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眸光散开,身子却背转了过去,既然他还不适应她又怎么好逼他什么。若是她执意白斩月也不会拒绝,会当着她的面月兑完,不过她不愿意这样,不愿意他带着踌躇。
药桶中的水冒着带药香的氤氲热气,外面的暗光正好照亮了她的侧身。腰被后面伸来的双臂给抱住了,她淡然勾唇听他在耳畔的细语。
“缈缈真的想看为夫怎么能不答应?”他绕到她前面,当着她的面把自己月兑得一览无余。宫千缈略带诧异地从下到上扫视了他一边,又听他戏谑地笑道:“为夫的身材怎么样?娘子还满意么?”刚才像一个害羞的大男孩儿,现在却如一个向夫君邀宠的小妾一般。她不得不说,自己的定力真是有些差,白斩月的身体见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被迷惑了。
哎,难怪人家说美色有毒,果不其然啊!
“呵呵,月儿的表现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宫千缈有种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感觉,弯腰捡起他掉落地地上的亵裤放好。手指抽出一根银针来,背后水声哗哗回头来时他已经在药桶里面坐好了。一双眼可怜又无辜地看着她手里的针,好像在说你下手的时候轻一点之类的话。
经过这么些天的排毒,他的脸色已经好了许多,但丘皋道长说他排除的毒只能是表面上的毒,有些毒已经渗入肺腑只能靠着药物来抵抗。她不甚在意,反正结果已经注定了她又能改变什么。看到他脸色红润起来她还是忍不住地高兴,她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现在每天只需要扎一次针,时间倒也短就是每次都会有满桶黢黑的血水。
真庆幸白斩月已经得道成仙了,不然在洪荒就死了。找到穴位后小心地将银针扎下,一连扎了十几处大穴看着污血从银针处流出她才放了心。白斩月惊讶地看着她的身影,道:“缈缈,你怎么扎得这么准?”那种感觉若说是痛不过是被蚂蚁咬了一口而已,只是他从来不知她竟然有这样的本事。蓦然想起昨晚她略微肿的手臂,一颗心如被吊起来一般。
“缈缈,你是在拿自己试针对不对?”若非是因为扎住了穴位不能动,他真想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去察看一下。
扭扭脖子,她回眸来朝着外面望了几眼,道:“哎,看来我要去准备下雨伞,很快就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