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恒,我们的事好像被王妃发现了。”瑾玉担忧的对状元郎说,状元郎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知道就知道吧,最好,她能从中破坏,把你敢出门,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瑾玉娇嗔的反驳:“哎呀,你怎么这么想呢,依王爷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哪会赶我出门,恐怕是会把我的尸体扔出王府外。”瑾玉心想,美死你,和你在在一起干什么,你又不是皇亲国戚,我要当的是禹洛王的正王妃,你算什么东西啊,只不过借你利用一下罢了。
“嘘,先别考虑那么多了,自从王爷回来后,我们多少时日没有见过面了。”状元郎看着瑾玉如饥似渴似的想要解开瑾玉的衣衫,瑾玉羞涩的笑着:“别这样嘛,我今天找你来,是来商量很重要的事情的。”
状元郎已经亲吻上了瑾玉的白皙的包子,喃喃自语着:“瑾玉,我很想你,每天每夜都在想,别再折磨我了。”说罢,手掌已经探入了瑾玉的衣襟里,瑾玉虽然表面上看着很害羞,但实际上心里暗想,没想到他也是色胚一个,等她有了身孕,就再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和这个男人私会了,烦都烦死了,人果然都是只为自己着想,只有自己最爱自己。
溪绯躲在这棵树后面看得一清二楚,后面少儿不宜的画面,溪绯都省略不计了,不过记下了这个他们约会过的小树林,那么她的计划就要开始实行了,哼,瑾玉,这次一定要你乖乖的滚出王府外,就当是为人间除掉了一个祸害了,溪绯了看了一眼树林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冷笑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与状元郎分开后,瑾玉和坠儿愁眉苦脸的走在热闹纷繁的大街上,坠儿扭头问瑾玉:“夫人,状元郎说什么呢,我们怎么办啊,现在只能坐以待毙吗?”
“状元郎?哼!只顾自己,一个人模狗样的男人。”瑾玉咒骂着,走到了前面的拐角处,看到很多人围在一起不知在干什么,瑾玉鬼迷心窍般也凑了上去,扒开了人群,看到一个老头儿坐在那里,脚底下的白布上写着专治疑难杂症,一些难以启齿的病症,在白布的角落里,瑾玉看到了‘易容术’三个字,瑾玉蹲在了老头儿的面前,老头儿长得很猥琐,问:“小姐,你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病吗,老头儿我可是全都会治。”
瑾玉看着老头儿真心诚意的问:“老先生,你会易容术?”
“嗯,会,这是家传的手艺,已经没多少人会了。”老头儿点了点头说,瑾玉简直就看到了天大的希望,兴奋的对老头儿说:“那您跟我走一趟吧,这个是给您的。”瑾玉塞给了老头儿一张几百两的银票,老头儿一看到这么多银子就乐了,收拾了收拾东西,跟着瑾玉走了,坠儿还是不懂瑾玉的想法,瑾玉自信满满的说:“你就看着我是怎么保住瑾夫人这个头衔的吧,小丫头,学着点儿。”
瑾玉带着那个老头儿回到了禹洛王府内,老头儿就好比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到处打量,看什么都稀奇。特别是看到溪绯走来的时候,两只眼睛都在发光,再配上老头儿那副猥琐的嘴脸,活月兑月兑的一个老流氓!
“瑾玉,他是谁啊?”溪绯看到那老头儿那目光就觉得恶心,不停地闪躲在玉儿的身后,瑾玉含糊其辞的吞吞吐吐的想出了一个称呼:“他是瑾玉以前的老管家,今日有幸在街上碰见,所以想和他老人家叙叙旧。”
溪绯一脸的不相信,拉着玉儿率先走了,实在是不想再被那个老头儿看一眼,那种感觉太难受了。老头儿还是依依不舍,色迷迷的盯着溪绯的背影,瑾玉在一旁讽刺着:“老先生您就别想了,人家可是王妃,要是敢碰她一下,我看你是竖着进王府,就得横着出王府了。”
“嘿嘿,她长得可真美啊,对了,小姐也是王府中人,找老头儿我来有什么事啊?”老头儿问到了话题上,瑾玉拉着老头儿到了角落里说:“我想让老先生帮我易容,银子好说。”
“这简单啊,你找老头儿我算是找对人了,老头儿我保证帮你弄得一模一样,站在一起也分辨不出来。”老头儿夸大其词的拍着胸脯,瑾玉半信半疑的看着老头儿:“行了,先别夸了,看看效果再说了,事儿要是办不成,你可一分钱都别想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