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穿什么我不管,你就是不能穿。”他也跟着上了马背,红潮攻占了颈子。
老天,她设计这衣服,让他面红心跳。
她吐气如兰地将芳唇偎近他红透的耳畔:“那你是让我现在就走回去换衣服!”
“哦,衣服要换,不过你不能这样走。”他发出男子汉的抗议。
“哎呀!你好坏哦,你的意思是让人家在这里换衣服!”她低呼地曲解他语意,看着他手里的包裹作势道:“好在今天天气不冷,你帮我看着点人,我现在就月兑了换下吧!”
刘圣吓得连忙双手各抓住她的一只小手,只怕她一个任性真的月兑下来。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羞,这是在野外。”
她扬眉:“昨天我们看见那对恋人在外面约会,你还说他们浪漫奔放。难道我该做的不是骑马,而是找个帅哥来约会?”
“你这个女人,想气死我。”强行压制一次次涌起的掐死人的冲动。
一抹顽皮的笑容浮在嘴角!搂住他颈项:“不喜欢昨天能看的那么入迷!”总算,刘圣明白了这妖精忽然发疯的原因,他昨天只不过好奇多看了一眼。唉!现在只能拉下脸面多说点小话了,不然真不敢想象这丫头还会做点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想到这里刘圣无可奈何的看她美丽容颜,又恼又怜。
顾不上杵在栅栏边的特号电灯泡,伸臂将她搂进怀中,风从耳边吹拂过,辛追和刘圣的身子完全贴和在了一起。怀抱暖玉温香,异样的感觉让刘圣心里一阵酥麻,脑子里有着绮丽遐想。
要说人最敏感的地方无非便是颈、胸前、腰肢、、加上大腿内侧,而此时,两人嵌合的身体随着马背的起伏,上下晃动,引得刘圣情潮顿生。
而那要命的妖精感受到他的变化,竟然不知收敛还不要命的伸出柔软带着几分凉凉感觉的舌头,快速而准确的在刘圣的唇边刷过,顿时一股酥麻钻心,差点让他栽下马背!
一向有些恶作剧心理的辛追,看着刘圣忽然挺直的腰身,暗喜自己稍稍挑逗,就能让他感受如此强烈到“如临大敌”。
哈哈!这下有的玩了,于是再接再厉,唇离开他耳朵前的一秒,舌头的尖端已经快速而敏锐的在他红透的耳括里扫了一圈。
刘圣一边努力的压下有些情动的呼吸,一边把放在她后背的双手加大了一些力量。
尽量控制动作不能太大,以防被那影子般的大灯泡发现。
他可不知道辛追这个小妖精就是吃准了他的性格,才敢如此放肆!
看他现在轻易就被自己撩道失控,立即喜悦了起来,早已将喝干醋的事情抛在了九霄云外,温顺甜蜜的靠向刘圣的怀中。
然而下一秒,她便涨红了脸,再笑不出来了,因为臀部后面碰到的那僵硬的硬物,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坏蛋,你~~~”
“还说我坏!”被她发现自身身体的变化,刘圣也小有狼狈,不过却也有些欲罢不能。于是放松了任马儿围绕着牧场跑个不停,不去理会在一上一下间隔着柔软高级衣料,磨擦出的层层火花。
辛追尴尬羞愧的想要移开圆润臀骨,却又不好意思使力让怀捷看了好戏,这会尴尬中悄悄按捺火烧般**的滋味,使她彻底了解了:“自作孽,不可活!”的真谛。
刘圣看她因压抑情潮充血的小脸,气息更紧。低浅的申吟早不由自主溢出暗哑喉咙,手也自作主张的抓起辛追的小手放在自己嘴边亲吻了起来。本来只想亲一下,但是那柔软馨香的肌肤触感,让这时已经欲火滔天的刘圣自制力已经面临崩溃边缘。
那个,那个,手不肯放下就算了,还缓缓的用他柔软的舌头,轻轻的舌忝咬起辛追粉女敕的颈项,使辛追一个不查发出一声颤抖如猫叫般的申吟声。
满足而自豪的刘圣轻笑了一声,把手揽回到辛追纤细柔软的腰间,让她的身子更紧的贴向他的胸膛。
用脸颊轻轻摩擦她的肌肤,悄悄道:“不是吧!这样就动情,那以后我——”
辛追轻咬了下唇瓣,不甘示弱:“我才没有——”
“是吗?”刘圣的手趁机欺近一大步,抬起她小巧精致的下巴:“是吗?那你刚才发出的声音,那是怎么了,是不是我的小东西忽然感觉肚子痛?”脸上的笑容是一个近乎赖皮的拽样。
此时,不得不直直看向面前刘圣那张俊美脸孔的辛追,突然发觉他的长相并不完全和瓶子哥哥相同,是那总尊贵里带着霸气和书卷的感觉,好看到足以令人晕眩。只是,他们这会儿太近了些,所以他威势迫人,他现在象是已经足以箝住人的呼吸。
“坏蛋,不许再这样笑了!”辛追红着脸低叫,抬起一只小手蒙上刘圣的眼睛。
说话的语气,更显的得慌乱而无礼,但刘圣看着她的羞怯心情越发大好,抓了她的小手凑近鼻端轻嗅,邪笑道:“我的追儿好香——”
“圣,我们不闹了,还是骑马吧,好不好?”辛追这时退意明显,似乎只想一下子逃之夭夭,再也没有了刚才的胆大包天。
刘圣看着她坏坏的小脸,心里涌起好笑复好气的心情:“怎么,每次都是你自己捣乱,然后一到关键时刻就顾左右而言它——”手上缰绳一抖,道:“我们这不是已经在骑马了吗?”
说完,手中缰绳放松,任由骏马一直撒开了四蹄奔跑,来调节他们已经不由自主紧崩起来的身体。
以轻怜疼惜的眼神看着怀抱中的辛追,温柔道:“我和你一样,想要你!”
辛追睁开眼,讶然地接收了他眼中全部的**,心说:“他不会是要在这里——这里可还有怀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