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弟妹,你说这孩子是张家就是张家的吗?四弟已逝,你用什么证明他是四弟的骨肉?”张文德眼看张家族长之位就要到手了,怎肯旁生枝节?又多了一个自称是四弟的骨肉,心中顿时气结!
其他的人则是议论纷纷,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张文心他们虽然做了心理准备,可是还是吓了一跳。不过随即就反应过来了。他们决定旁壁上观,审时度势,才能帮到张夫人。所有的人,都知道好戏才开始正式上场了,刚才那些口舌之争不过是热身。有些人明白过来了,张夫人就是逼着张文德他们开口先提出她无夫无子,不惜利用自己做诱饵,让所有的人把精力全部放到她的身上,一步一步的引诱他们走进她的圈套,再给他们来个搓手不及。所以咱们孔子说: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
张夫人看着众人议论纷纷的样子,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一大半了。女人的温柔不是用在被他们逼得走投无路时候,女人的善良不是用在被他们反咬一口之后宽容他们,他们当中有的是豺狼,不吸进你所有的血,是不会休止的;还有的是毒蛇,只要被他们逮到机会,在背地里咬你一口,释放出他们的毒液,然后就会紧紧地勒住你的脖子,直至你窒息死亡,然后把你一口一口的吞进肚子里,才肯罢休;还有些人则是墙头扫,风吹哪边就往哪边倒,他们虽有异心,却没有野心,只是贪点小便宜而已,现在可以不计较,等将来一切成定局之后,自己再来慢慢收拾这些苍蝇。
“我知道大家不相信,夫君与我情投意合,感情深厚,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嫁进张家已经十年,始终没有给先夫生个儿子,也曾劝夫君纳妾,好为张家传宗接代,无奈夫君对妾身用情之深,不愿让妾身受委屈,我感激不禁……”
“既然如此,这孩子从哪里来的?四弟正人君子,钟情于弟妹,我们可是有目共睹的,又怎么会在外面胡来呢?”
“是啊!是啊!”
“这怎么可能呢?”
“这族长恨不得把妻子宠上天了,又怎会背叛她呢?”
“是啊!这……又唱的哪出戏啊?”
看着下面的人激烈讨论着,张夫人心里很满意,却不动声色。
“你知道吗?醉雪,我当时紧张极了,张夫人却稳定自若,我知道,她不能示出一点点儿柔弱,否则就会被他们压下去。现在想想,不得不说她是一个奇女子,巾帼不让须眉,张家那么多的男人,竟然没有斗得过他,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醉雪不知道该怎样来安慰这个男人,来抚平他心中的伤,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是他在想法的让她高兴,让她感觉自己是个真正的女人,不是花瓶,不是玻璃女圭女圭,他逗自己笑,逗自己哭,逗自己高兴,逗自己难堪,逗自己害羞,逗自己感激,逗自己生气,这样的自己,才像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无所谓地生活着,放弃自己的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