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阔男真想转身离开这里,找一个地方痛痛快快地哭一场,他的自尊、他的人格已经荡然无存。父亲肖永成在世时最注重的就是人格。不,我不能走,我走了让美妮姐姐面子过不去,她的面子要比我的面子珍贵成千上万倍,我必须接受。
酒桌上各自为战,互相交流,人们不时地给申辅轩敬酒,肖阔男一一地替申辅轩代劳。
申美妮喝醉了,说话吐字不清,还张罗着唱歌跳舞。申辅轩实在有些看不下去,提议散席,大家赞成。
肖阔男和申辅轩、申光宇、申美妮共坐连哥开的车回家。申美妮已经处于深醉的状态,车子一直开到楼下,申光宇是酒桌上清醒不多的几个人之一,他把申辅轩抱上了轮椅后,吩咐肖阔男掺扶着申美妮上楼。连哥很殷勤,要背申美妮上楼,被肖阔男扒拉到一边,肖阔男一股疾劲把申美妮抱下了车,踉踉跄跄地走进了电梯间。
肖阔男把申美妮放在床上,月兑掉了她的鞋子,盖上被子,关好房门,退了出来,走进申辅轩处侍候他洗漱。申辅轩说:“你美妮姐姐今天看来心情不好,申斥了你几句,你别在意。我这里有你光宇大哥照顾,你赶紧过去,一会儿她肯定要吐,你守着她。”
申辅轩的担心并不多余,肖阔男再次走进申美妮的房间,申美妮已经吐了满身满床,不知她是怎么划拉的,呕吐物涂得满脸,看着呕吐物处于半醉状态的肖阔男也一阵恶心,他强忍着难闻的气味,用湿巾一点一点的给申美妮擦拭。
胃里的东西吐了出来,眼睛睁开了,人却依然处于醉态:“你过来干什么?竟敢不顺着我,你不是能跑嘛,我这回就让你滚。”肖阔男吓得不敢吱声,默默地用毛巾擦着申美妮呕吐在床上的脏物。
申美妮醉得十分难受,身子在床上乱滚。肖阔男一看不给她来个彻底清扫不行,动起粗来,扒掉了被她弄脏的床单、枕巾和申美妮身上的衣服裤子,然后用热毛巾一点一点擦她近乎*的身子。
申美妮醉得胡说八道:“肖阔男,我对你们兄妹俩有救命之恩,知道吗?你敢拒绝我,不让我快乐,你就是忘恩负义。你让我一时不痛快,我就让你一生不痛快。我有钱了,我有好多好多的钱了。别说你一个毛头小子,就是市委书记也得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今天我就是要用用你,你要不让我舒服了好受了,我就给你点天灯,碎尸万段。”
肖阔男任她说,照旧忙着自己的事情。突然,申美妮抱住了肖阔男的大脖子,“你就从了我吧,我太喜欢你了。求求你了还不行嘛。”说着申美妮把脸贴在肖阔男的脸上嘤嘤地哭了。
肖阔男真的好为难:应该是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你却要让我以这样的方式回报于你,这真是强我所难。美妮姐姐,你真的要陷我于不仁不义了。主仆苟合是以下犯上,姐弟*是*作孽,弟弟何尝不喜欢姐姐你啊。那天你在洗澡间跌倒,弟弟进去了,第一次看到一个完整的女人,弟弟年龄虽然不大,但也不缺乏对你的鉴赏力。你比清泉大浴池墙上挂着的那些*女人画,不知要美丽多少倍,性感多少倍。给你修脚美足做全身按摩,弟弟的肌肤自然和姐姐的肌肤有了接触,弟弟是多么渴望如胶似漆地跟你全身心的接触在一起,可是你却误解了弟弟的克制,你不应该啊。姐姐,今天我已经成年了。姐姐你知道吗?弟弟实在是控制不住了,弟弟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