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希扯扯蛐蛐,要他看看,意思是东北人也有这模样的?印象里东北人一般都挺利索的。
蛐蛐抬头一看,却一脸晦气的样子,嘴里还嘟囔着:女乃女乃的,不会这么倒霉吧?
朱希很奇怪:哎,你啥时变得这么迷信了?看到个这样的女人也觉得倒霉?
蛐蛐不说话,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蛐蛐的神情挺紧张的,边听着手机里的音乐,边盯着对面的那个女人。
喂?你是?
蛐蛐听到手机里的回话,再看看对面那个拿着手机四处查看的女人:哦,我就是。我还没有到呢,你现在在哪里?
稍停,蛐蛐便回答道:哦,行,你在那里等着吧。
然后催着朱希:快,快开车。
朱希发动起车来,问他:哎呀,你搞什么鬼啊?一会来一会走的?地下党接头呢?
等车子开出好远,蛐蛐才如遇大赦般的长出一口气:我的个娘也,我还想着,我的命不会这么苦吧?可别是那个东北的女人,还就是这么苦,还真是那个女人。
等朱希明白蛐蛐是动了凡心,又不好意思找别人说,又怕前妻知道,便偷偷的花了一百块钱到婚介所去做了个广告,谁想来了个见面的,竟然就是刚才那个东北的女人,一看就有五十岁不说,也不象个善查子。
竟吓得连话也没敢答,便拉着朱希落荒而逃。
两个人笑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朱希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比起蛐蛐来。
却不知道,自己背后也有着让别人可怜的原由。
人,是最可怜的动物。
缘份是个奇妙的东西。
千挑万选的推荐没有结果,而不过是一场普通的见面而已,却让两个人走到了一起。
有时朱希想想和若琳的相见或许真是一种缘份,在最平常的地方相遇。一场风波过去,两个人心平气和的说透问题。
希和若琳也因为这些事增加了解,两个人的感情竟然又进了一步。
希却从这件事情感到了被人理解的鼓励,觉得看到了生活的阳光。
这些或许是许多人没有想到的。
但有许多事却不是他们所能预料到的。
看到了开头却没法预计结局。
只是通过这件事,朱希开始回复理智,为什么岳母每次都能顺利的找到相看的对象那里?而且了如指掌?
若琳这件事情源本普通,而朱希也并没有告诉其他人,可是若琳的资料岳母却非常了解的样子,甚至能找到若琳的学校和家。
和若琳说起这件事,两个人开始分析。
若琳有些犹豫的说:蛐蛐?
朱希一口否诀:不会吧?蛐蛐总不至于做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