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满脸的失望:哎呀,还有这两个女人做的事情再出格,再难缠的吗?
二嫂满脸同情的看着朱希和蛐蛐:其实,也不怨你俩没有个爷们样,蛐蛐说的确实在理,不过,还不都是你们自己惯的?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耷拉下脑袋:谁惯的?谁惯的?
蛐蛐长出一口气,发恨的说:就是,叫这一群雪雨冰霜可把我缠死了,就跟经过了南方千载难逢的寒流似的,快把我整死了,把我的家都败完了。不对,是韩氏7级地震,把我震的一马平川了。
说着话,蛐蛐一改那种悲壮,象要上刑场的烈士似的振臂高呼:现在又到了我重振家园的时候了,二嫂,你就给我也介绍个吧?我也要开始新生活了……
朱希和二嫂两个人看着蛐蛐的激动,哭笑不得。
说起来,蛐蛐也是个和朱希同病相怜的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就象二嫂说的,还不都是他们自己惯的?
但是感情的事情谁又能说的清?
谁惯了谁?谁又欠了谁?
这件事情,没有标准。
爱了就是爱了,付出就是付出。
不是可以计算得清楚的。
更不是外人的眼睛看得出来的。
重要的是当事人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
只是不知道二嫂怎么对那个年轻的女子说的,那女孩子竟然对他感兴趣,想要和他交往一下。
朱希听到二嫂带回来的消息,竟然吓住了。
比自己小十几岁,首先想到的是比儿子大不了几岁,儿子能接受一个姐姐类的女人变成自己的继母吗?
朱希觉得首先自己就不能接受,想到儿子,朱希还是婉言拒绝了二嫂的怂恿,说是先放一放,自己再想想。
朱希没有一口回绝,还是有着自己男人的面子和自尊心的沾沾自喜。
毕竟没有被一个二十几岁并且长象不错的女子一口否掉还是很大程度上提高了他的自信度的。
但他也很心虚发现这个社会变化真大,自己实在是跟不上时代了。
而蛐蛐却因此而动了凡心,想要月兑离前妻的魔爪一样开始偷偷相起亲来。
有一天,给朱希打电话,让朱希跟他一起去个地方。
神神秘秘的,就跟地下党接头一般,朱希很是纳闷,但又知道蛐蛐这个人的脾气,你越是问便越是故作玄虚,索性一言不发的跟着。
到了街角小花园处一个较僻静的地方,两个人坐在车内,蛐蛐开始打电话。
朱希看着车外长几上有一个东北模样的女人,黑胖黑胖的,大约五十岁的样子,却穿着鲜艳的大红毛衣外套,宽宽的黑脚裤子,正大声的讲着电话,好象在吵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