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美妮几天没有着家,肖阔男像丢了魂一样,期盼申美妮回来。为了等她归来,一连几天夜里肖阔男都没有睡好觉。
看来今天又没有戏了,肖阔男穿着衣服囫囵个躺在床上睡去。朦朦胧胧的有人站在自己的床边,肖阔男一机灵翻身坐了起来。“美妮姐姐回来了。”
肖阔男蹑手蹑脚地随着申美妮进入了她的房间。
“累死我了,你那修脚美足按摩的功课都生疏了吧,今天我要好好放松一下,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你把衣服月兑了,先和我一起洗澡。”
“鸳鸯浴?”在清泉大浴池,南方修脚美足师傅曾告诉肖阔男,他们那里一直都开这个服务项目,洗一次鸳鸯浴要收费八百元。
共浴是件很美妙的事情,申美妮平素一直喜欢洗淋浴,盥洗间里的双人浴盆一直是聋子的耳朵摆设。她让肖阔男放满了水,用手试了试水温就钻了进去,肖阔男不知所措。“你还愣着干什么啊,快进来啊。”
水中疯够了,肖阔男给申美妮擦干了身子,抱到了床上,开始复习足疗按摩的功课。肖阔男不按常规出牌,学起了南方美足修脚师傅的招了,给申美妮操作了起来。申美妮哪受得了这个,痛快的动情的叫了起来。肖阔男又扑了上去。
两人就像经历了暴风雨的船一样,驶入了温馨的港湾。申美妮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妹妹莎芝的亲爹亲妈我找到了,她的父亲就是副省长田柯,母亲赵瑞雪就是她所在示范中学的校长。赵瑞雪这个女人太能装了,我上中学时她就是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学校里人人都说她是一个独身主义者,立志从事教育,把一生献给教育和学生们,品行端庄,让人肃然起敬,没想到她有这么一段罗曼史。”
肖阔男听罢,亦喜亦惊。连忙说:“那让她快去认吧。”
“你犯混呢。莎芝正在忙于高考,人生最重要的冲刺关头就要来了,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心态平和,如果你把这件事情告诉她,她肯定要去找自己的亲人,这种血肉相连的亲情是我们无法阻挡的。田柯副省长身边突然间冒出了一个私生女,他认了,对社会怎么交代,对家庭怎么交代。当官是个既坚挺又十分脆弱的职业,说他坚挺,现在无论是什么昏官、贪官,只要不出事就是好官,出了事谁也救不了他们。按照党纪国法的框子一套,他就变成了不耻于人类的狗屎堆。你还是消停消停吧,等莎芝上了大学,再作主张。”
“谨遵姐姐的教诲,我一定守口如瓶。莎芝的母亲在把她送给我们老肖家时,曾留下过一封长信,信的封面上嘱咐我的父亲肖永成,要等到莎芝长大成人后再给她看。事实上,我似乎感觉到莎芝已经知道了我们俩不是亲兄妹,莎芝很有心计,几次寒暑假跟我唠嗑时,都反复追问我,父亲去世时,留下没留下遗书之类的东西,跟你谈起没谈起我肖莎芝,都被我岔了过去,美妮姐姐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把她母亲留给她的信和我父亲的遗书都拿来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