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里一边哼着:“我只用双节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我只用双节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我只用双节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兮……”
我忘记了歌词,只记得这两句,因此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哼哼着,欺负人家周杰伦不会跟我穿越到这个古代来,不会找我算帐,便肆意的盗用他的版权所有,也肆意的恶搞他的成名曲《双节棍》。
所有的人都听得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脸上有表情写着:不知所云。
只有武大郎,他的眉毛挑了一挑,那薄薄的嘴唇,忽然就百年难遇的弯起两条性感的弧线——这丫,在窃笑些什么?
我没空鸟他。
我乱挥舞着双节棍,嘴里也乱“哼哼哈兮”着。“哼哼哈兮”了N多遍后,便收梢,也停止了挥舞双节棍的动作。
我说:“我的表演完毕了。”
众人还在愣愣地看着我,没反应过来。
好半天后,太后问我:“淑妃,刚刚你表演的是什么?说不是唱歌嘛,却有节奏,还有旋律;说是唱歌嘛,歌是这样唱的吗?好像和尚念经那样,哀家除了听得懂‘哼哼哈兮’和‘双节棍’之外,就听不清楚你唠叨些什么了。”
我说:“我是唱歌啊。”
太后问:“你唱的是什么歌?”
我说:“《双节棍》。”
太后纳闷:“《双节棍》?哀家不明白。淑妃,是不是云南那边的人都这样唱歌?你跟他们学来的?这歌,还真让人听不懂。”
我还没有回答,众人便笑了起来。
武三郎和谢希小这两个家伙最夸张,早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差没趴到地上去了;谢希大也笑,不过他笑得很斯文,只是抿着嘴,一边摇头;其他的人则笑不露齿,掩了嘴巴,轻轻地笑;笑得最勉强的是李娇和孙雪娥,因为我没有她们如期那样的出洋相;太监和宫女不敢笑,拼命地憋着。
我耸耸肩。
他们这些古代人自然是不懂得欣赏,我那么卖力表演,却是对牛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