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银月浑身酸痛的躺在龙床上,一震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她逐渐的醒了过来。帷帐被突然拉开了,银月看到的是萧妃娘娘怒不可遏的脸,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痛得直至心底。
“好啊,你这个贱奴,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居然敢爬上了皇上的床?你以为你是谁?”萧妃就像个泼妇一样,被妒火烧过了头,将银月从床上拉到了地面上,狠狠地打着,抽着,还狂骂:“你居然敢勾引皇上,你是不想活了吧?”
银月跪着声音沉稳的说:“奴婢参见萧妃娘娘,奴婢想娘娘一定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你当我的眼睛瞎了吗?”萧妃极其夸张的指着自己,并指挥几个年老的宫女说:“打,给我往死里打,奴才就该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要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
“娘娘!昨夜是皇上让奴婢侍寝的,并非奴婢去勾引皇上。”银月丝毫不惧怕的说出了事实,萧妃走过来又是一巴掌,声音非常响亮,嘲讽的骂道:“你还真是不要脸了,你以为你是谁,后宫那么多嫔妃,皇上谁都不召见,竟然让你这个下贱的宫女来侍寝,你编造的谎言会有人信吗?”
“打,给我打,打到我满意为止!”萧妃对着那几个看着就黑心的老宫女说,几个妇人似的宫女押住银月,左右开弓,揪着她的头发,让她连躲也没机会。
刚下早朝的裳枫,一身龙袍还未褪去,临近隆吟殿就听到了一个接着一个响亮的耳光声,在殿外就大声调侃道:“大清早的,你隆吟殿发什么疯?朕好像没有看你打耳光这个嗜好。”
听到了裳枫的声音,萧妃花容失色,转过身子行礼,娇嗔的喊道:“臣妾参见皇上,皇上,这个贱奴竟然敢爬上龙床,皇上说是不是该打呢,臣妾觉得处死都还轻呢。”
“那如果朕告诉你,昨夜朕让她来侍寝的呢?你还有话说吗?”裳枫冷冷地冲着萧妃说,萧妃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假惺惺的笑着:“皇上,这怎么可能,您怎么可能去让一个宫女侍寝呢。”
“萧妃娘娘,昨夜确实是银月侍寝。”刘公公插嘴说道,萧妃这回彻底的丢尽了颜面,看到场面不对,赶紧跪下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妾真的不知。”
裳枫看着她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笑得甚是无情,微微弯下了腰,语气怀疑的问:“爱妃当初也是这么对待朕的娆儿的吗?”
萧妃浑身一个颤抖抬起了头,对上了裳枫那可怕的眼神,一个劲儿的摇头:“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怎么可能和娆儿妹妹不合呢,臣妾一直和娆儿妹妹最亲了。”
裳枫走到了被打得有些惨不忍睹的银月面前,瞥了她一眼,声音里不带任何感情的说:“倘若以后,要是让朕知道你曾经对娆儿做过什么事,那么,真要让你付出比娆儿还要痛苦的千万倍!”
萧妃全身都在颤抖,皇上怎么突然翻起旧账了,都多长时间不记得木紫娆了,最近又不停地反复的念着木紫娆,那个该死的木紫娆到底又给皇上下了什么*了,该死的小贱人!
“来人,把她拖下去,好好养伤吧,还有便是,萧妃禁足一个月,面壁思过!”他看着银月快要撑不下去的样子,下了命令,萧妃一听禁足一个月,害怕了,拼命的求饶,他却变本加厉的说:“如果爱妃再多说一句,那就禁足一年!”
萧妃不敢说话了,乖乖的离开了隆吟殿,留下了他一个人看着那地面上的血迹,暗自伤怀,想起了七城山庄里,溪绯在他的怀中吐出的那些血迹,那种感觉心痛又温暖。
――禹洛王府内。
溪绯又女扮男装的跟在了瑾玉和坠儿的身后,看看他们到底在哪里私会,跟着他们来到了一片小树林,然后瑾玉让坠儿站在那一头放哨,自己独身一个人走了进去,溪绯从这边绕着走了进去,跟在瑾玉的身后,原来小树林的前面是一条小河啊,那棵树下站着一个男人,一袭白衣在风中摇曳。
“君恒。”瑾玉换上了一脸的温柔的笑意,轻声的呼唤着,男人转过了身子,溪绯看清了脸,可不就是状元郎嘛!状元郎就像看到了稀世珍宝一样将瑾玉扑入了怀中,接下来就是一系列的你侬我侬,你情我意的之类的话了,真是老套,和电视剧里的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