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嫁人了,是得看看她去。”悠然的说着,低头看着熟睡中的女人,一副恶寒的勾了勾嘴角,把自己的手臂抽出。
下床,穿好衣服,走出宫殿。
“哎呦!好疼!”诗炀动了动身子,大喊出声:“怎么回事?自己昨天没加班了,怎么这身子像散了架似的疼啊!”
扯了扯身上的被子,想让自己更缓和一些。可伸出的手被子没有模到,倒是模到一些一根根的东西,细细的,滑滑的,什么啊?
诗炀睁开眼睛,光线很暗,隐约看到眼前的花白的墙壁,不时的有光线在跳动。
伸出手模了模被划的全是道道的墙,暗自道:这墙是,我们家的?不至于有这么脏啊?
“什么?我的手?!怎么回事?”手背上和胳膊上的道道血痕清晰可见。诗炀挑的坐起,怎奈身上的伤口被她的急性动作拉扯的鲜血流出,刚刚凝固的血又重新被撕开。
诗炀不得不咧着嘴,忍着疼痛重又躺下。待感觉稍事好些,才开始打量着周围。
从这半数的柴草不难看出这是个柴房。自己正好躺在靠墙的一张木板床上,只是这床上没有自己柔软的床褥和被子,只有一堆被自己的血染红的柴草铺在身下,身上的草已经被自己的动作滑落到地上。
床一旁一张被风化了的凸凹不平的方桌上,红烛还只剩下一小块,烛火在不停地跳跃着。
“妈妈!妈妈!你在哪?”诗炀有些害怕的小声喊道,颤抖的声音从喉咙发出。
室内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人回答她。
诗炀支起手肘撑起自己的身子:“哎呦!好疼!”手肘失力的重又摔倒在床上,抬起胳膊一根长长的木削扎在自己的手肘处。
诗炀疼的眼泪涟涟,抽泣着拔掉手肘上的刺。再次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慢慢起身。
好容易坐起来,身上的汗水和血水夹杂在一起黏腻在身上难受极了。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在看电视剧,怎么突然到这里了,这未来的投影仪难道还有瞬间转移的功能,就算有这个功能也不能随便打人吧!打了人不说,还把自己丢到这个不管,也不上药,也不送医院的,甚至连个像样的屋子都没有。哼!等我找到你们导演,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们一顿的!”说着,诗炀狠狠的握拳捶打着木板。
“哎呦哟!好疼。看来,现在最先要解决的就是先找点吃的和外伤药了,不然,感染了非得烙下瘢痕不可。”诗炀环视了四周,除了柴草还是柴草,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