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的总统套房内,清新典雅的夫人房,浴室里传来扭打声。
“不要这样,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最后一个音还卡在喉咙里,她突觉浑身一轻,自己好像在坠落,紧接着“哗啦”一声,她掉进浴缸里了,溅起一串晶莹的水花。
她大喊大叫扑腾了几下,像个小虾米一样乱蹦。冰冷的水浸湿了裙子,寒冷彻骨,她又惊又慌的瞪着泡在水中的他。
原来他喜欢泡冷水澡。
可是她不喜欢,她冷她怕冷。
冷水洗过她的眉毛,晶莹的水线蜿蜒着从眉心滑下来,滑过鼻梁,凝结在她唇珠。
她抿了一下唇,舌尖舌忝过,湿润娇女敕的唇瓣,也许十分诱人。
他定定地盯着她看,她被他看得心慌慌,羽睫轻颤。
他猛然间吻住她,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环在她腰部抱紧她,让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他是吻技高手,她一接触到他的唇就像油锅沸腾炸薯条,炸得内焦外女敕。
他吻得她喘不过气,头昏眼花,而他也把她抱得越来越紧。他调整一个方式压下来,她全身无力,身上好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双手不停的抓着,她想喊救命,可张口就是水。他像剥开春天里萌芽的笋尖一样,把她剥离得精光……
一阵撕裂的疼痛蓦然传来,她惊得张大嘴,张大眼,努力想要看清他的表情,迷迷蒙蒙看到他紧蹙的眉头,以及震惊,她还没有意识到她失去了什么,已经溺在水里,身体不停地往下沉,往下沉……
浴缸里的水越来越红,血水蔓延,腥味浓烈,有死亡的气息将她渐渐包围,好像所有的一切都离她而去——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当意识渐渐回归脑海,她发现四周一片雪白,护士的头巾在她模糊的眼帘晃来晃去。
她知道这是到了医院,却不知因何到了医院?
昨晚,她不是还在总统套房的夫人房里吗?……
护士走后,病房里安静得可怕,安静得她可以听到自己血管里温热的血液汩汩流动声。
她睡得很不安稳,昏昏沉沉做梦。可是不管她做什么梦,她都好像只有一个悲惨的结局,死去。她在梦里死得那么可怕,连睡觉都觉得是一种折磨。她终于知道哪儿不对劲了,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了,那一抽一抽敏锐的疼隐隐波及全身。
裤里夹了一块东西**的,她还在不停的流血,淋漓不尽。半夜里,听到两个护士细细碎碎的叹息:“送来的时候,血很多,裤子都红透了……”
“……你说那男的,到底怎么搞的,大出血……”
“该不会是强.暴?”
“那男的长得超帅……”
“好像在哪见过,不过好生奇怪,把她送来后就一直没在医院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