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大手将虚弱不堪的小身体牢牢地禁锢住,那浑厚磁性的嗓音此时听来已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放心,就算等到明天,你的骨头被敲成两段,也不会速死的……最快,也要让你熬上三五日!这是你在选择通敌的那一刻就注定的下场!”
泪水顺着惨白的小脸儿不停滑落,冲过那些被鞭打过的伤痕,咸涩的液体渗入皮肉,是火辣辣的刺痛。就算拉姆的性子再倔强,她也还是个十九岁的姑娘啊,那断骨极刑的恐吓让她感到揪心的害怕,却似乎已经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给我闭嘴!”
恐惧悲伤的哭声没有换来同情,重重的一巴掌再次抽在了脸上。
一声吃痛的惨叫后,拉姆咬紧嘴唇不敢再哭。她担心万一激怒眼前的王子,不知又要生出怎样的折磨。就是再痛,也只好屏住呼吸忍住。
牢房里,却是久久的沉默,沉默的让拉姆都觉得奇怪。
扎巴德大手突然停留在拉姆肩颈处,好像……手掌按着的地方……有什么东西……慢慢将手挪开,扎巴德霎时愣在了那里……
在这女子的颈项上,挂着一个心形的链子,满天星光透过牢门的铁栅栏,照得她胸前的这个小东西闪着诱人的光芒……那竟是黄金的质感。
多年前的记忆,潮水般涌来……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鸡心项坠?”
扎巴德突然由暴怒变得轻缓的声音让被他狠狠抵在牢门上的拉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殿下……我……我是……我是次旺的女儿……我是次旺的女儿……王……王子……殿下……我……我们……见……见过啊……我……不……不是……不是坏人……”
“你是白吉拉姆?”
“恩……是我啊……”
嗯嗯啊啊的支吾着,重重的点着头,拉姆早已泣不成声。那惨白的脸蛋儿上血泪交加,是怎样让人心酸的画面。
牢牢按着拉姆的大手不自觉地松开了,娇柔的身体绵软的瘫倒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
她透支了太多的体力,终于昏死过去,娇俏的脸蛋儿上还挂着纵横的泪。
……
再次醒来的时候,牢房里已经只剩拉姆一个人,仿佛那冷酷残忍的王子从没有进来过。刚刚过去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场恐怖的噩梦,梦醒后只留下满身的伤口,火一样的灼痛撕心裂肺。
作者题外话: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