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哟!好疼。看来,现在最先要解决的就是先找点吃的和外伤药了,不然,感染了非得烙下瘢痕不可。”诗炀环视了四周,除了柴草还是柴草,什么都没有。
怎么连根棍子都没有呢?诗炀忍着疼痛嘟囔着。脚下一个硬硬的东西,什么?低头一看,刚好床下有根木棍,诗炀咧着嘴傻笑着。
手扶着床板,仰着头,脚下一个用力把木棍淌了出来。
诗炀笑着起身,牙齿把嘴唇咬的鲜血直流。好不容易把木棍拾起来。虽然只有半个人长,不过当做拐棍是没问题的。
诗炀一瘸一拐的向门口走去。
“参见皇上!”门口的侍卫跪地行礼。
“都起来吧!”
“是。”侍卫们起身站立在门口两侧。
“她醒了吗?”
“回皇上,还未曾醒来。”
流云烈面色微黯,仰望着满天的芳华在心中长叹。
伸出手将柴房的门推开,不巧,诗炀刚好从门里开门。一双大手不偏不移的落在诗炀胸前。
流云烈看着诗炀吃惊的神色,手中的柔软叫流云烈脑中一片空白,二人僵直着不敢动弹。
诗炀不想刚一开门就被人吃了豆腐。本就破损的衣衫露出绯红的裹衣,诗炀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的作案凶器,脸色红的要滴出血来。自己长这么大连个恋爱都没谈过,连男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现在居然被人占便宜。
手中木棍举起,毫不留情的打在流云烈的头上。幸好流云烈眼疾手快,把棍子接住,不然这一下要是打在头上,非得要了他的命不可。
流云烈脸色瞬间变得铁黑,那双幽深的眼睛如深潭般深不见底,好像要把诗炀淹没一般。
“你,你这个女人,往朕这一年来对你如此关爱,却依然换不了你的一点回眸。哼!”说完,手一用力,把诗炀重重的摔倒地上。
“啊!”诗炀吃痛一声,身上的疼痛深入骨髓,咬着牙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
吃力的拾起木棍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眼睛狠狠的盯着眼前这个长得好看的如妖孽的男人。棕褐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星眉剑目,直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身上的云锦披风被刚刚的动作滑落到地上,露出一身明黄。好俊美的男人,只是这幅叫人憎恶的嘴脸对不起这幅容颜。
不对,他们是还没有卸妆吗?他是演员,刚刚只是在演戏,所以不知道自己在屋里,我真是太鲁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