算吮到肿也不可能帮陈锷弄出来。请使用访问本站。
纵使如此,也耽搁了不少时间,等在门外的许蓝兮渐渐不耐烦起来。
“东方豹到底在干什么?”许蓝兮问道,脸上的笑意已经不见了。
“在干……你妹!”这句话斩相思当然不会说出来,只是在心理想想而已。
还好,屋子里的战斗,终于结束了。
“呜呜!”许蓝衣不断的挣扎,可惜被陈锷按的死死的,就这样瞪着不可思议的大眼睛,将陈锷的精华给吞了进去。
“你是个混蛋!”等陈锷满足的松开了手,重获自由的许蓝衣大骂。
“你姐姐就在外面,你不介意的话,那就继续嚷嚷吧。”陈锷无所谓的样子。
许蓝衣几乎要被气晕了,今天真是吃了大亏了,虽然那层膜还在,但,发生到这种地步,自己真的还有纯洁在吗?
还有脸去追求心枫哥哥吗?
自己是一个坏女人吗?
上天为何对自己这样不公平?
想到伤心处,许蓝衣忍不住呜呜的痛哭起来。
而一边,陈锷已经把自己的衣服给穿好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至于嘛?好像吃了多大亏似的,不是还没破你的身子吗。”
这么没心没肺的话差点把许蓝衣给气晕过去,这还没吃亏?
“喏,给你,不白玩你,这是三天的份量,你先拿着,剩下四天的分量,你若想要,想好了再来找我。”陈锷递过来一个盛着人皇战血的玉瓶。
“滚!”许蓝衣直接冲陈锷大骂一句。
“不白玩!”这几个字将许蓝衣的神经给刺痛,心里的怒意再也压制不住的爆发了。
很绝望,对以后的日子绝望,对此时的状况绝望,也对自己这个人很绝望。
自己为什么这样不自爱?刚才,真是糊涂了吗?
怒骂的声音很大,门外的许蓝兮听到了,“怎么好像是蓝衣的声音?我进入看看。”
“你要跟我动手吗?”斩相思拦住了许蓝兮。
斩相思是武王强者,自然不是许蓝兮的对手,但一旦动手,就彻底和这野蛮人闹僵了,所以许蓝兮犹豫了。
而这个时候,屋子里的许蓝衣也穿好衣服,不再看陈锷一眼,转身就向屋外冲。
一息时间都不愿意在这个屋子里多待了。
“喂,你的战血没拿。”陈锷又喊了一声。
“你去死吧!”许蓝衣头也不回的大骂,怒气冲冲的跑出去,因为只给三天的分量,根本没用啊!
“许蓝衣?你怎么在这里?”门外的许蓝兮看到自己这个妹妹从东方豹的屋子里冲出来,吓了一跳。
“你嘴角是什么?你刚刚喝过兽女乃?”许蓝兮皱眉道。
兽女乃?
许蓝衣一愣,下意识的用手擦了擦嘴角,脸色一变,才知道是什么。
一旁的斩相思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
“要你管!”许蓝衣怒斥许蓝兮一句,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怎么回事?被迁怒的许蓝兮还有些迷糊,但想了想,刚才听到屋子里若有若无的奇怪声音,许蓝兮一下子就好像明白了什么。
难道……
许蓝兮自己把目光给瞪的。
他们刚才……在做那种事?
怎么可能?
许蓝兮又惊又怒,因为许蓝衣毕竟是她的妹妹,哪怕是父亲不喜欢,自己也不喜欢,依然抹杀不掉血脉上的亲近。
所以,无论是许蓝衣自愿,还是被强迫的,这件事都有些忍不了啊。
要弄个清楚。
“让开!”许蓝兮冲斩相思冷喝,然后不再顾及她,直接冲到了屋子里去。
绕过了屏风,看着半躺在床榻上的东方豹,他一脸玩味的笑,仿佛就是在等自己。
且屋子里,是什么味道?
怪怪的,一点儿都不好闻。
不知道为什么,许蓝兮突然就觉得有些忐忑,有些后悔,一个女生的本能从心底浮现,好像,自己不应该就这样冒冒失失的闯进来。
当然,这种感觉一闪而逝,许蓝兮怎么说都是昌阳城的郡主,身份超然,最起码的骄傲还是有的。
“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对许蓝衣做了什么?”
许蓝兮怒视陈锷,仿佛陈锷一个回答让她不满意,就要扑上来吃人的架势。
“你真的想知道?”陈锷淡淡的问道。
“废话!”许蓝兮怒了,因为他这态度太惹人生气了。
本来想着将这家伙拉拢到昌阳城的战车上,但,为什么看见这个家伙,就这么控制不住的暴躁呢?气都理不顺。
“那我可以演示一遍给你看啊。”
“来,月兑衣服吧。”陈锷无耻的坏笑道,说着就要伸手去解许蓝兮的衣服。
“滚开!”许蓝兮吓了一跳,急忙躲开,当然,陈锷并没有真的想干嘛,否则她能躲的开吗?
而许蓝兮,彻底被陈锷激怒了。
这个混蛋,真的把许蓝衣给玷污了?许蓝衣这个笨蛋,怎么这么不自爱?
她是被bi的?还是自愿的?不过听到刚才屋子里的大骂,许蓝兮就想明白了。
好歹是昌阳城的公主,许蓝兮第一时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因为此时此刻,是昌阳城的生死存亡之际,惊世大战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自己作为昌阳郡主,必须尽最大努力,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守住昌阳。
这是自己的责任与使命。
所以,这件事虽然让人震怒,但若能得到一个好结果,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想到这里,许蓝兮压下了心底的火气,努力让自己平静,“这样吧,既然你与许蓝衣发生了这种关系,那么,你娶她吧。”
“如何?”许蓝兮淡淡的道。
通过这种关系,拉拢这野蛮人强者,让他为昌阳城效力,好像也不错。
“娶她?”陈锷笑了,好像听到了一个最好笑的笑话。
“一个不被承认的、丫鬟生的女儿,也有资格让我娶吗?你们昌阳城好大的威风啊。”陈锷冷冷的笑,当然,出身根本不是陈锷在乎的,只是要借机刺激与为难一下许蓝兮而已。
没想到的是,许蓝兮点了点头,仔细想了想,开口道:“你说的有道理。”
“你也算是野蛮人天才,配得上蓝衣。”
“这样吧,我会去求父亲,给蓝衣一个身份,册封她与我一般成为昌阳城的郡主,如何?”
“如此,可有资格让你娶她?”许蓝兮仿佛在退步,但双目熠熠,不像在商量,仿佛按剑喝问一般。
一副吃定陈锷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