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琳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觉得你和蛐蛐走得最近,你看你每次出去吃饭都喊着他,有什么事情你们俩也喜欢在一起。
朱希虽然嘴里说着不相信蛐蛐会做这样的事情,但心里难免有些七上八下的。
若琳说起其实有次和蛐蛐一起吃饭,蛐遇曾经有意无意的提醒过自己,好象自己不应该和朱希在一起似的,感觉蛐蛐对自己和朱希交往并不很乐意。
想到蛐蛐的前妻和自己的前妻两个人的关系,再想到蛐蛐的老婆和自己的前妻结成联盟的可怕性,朱希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
朱希替蛐蛐解释说,不可能的事情,只是蛐蛐想拉着自己作个伴而已,其实蛐蛐这个人心地不坏,只是这些年被折磨的有些性格奇怪不同于常人而已,有时说话有些巅三倒四的,不一定有别的意思。
安慰了若琳,但朱希自己心里也有些不好受。
回到家里,蛐蛐也回来了,问及蛐蛐有没有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他家的那位前妻。
蛐蛐反倒是表功一般:说了,让她看看咱弟兄俩个离了她们还能找着媳妇不……
朱希叹一口气:兄弟啊,你可把我害苦了。
蛐蛐不理解:为什么?
朱希说:你看,只不过是和若琳刚开始交往没多长时间,我的意思是咱们这种情况,不是小年轻的了,一定要了解差不多再领给大家看
,否则不让人家笑话啊?总不能谈个几天,这里领着那里领着的到处跑,然后又不愿意了,那不是闹着玩的吗?影响太不好了。
蛐蛐模着自己的光头,后悔的说:唉,真没想那么多,我看你对若琳好象有点意思,再加上若琳的条件配你也行,才替你宣传宣传的。
朱希心里长叹:兄弟,你可把我害苦了,现在这种情况,我得把若琳转到地上来了,否则也太对不起人家了。
朱希没把岳母找到若琳学校的事情说给蛐蛐,但是心里却做了个决定,要把若琳带给朋友和家人了。
毕竟交往这一段时间以来,对若琳的性格、心地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总的来说印象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