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被强吻的希芫先是一惊,而后兴奋地眯起笑眸。这是爸爸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吻她,感觉真的不一样。她的心儿扑通扑通地跳起来。
凌刻骨的唇带着霸气,将希芫的粉唇整个含住,将她未出口的话吞噬。一股充满男性麝香的浓郁味道充盈在希芫的鼻端,让她小脸胀得通红。
这是爸爸的味道,有些熟悉,却又很陌生。那一夜的记忆她已经记不清太多,只记得那股撕裂一般的痛。而现在,她清晰地感受到一种狂野的激情与深深的渴望。
凌刻骨有些失控地搂紧希芫,薄唇如凌厉的风横扫过希芫美丽的小脸,炽热的吻烙在她如玉的肌肤上,也烙上她的心。在吻遍希芫的小脸后,他的唇又封住她的小嘴,将她生涩的轻喃吞噬。
希芫笑着圈住他的腰,生涩地回应。她的舌刚探出唇迹,就被凌刻骨如猎鹰捕食般快速地踱入口中,狂热地吮吸。她差点忘记呼吸,在这激情缠吻中迷失神智,情不自禁地呢喃。
凌刻骨倏地将希芫推离,冷酷的双眼里盛载着狼狈的热情。他懊恼地想要逃离,却被希芫勾住脖子。
“放手!”凌刻骨如冰的冷语差点把人冻伤,刚才还染着**的眸只一瞬间就被他控制住,冷漠地看着希芫。
“不放。”希芫吊在他的脖子上,把身体的重量都交给他。她那噙着笑的嘴角像一弯新钩,俏皮而不失秀丽。
凌刻骨尴尬地调开视线,不予回答,只是使劲掰开她的小手,将她放到地上。
“爸爸喜欢女圭女圭?”希芫紧抵着门板,调皮地冲紧绷着俊脸的凌刻骨眨着眼睛。
如果知道爸爸这么容易嫉妒,她早就对他使出这招了。银豹叔叔出的招果然神效,只稍稍用话撩拨了几句,爸爸竟然就像个掉进醋缸的妒夫,忘形地吻了她。
越想越得意,她美丽的灵眸忘形地聚在一起,眯成一条线。
“闭嘴!”凌刻骨厉声喝止,他怎么可能喜欢野狼的女儿?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冰儿的死,不会忘记心底的仇恨。
希芫那甜美的笑靥如带着晨露的百合,清新而稚女敕,不自觉间又流露出一种小女人的妩媚。这样美丽的希芫让凌刻骨无法移开视线。
他握紧拳头,隐忍着,心底的无名火不知是缘自愤怒还是因为那无法释然的莫名情愫。
“爸爸是胆小鬼,不敢承认喜欢女圭女圭。”希芫挑衅地的看着凌刻骨,“人家小丁都比你勇敢。”
说完,她毫不留恋地转身,将小手伸上门把。
“我要去找小丁,小齐,小鱼。”
门还没打开,她的身体就被凌刻骨拦腰抱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已经被扔到床上,而凌刻骨那伟岸的身体霸道地压在她身上。
“谁也不许找!你是我的女圭女圭!”随着一声低吼,疯狂的吻急切地落在她的脸上,唇上。
“不是了……我不要做你的女圭女圭!”被吻住的希芫掩藏起嘴角的窃笑,骄蛮地捶着凌刻骨的胸膛,“放开我……我要去找……沈……哥哥……啊……”
当“沈哥哥”三个字说出口时,凌刻骨倏地捏住希芫那娇美的小山包,恼火地咬上她的颈项,将一排带血的齿印烙在她的颈动脉处。
“疼……你是个坏爸爸……”希芫疼得小脸苍白如纸,娇小的身体在凌刻骨的身下轻轻颤抖。怎么爸爸像个超级妒夫?咬得她好疼。
凌刻骨的嗜血的寒眸在接触到希芫那如霜的小脸时,倏地一紧,手上的力道渐渐放松,由惩罚的揉弄改为轻抚。
“唔……”希芫扭动着身体,小嘴里发出愉悦的低喃。疼痛还没结束,凌刻骨已经探出劲舌舌忝上她颈上的血珠,将它们一一吮干。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极舒服的感觉,微痛处泛开酥麻的感觉。凌刻骨热烫的舌在那里反复吸吮,让她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脖子。
希芫的呢喃让凌刻骨那幽深的黑眸染上**的色彩。他的薄唇封住希芫那红润的双唇,大手伸到她的身后,将背后的拉链轻轻拉开,就像剥玉米一样,将希芫从衣服的束缚中解放出来。
当他粗砺的长指划过希芫的纤腰时,引来她一阵轻颤,稚女敕的她像一朵羞花,闭上美眸,感受来自凌刻骨的撩拨。
希芫的美让凌刻骨的黑眸有几许沉迷,他的唇划过她尖尖的下巴,越过她纤长的雪颈,重重地吮着她完美的锁骨……最后热情地落在她起伏的胸口,他的薄唇每过一处都留下属于他的绛紫色吻痕。
希芫就像一个纯洁的天使,被他染上**的味道……
凌刻骨的狂野与希芫的清纯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像猎人与小白兔,在进行着一场力量悬殊的爱情游戏……
“啊!”当凌刻骨的男性挤入希芫的紧窒时,她仍感到一种被撕裂的痛,虽然没有初次那么难受,却仍疼得她颤抖。
凌刻骨强悍地冲进希芫那炽热的桃花源,却没有遇到预期中的阻碍,他的黑眸立刻充满煞气,壮硕在希芫的体内静止不动:“可恶!”
凌刻骨的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希芫那无辜的神情让他无法动手。最后拳头没有落在她的身上,而是猛地砸向床塌。
巨大的声响将希芫从沉醉中惊醒,她惊讶地看向凌刻骨。刚刚的温柔怎么突然间变成了热带风暴?凌刻骨身上那无法掩饰的愤怒嚣张地呈现在希芫的面前,像一头狰狞的狮子,正张开它愤怒的利齿,准备将猎物撕碎。
“爸爸……”希芫被凌刻骨脸上的暴虐与森冷吓到。
她的话被凌刻骨残忍地吞噬。吻噬骨地疼,让她的唇角染上艳丽的玫瑰色。她还没从天堂回到人间,就已经坠入地狱。凌刻骨凶狠而毫不留情地进占着她的柔软,让她疼得发抖。
“疼……”希芫无助地颤抖,却迎来凌刻骨更加猛烈的蹂躏。那一夜,怒火、仇恨、嫉妒让他化身为魔,疯狂掠夺,肆意占有…
凌刻骨冷酷地退出希芫的身体,紧绷着一张布满阴霾的脸下床。毫不留情地离开。
体内的空虚让希芫难受地蜷起来,爸爸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风云变色?他抛下自己走了?难道爸爸并不喜欢女圭女圭?心莫名地刺痛。
……
蒋丽雯烦燥地在自己房间里来回踱步,目光频频望向凌刻骨卧室的方向。
“可恶的丑丫头!就知道诱惑凌刻骨!”她恼火地站在梳妆镜前,当看到镜子里那张扭曲变形的脸时,她烦燥地扬手揪着头发,“蒋丽雯,你必须冷静,就凭你的本事还斗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丑丫头?”
她拼命地深呼吸,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那艳丽的脸上露出诡秘的笑,那笑像把杀人的刀,阴冷而狰狞。第52章
这是一间宽敞的练功房,地上铺着一层海绵垫,四周除了几个架子,再没有别的东西。宽阔的场地足可以容纳一百个人在这里练功。
在练功房中央,站着几个男人。
“你们一起上!”凌刻骨冷酷地撩起低敛的精眸,射向周围的几个属下。
“老大,不要!我快虚月兑了。”银豹一边气息不稳地喘着粗气,一边央求道。再这样打下去,他们四个非挂彩不可。
“少说废话!”不满地瞪了银豹一眼后,凌刻骨就像一只猎鹰般灵敏地跃起,抬腿踢向左侧的青龙,右手则以迅猛之势击向山猫,而他的身子坠落到地上时,则把银豹压在膝下。早被他打败的百虎则气喘吁吁地瘫坐在软塌上,不敢再上前。青龙被踢得倒退好几步,他捂着被踢中的腿抱怨:“老大真狠,我的腿要是残废了,您找谁负责龙翼的工作?”
“就是,我漂亮的脸破相了。”山猫捂着被打青的左脸,不满地说道。
“老大,你要压死我了!”银豹可怜地在凌刻骨身下讨饶。真不知道老大今天到底怎么了,大半夜把他们四个都招来,就是让他们品尝他的拳脚?他们好可怜。
还好他们是四个人,要是他一个人,还不早被老大揍扁了?
凌刻骨的俊脸并没有因为刚刚的搏斗而变得狼狈,反而因为垂下来的几绺短发而变得更加英俊,而他眸底的暴戾之气让他变得邪恶。凌刻骨在听到银豹的话后泛起一点歉意,他利落地起身,伸手将银豹拉起来。
“老大,心情好点没?”青龙将平光的金丝眼镜戴好,拍着凌刻骨肩膀,淡笑着问道。
凌刻骨挑眉瞪了青龙一眼:“谁心情不好?是你们太久不锻炼,我怕你们荒废功夫!”
“老大,你要拿我们开刀也别捡大半夜啊,人家唱了一晚上情歌,眼都没合就被你拽来了。”银豹抱怨地揉着被凌刻骨压痛的胳膊。
“唱情歌?我们的花心豹竟然会做这么浪漫的事。”山猫勾住他的脖子,戏谑地朝他眨眼。
“谁说我花心?以前只是没有遇到真正喜欢的女孩。”银豹讪讪地笑着。以前的他风流不羁,连他自己都数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情人,可是在遇到洛雪后,他那无往不利的男性魅力全归为零,他的花言巧语在她面前毫无用处。洛雪真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这几天她对他不理不睬,连个笑都吝啬给他。
“看来洛雪小姐真是你命中注定的煞星。”山猫魅惑地眯起一双还笑的邪眸,玩味地瞅着银豹。
“别笑得这么早,你也会有这一天!”银豹嘿嘿冷笑两声,一甩手将山猫的胳膊拨开。他就不信山猫能永远保持冷漠的心,不为任何女人而动。他可等着山猫出糗那一天呢。一想到这儿,银豹的脸上就开心地笑起来,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性感而迷人。
山猫在听到银豹的话后,邪眸里有丝诡异的光芒,一闪而过,快得让人发现不了。
“闭嘴!”凌刻骨冷酷地瞪了两个一见面就斗嘴的属下一眼,拾起地上的黑色外套穿上,就往外走,“回去加强锻炼,三天后我要再来验收。”
“什么?”银豹一听,咧开嘴抱怨,“我大后天要去欧洲给西尔姆首相动手术,哪有空练拳脚。”
百虎郑重地对他说道:“兄弟,自求多福。”
“百虎!”银豹气得牙痒痒。他们几个拳脚功夫都比自己强,自然不用担心,他一向专攻医术,搏击水平不是很高,十个他恐怕也斗不过老大一个。三天后,还不只剩下挨打的份了?
“我也要去训练,打不过老大不丢脸,打不过银豹就有点说不过去。”青龙十指交握在一起,抖动着关节,发出清脆的关节摩擦声。
“你们都拿我开玩笑!”银豹嗷嗷叫着扑向青龙,却被对方轻易躲开。
“想击败,你回去再练十年。”青龙抖抖衣服,俊逸地说道。他噙着浅浅的笑容走出练功房。
在鹰帝国的总裁办公室里,凌刻骨就像一个地狱来的恶魔,冷酷的俊脸上不见一丝笑容。这几天的低气压让整个帝国大厦都笼罩在一片阴云中,所有进入总裁办公室的人都战战兢兢,怕一句话说不对惹来总裁的教训。
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推开办公室的门,恭敬地走到办公桌前,肃立。
本来背对着门口,冷漠地看着窗外的凌刻骨倏地转动转椅,目光犀利地看着来人:“调查清楚了?”
“老大,我们只调查到这些。”李伟有些胆怯地从低垂的眼睑后偷偷观察凌刻骨的脸色。
凌刻骨迅速翻了翻那厚厚的一叠资料,然后猛地摔在办公桌上:“我给你两天时间,你交给我的就是这种东西?”
“老大,小姐的交友情况很单纯,我们真的没查出有特别的男人。”李伟吓得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努力为自己辩解。
凌刻骨面色阴霾地重新将资料翻了一遍,然后从资料中抽出一张照片,指着照片中一个粟发蓝眼的男人对李伟说道:“去给我调查这个‘兰博基尼’。”
李伟恭敬地接过照片,微弯着腰说道:“属下这就去查。”
“这件事不许跟任何人说,即使对银豹他们也给我保密。”
“属下明白。”李伟捧着资料退到门边,小心翼翼地关上办公室的门。
在李伟离开后,办公室又恢复宁静。凌刻骨脸上的残暴与阴霾连秘书艾琳都不敢进来,除非有必须要他签字的文件,她才不得不进去。
第53章
在那垂着金色流苏的KINGSIZE的大床上,在凌乱的床单上,希芫就像一个残破的女圭女圭,身上挂满伤痕。那带血的齿印那么清晰,清晰得让希芫心痛,而那数不清的淤青,遍布全身的指印更是惨不忍睹。
希芫的心受伤了。
银豹叔叔的话错了。他说嫉妒是最好的催化剂,这句话也许用在别人身上是对的,可是用在凌刻骨身上完全错误。她以为他会因为嫉妒而对她展露出内心的爱,用浓浓的爱意将她包围,可是她换来的却是彻底的伤害。
凌刻骨,这个让她的心痛到麻痹的男人,他根本不爱她。
在他眼里,也许她只是仇人的女人。
虽然早已知道自己的爸爸野狼对他妹妹冰儿造成的伤害,可是她一直麻痹自己,不去深思这个问题。
今天,过往的仇恨无法逃避地在她眼前展开。她一直不敢正视的仇恨,也许正是阻挠她与凌刻骨相爱的原凶。
她为什么要是野狼的女儿?
爸爸为什么要杀掉冰儿?
那杀妹之仇怕是凌刻骨永远也无法释怀的吧?所以他恨她。
恨她吗?
所以他无情地像个恶魔,在伤害她的时候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可是她是无辜的!
上一辈的恩怨,她无力阻止,也无法介入。
当时的她还年幼,如果她懂事,一定会阻止那场伤害,不让爸爸杀掉冰儿。
可是她小到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怎么去保护冰儿。
凌刻骨不该恨她啊!
她好怨命运,竟然让她与最爱的人之间隔着这么深的血海深仇。
希芫受伤地将自己缩进被单中,强忍着那月兑口而出的哽咽。眼泪不断在眼眶里打转,在隐忍了半天后,终于再也关不上闸门,扑簌簌地落下,浸湿那仍留有淡淡麝香味的枕头上。
“凌刻骨,难道女圭女圭不值得你爱吗?为什么要恨女圭女圭?为什么?”希芫翻了个身,将自己埋进枕头里,将眼泪与唔咽全都隐藏起来。她不愿让人看到她的无助与痛苦。
那仇与恨真的就那么重,重到他无法放开心怀来爱她?
她的美与好,他为什么看不到?
她对他的爱,比任何女人都要深,比任何女人都要浓。她是用整个生命在爱他,没有他她不知道生命是否还有意义。
一只修长的手犹豫着落在希芫背上,沈丹那带着痛苦与压抑的声音传入希芫的耳中:“女圭女圭,别哭!”
听到沈丹的话,希芫倏地转身,在看到沈丹俊眸里的痛惜时,她匆促地擦掉眼角的泪水,抓紧被单护在胸前,不安地坐起身子。
“沈哥哥……”她尴尬地舌忝舌忝嘴唇,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一样比疯子好不了多少,丑得无法见人,竟然被沈哥哥看到。
“傻姑娘!不是说好要哭的时候,就找沈哥哥吗?”沈丹的那温柔的手指轻轻拭掉希芫眼角的泪水,然后将她连人带被抱进怀里。
“沈哥哥,不要对女圭女圭这么好!”希芫难过地倚在沈丹胸前。
凌刻骨为什么不像沈哥哥这样温柔?
他为什么就不能爱她?
如果她能让时间倒流,她一定会阻止爸爸,一定会救活冰儿。
她真的不想做凌刻骨仇人的女儿。
如果她只是一个跟野狼没有关系的路人甲,他会不会爱她?
以内的苦涩与酸楚让希芫越来越沮丧,她悲怆地抱住沈丹的劲腰,任眼泪模糊了视线。
“不对你好,我还能对谁好?”沈丹低叹了一声,大手充满怜爱地揉着希芫那飘逸的长发。
这些年,他的心只被希芫占据,再没有一点空间留给别的女人。如果不对她好,他还能对谁好?
可是希芫会明白他的心吗?
昨夜,他站在凌刻骨的房门前徘徊了一整夜,几度想冲进屋,将希芫从他的怀里抢过来。他的心被嫉妒深深地啃噬,眼前不断闪过她在凌刻骨身下承欢的画面。
可是凌刻骨是他的恩人,他没有办法做出背叛他的事。
他只能一个人跑到院子里吹冷风,让寒风冷却他心内的妒火,让自己忘却心爱的女人正被他的主人占有。
那种想爱不能爱的痛苦快要把他折磨得发狂,他好想对怀里的希芫大声地说:“女圭女圭,我爱你!”
可是她会愿意听吗?
她宁可被凌刻骨伤害,也不愿意接受他对她的好,也许在她心中,自己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
沈丹苦涩地拥紧希芫,不再说话。
希芫陷在自己的心事中,并没有发觉沈丹的异样。第54章站在氤氲着热气的浴室中,希芫的小脸充满忧伤,她失神地抚着自己胸前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回忆着那一夜的折磨,不禁心酸。
凌刻骨竟然一点儿怜惜之心都没有,她的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咬痕、抓痕,而她那最幽谧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疼痛,好像被昨天激烈的战况伤到,火辣辣地疼。
她的小嘴唏嘘着,疼得直皱眉。她小心翼翼地将棉质睡衣换上,尽量不要碰到伤口。
突然房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沈丹那熟悉的声音传入她耳中:“女圭女圭,我进来了。”
“沈哥哥,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不是被百虎叔叔(因为白跟虎放一起是禁词,以后白都用百字来代替)叫走了吗?任务完成了?”希芫诧异地看着沈丹。
他离开才不过一个小时,怎么就回来了?
“没有。”沈丹有些羞赧地将手中一盒药膏塞进希芫的手中,然后就红着跑掉。突然他转过身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热情地冲着希芫说道:“我去上班,女圭女圭有事给我打电话。”
希芫点点头,笑着冲沈丹摆手。
见他下楼,她才低头看手中的药膏,一看说明,她的小脸也跟沈丹一样,红得像晚霞一样娇艳。
这竟然是用来……
他怎么知道她那里受伤了?
感激地朝沈丹的背影看了一眼,希芫走回自己的房间,坐到垂着白纱的公主式大床上,将那泌凉的药膏一一抹在自己的伤处。后背与腿间的幽谧处,抹起来好吃力,尤其是下面的红肿处,她只触到入口就羞得不敢进去。
羞红着脸将药放到桌上,她又钻进那已经失去凌刻骨体温的被中。
今后,她该怎么面对凌刻骨?
摆在她面前的是一团乱麻,她理不清。
过往的一切像幻灯片一样在她眼前晃,有疼宠,有宝贝,有轻蔑,有仇恨……
如果他与她之间只有恨,那他为什么会把她像宝贝一样地养大?
如果他爱她,又为什么会那么无情地伤害她?
昨天他毫不留恋地离开,到现在也没回来,是厌倦她了吗?
只一夜就厌倦了……
就在她郁闷得要死时,手机突然响起来。
看到陌生的号码,她有些纳闷儿地刚一接通,祖—奎利亚诺那带着异国口音的磁性嗓音立刻从里面传来:“小美人,快点出来!五分钟不到我就进去抓人!”
说完,也不等希芫答复,就挂断电话,那霸道的气势简直比凌刻骨有过之而无不及。
“切!这个猪,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有空,就这么挂了!”
她把电话扔到床上,被子一蒙,继续补她的觉。
现在的她,心想糟糕得不想理任何人。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人丢弃的小狗,可怜没人要。
银豹叔叔去了欧洲,沈丹也去上班了,她连个诉苦的人都没有,除了沮丧,她不知道还有怎样。
十五年来,她第一次这样无助。即使被蒋丽雯殴打时,她也没有这么孤独难受过。只因为抛弃她,凌虐她的人不是别人,是她最爱的凌刻骨。
过了几分钟,被她扔到床上的手机又开始疯狂地响起催命般的音乐,她越是不想理会,那手机就越响得欢,一遍遍吵得她再也没法安宁。
希芫一把抓起手机,恼火地对着话筒大吼:“猪,你要找人陪就去夜店,我没那美国时间陪你!”
说完,她颇有点小脾气地将手机一扔,不给祖—奎利亚诺说话的机会。
手机不停地响着,好像她不接电话,祖—奎利亚诺决不死心一样,就算希芫把头蒙在被子里,那手机也疯狂地吵着。
希芫气得咬牙切齿,气得连号码也没看一眼,直接将手机后盖掀开,然后得意地冲着手机说:“看你还敢吵我!”
说完,她像只战胜的小母鸡,骄傲地翘起小尾巴,那美丽的小脸浮起迷人的笑容。可是她却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脸已经黑了。
坐在那堪比皇宫还要华丽的办公室里,凌刻骨的手差点将手中的手机捏碎。他那张成熟而俊美的脸布满阴霾,一双狭长的黑眸里燃烧着熊熊的妒火,赤红如烈日。
“混蛋!”他一把将手机掷到落地窗上,那刻着“LKG”三个英文字母的水晶手机链因为他的用力而四分五裂,几粒水晶像被抛弃的孩子解体,散落一地。
蒋丽雯带着得意的笑走近他身边,充满嘲讽地说道:“刻骨,我刚才说的话你还不信,现在知道了吧。你的女圭女圭根本就不安分,外面男人一大堆。她的身子兴许早就不洁了,也许早就给了哪个野男人。”
她的话让凌刻骨的脸色更加阴鸷,一双赤眸像要杀人一样。他没有抬眸,冷冷地对蒋丽雯说道:“出去!”
“难道我说错了?刻骨,女圭女圭不像我,她爱玩,对你根本就不忠诚。我知道你喜欢上她了,可是你别忘了,她那么喜欢玩乐,说不定哪天就给你戴绿帽子!”蒋丽雯不慌不忙地从文件夹里取出一叠照片,将那些暧昧的照片赫然摊开在凌刻骨面前,比李伟的调查报告还要来得清楚。
有几张是暗夜的街道,希芫被几个男人压在墙上强吻,她的抗拒在灯光的掩饰下竟然看不清楚,分不清她到底是在拒绝还是在享受。
还有几张是在一座奢华的城堡里,希芫被一个蓝眸男人抱住亲吻。
凌刻骨的眸子在那照片上扫了一遍,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厉色对蒋丽雯说道:“尚华的案子你去办,利落点,不要留下痕迹。其它的不需要你关心!”
凌刻骨话里威胁的意味明显,似乎在警告蒋丽雯,不要多管闲事。
蒋丽雯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像是五彩的调色盘。在一阵尴尬之后,她咬牙挺直身体,恭敬地说道:“我这就去办。”
转身之际,她眼里的驯服与恭敬立刻消失,换上一副毒辣阴狠的表情。
她得不到的,凌希芫那个丑丫头也别想得到!第55章祖—奎利亚诺狂傲地坐在自己那拉风的兰博基尼里,在微风的吹拂下肆意享受着阳光的亲吻。从来没有等过人的他,用一双蓝眸斜睨着面前这座豪华的城堡。原以为在自己一声令下后,凌希芫立刻就会奔下来见他,可是时间渐渐过去,他的耐性几乎要被用光。
他不耐烦地将额前掉下来的一绺栗色长发挥开,蓝眸里布满愠色。
希芫那小丫头起个床竟然用这么长时间!
他明明只给她五分钟!
她可知道他是谁?!
竟然那么大胆子让他等人!
祖—奎利亚诺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用力地发白,那嘎吱作响的指节显示着他的愤怒。
隔着一座庄园,闷头大睡的希芫并不知道自己同时惹恼了两个男人。她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床上,慵懒地打了个呵欠。
她的房间就像梦幻中的城堡,房中央有一张公主式的大床,从房顶垂下长长的白纱,突然一阵风从落地窗吹来,当那如流云一样的轻纱吹在她脸上的时候,她咕哝一声,将它挥开。
就在她像只小猫一样双缩回窝里时,一只大手突然用力捏住她鼻子。
“小懒猫,我的话你竟然不听!”祖—奎利亚诺那张英俊得仿佛阿波罗一样的脸突然出现在希芫惺忪的睡眼里。
“啊!”希芫吓了一跳,不由得发出一声尖叫。可是她的叫声迅速消失在祖—奎利亚诺那霸道的大掌下。
口鼻同时被堵住,希芫憋得喘不上气来。她的四肢用力踢打着像幽灵一样出现的祖—奎利亚诺,却被他强悍地制住。
“放……唔……唔……”她的话都被像撒旦一样的祖—奎利亚诺阻止在唇内,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她像只小兽般在自己怀里挣扎,祖—奎利亚诺邪肆地翘起唇角,他低俯下头,用充满男性麝香味的身体包围住希芫,那带着坏意的蓝眸调皮地眨眨眼,就在希芫以为他要松开自己的嘴时,将他那带着热情的唇覆上希芫的小嘴。
希芫的口鼻刚获得解放,就被他强势地吻住,热烈地吮吸,他的舌充满诱惑地摩挲着希芫的粉唇,在她的玉齿上撩拨着:“宝贝,让我进去……”
祖—奎利亚诺的声音透着掩饰不住的激动,他的体温,他的味道染遍希芫的身体,让她的小脸像早晨初开的玫瑰花,娇艳而迷人。
“滚!”希芫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她竟然又被这头猪欺负了!
祖—奎利亚诺恼火地收紧放在希芫腰间的大手,邪佞地看着她:“小野猫,你胆子不小!敢动手打我,你还是第一个!”
“色……唔……狼……猪……”希芫一边捶打着祖—奎利亚诺那像铜墙铁壁一样的胸膛,一边不甘心地瞪着他,“混蛋!”
祖—奎利亚诺的唇再次盖在希芫的唇上,这一次不再温柔,他如狂风骤雨一样侵袭了她,霸道地索取她唇内的每一次芬芳。直到希芫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他才放开娇喘吁吁的希芫。
粗哑而极富磁性的浅笑从那宽厚的胸膛里发出来,祖—奎利亚诺意犹未尽地咬住希芫那水女敕的双唇,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然后半暧昧半威胁地说道:“小野猫,这是给你的惩罚!”
希芫气得冲上去,张嘴咬住祖—奎利亚诺的脖子,用力地在上面蹂躏,然后在对方痛得松开她时,迅速逃开他的怀抱,然后得意地噙着坏笑说道,“猪,这是我给你的惩罚!”
“好利的牙齿!”祖—奎利亚诺抹去脖子上的伤口,邪笑着说道,“小野猫,这是你给我的爱的烙印,我会永远保留。”
“切!变态!”希芫不屑地昂起头,用被单裹紧自己,对他下起逐客令,“你快离开,不然我叫人把你这只猪抓起来。”
祖—奎利亚诺一点儿也不怕她的威胁,一步步逼近她,充满魅惑地笑着将一路退后的她困到墙壁与自己的胸膛之间。他的头低垂下来,抵近希芫的颈项:“你说,我是不是该让你的话变成现实?一个小小的吻可满足不了一头饥饿的狼。”
“你……你敢……”希芫强自镇定,她觉得脖子处被他炽热的呼吸吹到,有种麻痒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不自在。
“想不想来点刺激的?”祖—奎利亚诺的手暧昧地扫向希芫在被单外的肌肤,他的蓝眸在接触到那上面的点点紫痕时有一瞬间的沉冷,不过迅速恢复。他充满挑逗地低下头,魅惑着她,好像一只饿了许久的狼,正要把到嘴的猎物一口吞掉。
“鬼才想要!”希芫抬起膝盖,就要攻向祖—奎利亚诺的腿窝,却被他迅速躲开。
她毫无准备下,被他一把抱起,四肢被他困在宽厚的胸膛间,小嘴也被他用被单的一角塞住。
“唔……”她想要他放开她,可是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一双燃火的大眼怒瞪着他。
祖—奎利亚诺把她扛在肩膀上,顺着来时的路跳下阳台。避开所有的保镖,迅速离开星月城堡。
第56章“你这只自大的猪!到底要干什么?”被丢进兰博基尼副驾驶座的希芫,咬牙切齿地问着利落地跳进驾驶座的祖—奎利亚诺。
她现在这副样子,竟然被他强掳出来。
怎么也该让她穿件衣服啊!
她这样裹着个被单能上哪儿去?
“当然是……”祖—奎利亚诺那双湛蓝湛蓝的眼睛充满诱惑地在她那单薄的身子上扫了一遍,然后眯成一条线笑着俯到她耳边,“陪我!”
“鬼才要陪你!我不是告诉你了,我没那美国时间!”希芫推着祖—奎利亚诺的身体,别开头挣扎着。
他的靠近让她有种威胁感,他身上那种浓郁的麝香味好闻得让人想一头扎入他怀里。
不行!
她有凌刻骨了!
怎么可以对别的男人着迷?!
“你什么时候告诉过我?”祖—奎利亚诺有些迷惑地眨眨眼。
“那……那第二个电话不是你打的?”听到祖—奎利亚诺的话,希芫的心猛地一紧,而且开始像打鼓一样地跳动起来。
“不是!”
祖—奎利亚诺毫不思索地回答让希芫的心提到嗓子眼。
会给她打电话的人不多,除了祖—奎利亚诺,就只有沈丹、银豹叔叔他们、还有凌刻骨有她的手机号码。
她有点急地想回城堡去找手机,可是她的手刚碰到车门,祖—奎利亚诺就将中控关上。这款高级房车任凭她把手砸肿了,车门也不会打开。
她开始慌乱起来,打电话的人千万不要是凌刻骨。
失落中的她并没有注意到祖—奎利亚诺那狩猎者的眼神。他像一个猎人在观察猎物,那双蓝眸里放射出诡异的幽光,比海洋深沉,比天上的流云还让人捉模不定。
车停在一家豪华的夜总会门口,祖—奎利亚诺打开车门下车,当他绕过车头,想要将希芫抱出兰博基尼时,她才记起自己只裹了条被单。
她紧抓着车座,惊慌地说道:“我不下去!你想看笑话你自己披条被单出去!”
祖—奎利亚诺恍然失笑,他起身披通一个电话,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坐回驾驶座。
等待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是希芫却觉得像过了一世纪那么长。在车内狭窄的空间里,她的鼻端嗅到的全是祖—奎利亚诺的气息。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看得她发毛。
过了没五分钟,一辆黑色奔驰便停在兰博基尼旁边,从上面下来一个一身黑衣的年轻男人,他的手中拿着一件淡绿色,镶着黑裘的连衣裙。
希芫一眼就看出那是今年GUCCI主打的限量版秋装,因为这款衣服全球只卖三件,所以价格高得让人咂舌。当时凌刻骨要给她买一件,对方说已经被别人全部买下,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猪。
祖—奎利亚诺降下车窗,将那件连衣裙接过来,然后冲对方摆摆手,对方就听话地退回奔驰里。
当希芫穿着这件全球限量版的GUCCI出现在夜总会大厅时,立刻吸引无数人的眼睛。
不知道是她太美,还是陪在她身边的祖—奎利亚诺身上散发出来的狂傲的贵族气息太迷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们身上。第57章
因为是白天,“人间仙境”人并不多,并没有夜晚的奢糜,只是有些男人三三两两地说笑着,他们的身边都陪着一名性感女人。
“走快点!”祖—奎利亚诺不满地回头,对希芫挑挑浓眉。
希芫的犹疑与慢吞吞让他的蓝眸酝酿起迷雾,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刚才在门口看着“人间仙境”那几个字,她突然想起这里属于鹰集团,由山猫叔叔管理。可是凌刻骨却从来都不肯让她走进这里半步,说这儿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希芫疑惑地看着祖—奎利亚诺:“猪,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不是说了,陪我。”祖—奎利亚诺戏谑地眨眨眼,然后拉起希芫,强行拽着她往里走。
“我不想陪不行吗?”希芫不安地扫视四周,就怕被山猫看到。这里是她被禁足的地方,要是凌刻骨知道她到这里一定会生气,气她不听话。
“不行!”祖—奎利亚诺霸道地说道,连一点拒绝的余地都没有。
希芫被迫跟着他往里走,大堂经理在看到希芫的时候,差点被手中的香烟烫到。他立刻掏出手机,神秘兮兮地打着电话。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焦急。
看着希芫被拉入一个包厢,他仿佛热窝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祖—奎利亚诺在进入包厢后,就被几个外国男人拥住,他们用希芫听不懂的话在热烈谈论着,那几个男人的目光时不时望向她,带点好奇,带点探索。
希芫被他们看的不自在,就坐到角落,从半透明的玻璃墙看向奢华的“人间仙境”的大厅。他们处的这间包厢有些与众不同,那半透明的玻璃墙能将整个大厅的情况尽收眼底,可是从外面却看不到包厢里的人。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她的视线,她不由得多看几眼。
她不是那个“冰儿”吗?为什么会来“人间仙境”?
希芫纳闷儿地看着脸色苍白的汤戴琳走进电梯。
数字从1开始变化,竟然直奔顶楼。那不是山猫叔叔的办公室吗?
她以为“冰儿”是凌刻骨的女人,有事不去找他,来找山猫叔叔做什么?
各种疑问让希芫疑惑,她的心头升起团团迷雾。
希芫的英语很破,只能听懂他们的话里时不时夹杂着几句英语,有时会蹦出一句“prince”、“princess”、“queen”,这几个单词她倒是听懂了。可是她还是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谈论什么。
“嗨!我是尼克哥哥。”一个金发美男见希芫在发呆,就拿着一杯香槟坐到她身边,用蹩脚的中文说道。
“你好,尼克先生。”希芫紧张地看看祖—奎利亚诺,却见他毫不在乎地冲她举举杯,翘起薄唇盅惑地浅笑。
“叫尼克哥哥!”尼克露出爽朗的笑容,自然地将一只手环住希芫的肩膀,好像他们非常熟悉一样。
希芫的眼睛瞪的老大,他们还没到这么亲密的地步吧?
“祖!”希芫不着痕迹地甩开尼克的手后,鼓着腮帮子瞪向把她晾一边不加理会的祖—奎利亚诺。
“小野猫,今天是你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叫我名字。怎么?有事?”祖—奎利亚诺惊喜地站起身,热情地笑着走近她身边。
“我要回家!”希芫看看四周那几双好奇的眼睛,大声对祖—奎利亚诺说道。
她不认识这些人,不想坐在这里当猴子。
“好戏还没开始,你还不能走。”祖—奎利亚诺神秘兮兮地笑道。他一把环住希芫的肩膀,拉她坐进柔软而宽敞的沙发中。他那诡异的蓝眸闪着希芫看不懂的光芒。
第60章希芫不明白祖—奎利亚诺的话到底什么意思,他不放手,她只好尽量离祖—奎利亚诺远点,像个哑巴一样倔强得不再开口。
“ZU,Mikkehjlpeosomdet?(丹麦语:不帮我们介绍一下吗?”这时候,一个长得跟祖很像的棕发男人坐到希芫的另一边,冲她露出一口白牙,笑容灿烂得仿佛明媚的太阳。
“Nuertidenikkeindetilat。(丹麦语:现在还不是时候。)”祖—奎利亚诺冷面瞪了对方一眼,那沉冷的目光立刻把对方脸上的笑容冻住,他用低沉的却充满命令口吻的声音说道,“Jeghurtigtforklare,hvaddugr,delggemingode,glemmerjegsagdefrdingodeordbedstemor。(我交待你们的事赶紧去做,坏了我的好事,别想我在女乃女乃面前说你们的好话。)”
棕发男人听后,立刻收敛笑容,对其他几个人招招手:“Go!Mikkeg,ZUtiljalousioverforvoresjuniJidaoenuafgjort。(走了!再不走,ZU要嫉妒得在咱们的俊脸上划上几刀了。)
他的话说完,立刻引来大伙调侃的笑声。
希芫听不懂他们的话,只看到祖—奎利亚诺的脸有些微红,那双蓝眸里有种被人看穿的尴尬,他状似恼火地吼着她听不懂的话,那几个外国男人就不再嬉笑,一个个走出包厢。
当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祖—奎利亚诺脸上的不悦才消失。他翘起长腿放到桌上,拿起桌上的一瓶1990年份的勃艮第红酒,将那艳红的酒液倒入长脚水晶酒杯里,然后用一双漂亮的蓝眸笑望着希芫:”小野猫,还不到演戏时间,先喝杯酒放松一下。“”什么演戏?你要是真闲着无聊,你自己在这儿待着吧,我可要走了。“希芫推开面前的酒杯,起身就要离开。她的手腕却被祖—奎利亚诺一把拉住。”这场戏没你就少了点味道。“祖—奎利亚诺一把将希芫扯入怀中,将她霸道地按到大腿上。”放开我!“希芫不自然地扭动着身体。除了凌刻骨,她还没跟别的男人这么亲密过。
祖—奎利亚诺又不是她的谁,她才不要让他占便宜。”哦!Shit!“祖—奎利亚诺突然发出一道粗哑的诅咒,他的大掌将希芫猛地一压,身体与她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块,”小野猫,你再动试试!“
希芫感受到腿窝间那根竹箭已经蓄势待发,还带着烫人的热度,小脸腾地一下红起来。她虽然不是熟女,可是在经历了凌刻骨之后,也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你无耻!“希芫咬着粉红色的小嘴,半羞涩半恼火地瞪着祖—奎利亚诺。她这副模样比柔弱更美,更吸引人,那独特的娇蛮吸引住祖—奎利亚诺的视线。”小野猫,这沙发够大够软,要不咱们现在就做……“祖—奎利亚诺突然将希芫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两条纤细的美腿正好缠在他的腰侧,在沙发后面交汇。他那充满晴欲的脸带带着股戏谑的魅惑。”笨蛋才要跟你做……做……“希芫轻斥着,却羞得没有再说出后面那个字。
祖—奎利亚诺戏谑地看着她,并用粗砺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粉唇:”做?做什么?你是不是想说做……“
看着祖—奎利亚诺那邪恶的笑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希芫突然用双手捧住他的头,使劲往他的额头撞去:”做你个大头鬼!“
随着祖—奎利亚诺一声哀号,希芫快速地跳下他的大腿奔向门口。可是一打开包厢的门,她就因为看到熟人而停住。
包厢对面的电梯在这时候刚巧打开,汤戴琳从里面一脸愤怒地跑出来,而她没跑几步,从另一架电梯里跑出一个男人,一把抓住汤戴琳的手。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希芫熟悉的山猫叔叔。”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汤戴琳回手就是一巴掌。”她是我的!你敢做掉她试试!“山猫那平时戏谑的笑脸此刻充满愠色。”我怎么处理是我的事,你再也管不着!“汤戴琳抽回手,一脸冷漠地望着山猫。”你的事我就要管!因为你是我……“”不许说!你敢让别人知道我会杀了你,然后自杀!山猫,你要毁了我现在的生活,我也会毁了你!“说完,汤戴琳就抛下山猫,毫不留恋地离开。
希芫奇怪地看着他们两个,不明白凌刻骨的情妇怎么会跟山猫叔叔发生纠缠。”小野猫,你好狠的心!你瞧!都青了。“祖—奎利亚诺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撒娇一样将一张俊脸探到她面前,让她瞧他被撞成青紫的额头。”闭嘴!“希芫心不在焉地敲了祖—奎利亚诺的头顶一下,禁止他再发言。”凌希芫!“祖—奎利亚诺的俊脸扭曲变形,蓝眸放射出噬人的火花。”别理我!烦着呢!“希芫拨开祖—奎利亚诺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翘起下巴说道。
就在他们俩斗嘴的时候,大厅里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凌刻骨一脸阴鸷地推开门,像来自南极的恶魔,森冷得吓人。他一进门就问大堂经理:”她呢?“
大堂经理被凌刻骨那阴云一样的脸色吓到,嗑嗑巴巴地说道:”在……在金帝……包……包厢……“
他的话刚说完,凌刻骨就像阵风一样冲向希芫他们所在的位置。他的出现吓了希芫一跳,她赶紧关上包厢的门,心扑通扑通直跳。虽然门关上了,可是因为那一整面半透明的玻璃墙,希芫还是将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站在她身后的祖—奎利亚诺脸上露出嘲讽的冷笑,他用一种看戏的眼神看着外面的一切,笃定地像个王者。”大哥!“汤戴琳惊喜地冲向凌刻骨,将四肢紧紧地缠上他的身体。”冰儿?你怎么在这儿?“凌刻骨诧异地停下脚步,问着怀里的人。第59章”我……我来找山猫哥哥K歌,可是他竟然不肯陪我。“汤戴琳柔弱地依偎进凌刻骨的怀里,状似不满地数落着。”哦?“凌刻骨敷衍地拍拍汤戴琳的背,面色凝重地往金帝包厢望去,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大哥,你有空吗?“汤戴琳有些犹疑,有些胆怯,语气带着商量的口吻。”什么?“似乎没有听到汤戴琳的话,凌刻骨凝起浓眉低下头看着怀中的汤戴琳。”大哥能不能陪我?今天突然好想唱歌。“汤戴琳的手状似无意地抚着凌刻骨的胸口,那柔媚如水的大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凌刻骨,好像若他拒绝她,会受多大打击一样。
站在金帝包厢的希芫有些失魂落魄地看着汤戴琳的手,她被对方与凌刻骨之间的亲昵刺激到,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眼眶也开始变得湿润。汤戴琳竟然把手放在凌刻骨敞开的胸口!”怎么?天要下雨?“祖—奎利亚诺走到希芫面前,痛惜地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用带着磁性的嗓音低沉地问道。
希芫抬起眼睛,怔忡地望着祖—奎利亚诺那突然变得温柔的脸,有些无法适应。在她面前的他,从来都是霸道与戏谑的,突然露出这么深情的样子,感觉好奇怪。
当祖—奎利亚诺温热的手指染上一颗水晶般透明的水珠时,她才发觉自己哭了。
难怪她觉得脸上有些冰凉,竟然是泪水。
她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汤戴琳打败了?
她的目光忍不住穿过祖—奎利亚诺的肩膀,望向外面。
汤戴琳仍然小鸟依人地抱着凌刻骨,那画面暧昧得让希芫疼痛。她握紧拳手,任纤长的指甲扎入肉里,贝齿像钳子一样紧紧地咬住脆弱的唇瓣,这时的她,已经感觉不到一点疼意,只因她的心已经布满荆棘,扎得难受。”不许咬唇!“祖—奎利亚诺霸道却又不失温柔地拉起希芫的双手,将十根纤纤玉指小心地放到自己的大手上,并用拇指轻轻揉着她被指甲扎伤的手心。”猪,我是不是很丑?“希芫被汤戴琳的美丽伤到,被她的柔弱刺痛。是不是自己不够美?所以凌刻骨才不爱她?”谁说的?“祖—奎利亚诺笑着地眯起蓝眸,将希芫抱进怀里,轻轻哄慰,”我还没见过比小野猫更迷人的女圭女圭。“”迷人?“希芫抬起头,瞪了祖—奎利亚诺一眼,”就只是迷人?“
她带着威胁的语气问了祖—奎利亚诺,大有一种你敢说我不美试试的意思。
虽然汤戴琳有张绝美而柔弱的脸,可是自己也不比她差。
祖—奎利亚诺见到希芫恢复原本的娇蛮,笑着举起双手道歉:”我道歉!小野猫的美天下无双!“”哼!“希芫悄悄抿起唇角,骄蛮地翘起小脑袋冷哼,”算你识相!“”小野猫!“祖—奎利亚诺宠溺地看着希芫那骄美的小脸,戏谑地捏住她的鼻子逗弄。”猪!你要把我鼻子捏瘪了,我就把你的鼻子拧下来!“希芫气愤地揉着自己被捏红的翘鼻,像跟祖—奎利亚诺有仇一样瞪着她。”你舍不得!“祖—奎利亚诺捧起希芫的小脸,笃定地说道。他那双湛蓝的星眸像两汪戴满浓情的碧潭,火热地看着希芫那闪烁的眼睛。
希芫被祖—奎利亚诺瞅得有些不自在,她垂下长长的睫羽,让两把浓密的小扇遮掩住内心的异样。”放……放开我……“希芫在看到祖—奎利亚诺含着浅笑低俯下来的头时,慌乱地推开他的俊脸,闪到一边。
她今天这是怎么了?
没见过俊男吗?
第60章”大哥,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忙人吹来了?“山猫吹了声口哨,不羁地笑着跟凌刻骨打招呼。只是那笑容里似乎掺杂了一些东西,就像香醇的女乃茶里加入了苦涩的咖啡,可是闻起来还是那么香甜诱人,让人察觉不出它的苦涩。
凌刻骨没有说话,只是用冷酷的目光扫了一眼那个藏着某人的金帝包厢,抱着汤戴琳的手指有些用力。
听到山猫的声音,汤戴琳的身体明显地僵硬起来,眼神带着股慌乱。在看到山猫那微眯的桃花眼里的凌厉时,她果决地踮起脚尖,吻住一脸冷酷的凌刻骨:”大哥,我爱你。“
这一吻让两个人变了脸色,一个是山猫,一个是金帝包厢里的希芫。
她在看到汤戴琳袭上凌刻骨的唇时,小脸倏地变白,唇开始微微颤抖。他们俩人真像自己想的那样,她是他的情人。”祖,带我走!“希芫含着泪抓住身旁那唯一的浮木,只为让快要瘫软的身体不至于摔倒在地上。她觉得自己周身的力气都因为见到这一吻而被抽空了,她的心就像一只没有温度的气球,被掏空了。”好!“祖—奎利亚诺将自己的外套月兑下来,包在颤抖不止的希芫身上,然后一把将她那冰凉的身体抱起来,”我带你回家。“
当他们走出包厢的时候,外面的三个人正处在胶着状态。
凌刻骨因为被偷吻而愣住,目光迷茫地看着怀里的汤戴琳。趁他不注意,祖—奎利亚诺成功地带着希芫离开。
希芫拼命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她的眼睛在看到两人像是忘我的吻时,被狠狠地刺了一剑。
她全心全意爱着的男人,此刻正抱着别的女人亲吻。
还有什么比这更能伤害她的?
她的身体在祖—奎利亚诺的怀里发抖,像被冰雹袭击的百合,在风中零乱,心已经残破。
汤戴琳吻得很疯狂,似乎要将凌刻骨吃掉一样,将他的薄唇用力地含入口中,并拉低他的头,让他与自己贴得更近。”汤戴琳!“凌刻骨还没有推荐汤戴琳,就听到山猫不悦的吼声。”冰儿,“凌刻骨冷漠地推开汤戴琳,轻启那犹带着唇膏的薄唇,”让山猫送你回去。“
说完,就毫不留恋地把汤戴琳推开,然后一脸阴霾地走向不远处的包厢。可是当他推开包厢门时,他要找的人已经不见。他沉冷地站在门口,双拳紧紧地握在一起,狭长的冷眸放射出欲杀人的邪光。”大哥……冰儿想……让你……“汤戴琳跑到凌刻骨身边,柔弱无助地哀求着,她的声音似乎非常无力,话还没有说完,就突然身体一歪昏倒在他怀里。”冰儿?!“凌刻骨赶紧抱起汤戴琳,用手拍着她苍白的脸,”你怎么了?不要吓大哥。快睁开眼睛看看我!“
凌刻骨眼里的惶恐跟当年失去冰儿时一样,山猫看出他的慌乱后,冷静地提醒他:”大哥,先送她去医院看看,也许没什么大事。“”你去开车!“凌刻骨像旋风一样抱着汤戴琳迅速向门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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