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看见葱花,姜丝她们漂亮的脸,想起丫头脸上泛起的红晕,吕柘竟然有些瞧不起自己,明明屋里放着几个漂亮的女人,干嘛非要出去招惹是非.
姜丝扭着腰走过来,月兑掉他身上沾了露水有些潮湿的衣服,眨动着眼睛贴在他身上,身体也不自觉的向蛇一样盘住了他,嬉笑着说道:“教主昨夜吃的饱吗?”葱花她们几个都跟着笑了,吕柘知道她们实在嘲笑自己昨夜和丫头待了一夜,竟然有些羞臊,好像是被人揭穿了见不得光的**,恼怒的说道:“吃不饱怎么办?”葱花也笑嘻嘻的走过来,贴在吕柘身上,眨动着眼睛说道:“教主想吃什么?”
纵情之后就是疲惫,醒来就是一张张美丽的笑脸,屋子里没有窗户,只有跳动的烛火,吕柘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反正他什么都不用管,八个女人精心的伺候着他,科学的喂养着。
感官的兴奋并不能持久,过多的肢体刺激甚至会让人厌烦,不知道为什么,吕柘总是会不时的想起那天和丫头骑马在草原上奔驰的情景,那是真正的快乐,那种快乐不是身体的刺激所能够代替的,它让人向往,无法忘记。
吕柘穿上衣服想要出去,就算不去和丫头一起骑马,至少也应该出去透透气,茴香和豆花从外面走来,问道:“教主干什么去,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
吕柘‘哦’了一声,习惯性的将衣服月兑掉,下雨了,自然就不能出去了。回到床上躺下,也不知道该干什么,被人喂养的久了,似乎连脑子都停止转动了,总觉的心里空落落的。
茴香和豆花挤上床来,说道:“不如咱们打麻将吧!”
吕柘默不作声的看着屋顶,打麻将不就是博个彩头吗?可那样的彩头还用搏吗?茴香却以为他应允了,走到门口冲着外面喊道:“蜜糖妹妹,你们几个过来吧!教主想要打麻将呢!”话音落下,就听见天师住的屋子门‘吱’的一声开了,几个女人嬉笑着走了过来,茴香站在门前,说道:“天师,你来吗?”
天师说道:“不了,你们玩吧!”
只听这声音,吕柘就知道天师一定失落的很,好不容易有蜜糖她们几个陪着说笑了,却又被自己叫了回来,但他还来不及多想,蜜糖她们几个已经嬉笑着挤上床来,她们都穿着薄薄的单衣,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片刻就将吕柘围在了中间。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踩得楼梯咚咚作响,天师突然嬉笑着说道:“丫头,端的什么好东西,是送来给我的吗?”
丫头说道:“今天下雨了,外面冷的很,我煮了一碗羊肉汤来给他驱寒。”脚步丝毫不停,话音落下时,人已经出现在吕柘的门前,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羊肉汤。
吕柘大感窘迫,他被女人的胳膊,大腿,胸脯包围着,只露出一张脸,看着丫头出现在门前,竟然有了一种羞愧的感觉,恨不得能够找个地方钻进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虽然他知道丫头喜欢自己,可是也知道自己并不喜欢她,但这感觉却突然出现,让他难以坦然面对。
丫头端着羊肉汤,脸上的表情瞬间变的冰冷,目光中的怒火喷射出来,吓得几个女人浑身哆嗦。天师缓缓的走过来,拍着她的肩膀说道:“不碍事,男人吗?总是毛病多些!。”
丫头转过脸去,瞪着天师说道:“都是你这个老流氓害的。”
天师自责的说道:“怪我,怪我,这样吧!下个月你少给我一只羊怎么样?”
丫头恨恨的说道:“我以后一只羊也不给你。”转身跑开了。
天师在后面喊道:“别走,别走,把那碗羊肉汤给我留下。”
丫头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只听她说道:“我把它倒了也不给你们喝。”
吕柘推开几个女人走出来,他知道天师很喜欢丫头,生怕因为自己而引起她们之间有什么不愉快,带着歉意说道:“她大概是误会我了,我还是给她说清楚的好。”
天师惋惜的说道:“兄弟不用管她,她比你我都要坚强。”
晚上,天师将吕柘叫到自己的屋子,梅从谏也在,天师说道:“明天哥哥给你准备了一个祭天的集会,山谷里的百姓都会来观看,梅从谏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哥哥做个戏法,……,哥哥老了,以后山谷里的事情兄弟就多管着些。”
吕柘说道:“哥哥,天气已经冷了,还是……”小心的看着天师,生怕这又是天师在试探自己,可心里又想得到这权力,那些推辞的话竟然说不出口。
梅从谏说道:“教主不用担心,集会是在正午进行,虽说仍旧有些冷,但我已经尽量将程序压缩了,况且这也是天师的意思。”
吕柘低下头,好像是被逼无奈一样,说道:“兄弟全听哥哥的!”
天师也不多说,梅从谏简单的将集会程序说了,其实需要吕柘做的并不多,他只要走出来接受百姓的跪拜就行了。不过在仪式上,天神会赐给他一对金童玉女,作为他以后的贴身侍卫和丫鬟,吕柘要做的就是当场给他们起一个名字。
早上吃过饭,姜丝她们帮着吕柘穿上新衣服,笑嘻嘻的说道:“教主穿上这身衣服,可不就是神仙下凡吗?”伺候完了吕柘,几个女子一起往外走,吕柘问道:“你们干什么去?”姜丝说道:“教主待会就可以见到我们了。”
天师也穿上了簇新的袍服,两人走出屋子,梅从谏已经守候在屋外,几个汉子抬了两架滑竿,让天师和吕柘坐了,抬着他们向山下走去。
滑竿走过梅从谏居住的高墙外又继续向下,这一段路更加的崎岖,路边两侧还修筑有防御用的工事,只是没有人守卫,又走了一阵,道路渐渐平坦,前面出现一片茂密的松林,透过松林,可以看见远处的一片高地上,有一座石头垒成的大殿,高大的台基,粗壮的石柱,好像欧洲的神庙一样,只可惜这个建筑似乎没有完工,整个大殿没有屋顶,那些粗壮的石柱也是长短不一,突兀的立在台基上,其中的几个似乎有石板相连。
百十个汉子迎候在松林中,看见天师过来,一齐跪倒在地上,高呼道:“恭迎天师,恭迎教主。”天师走下滑竿,说道:“大家起来吧!”指着最前面的一个汉子对吕柘说道:“他叫安定邦,是我的侍卫统领,兄弟以后可以和他多来往。”
安定邦连忙又跪下,说道:“前几日听说教主大驾光临,属下就想前去参拜,只是没有天师召见,属下不敢贸然上山,因此今日才能拜见教主。”
吕柘连忙将他扶起,说道:“不用多礼,不用多礼。”心想却不怎么信天师的话,既然安定邦是他信的过的人,就该留在身边,怎么会被放在山下面,没有召见不准上山,倒是他信不过的梅从谏,可以时时的见到他,还替他把守着宝藏。
虽然已经快到正午,但山谷中仍旧有些冷,尤其是松林里,冷风吹过,好像刀锋割在脸上,天师说道:“咱们还是早些开始吧!梅从谏,你带着教主先到后面休息。”
梅从谏答应一声,领着吕柘来到大殿后面,这里有一间石块砌成的屋子,推开门,只见姜丝她们穿着露出大腿的旗袍,身上还披着彩色的绶带,好像是下凡的仙女,围着一盆炭火取暖,看见吕柘进来,连忙蹲身行礼,嬉笑着说道:“欢迎光临。”
吕柘被她们逗得只想笑,天师从前是戏班子里的人,即使到了现在,做事情还带着服务行业的规范,祭天集会这样的神圣的事,竟然也搞成这样,梅从谏识趣的守候在屋外。
屋子的角落里,还站着两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孩子,一男一女,男孩剑眉星目,体格健壮,女孩眉清目秀,身材苗条,一看就是从无数的孩子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看见吕柘进来,两个孩子立刻跪伏在地上,虔诚的说道:“参见教主。”声音中还带着一些畏惧。
姜丝在他耳边说道:“教主,这可是天师从小培养的金童玉女,你看这女孩子,天生就是个美人胚子,如今都给你,你可不要把我们姐妹忘了呀!”
昨天晚上吕柘也想了几个名字,现在看到这两个孩子的样子,突然觉的这些名字有些配不上这两个孩子,加上他们又是天师培养多年的人,更想给他们起一个好名字。
大殿前面,传来阵阵的欢呼声,大概是天师已经开始祭天的仪式了,梅从谏在外面说道:“教主,咱们该准备去了。”
吕柘走出屋子,大殿前面的欢呼声听得更加真切,此时他再也不怀疑天师的诚意,看来天师真的是要把一切权力都交给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