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炀吃痛的咧着嘴,将他的手打开:“你干嘛吗!人家和你也不熟,干嘛要你帮我上药啊!”
流云烈的手就像是粘在诗炀身上怎么也挣扎不开,面色凶恶的怒骂道:“我说呢?这一年来你对我都是冷淡,不言不语,今天这么好心情和我说话,原来就是为了讨这创伤药啊!看来,我还是小看你了!?”
“你说什么呢?什么一年来,我们才刚刚见面嘛?”诗炀挣扎着:“你走吧,我自己可以上药,不用你管。你很闲吗?不用演戏嘛?”
“演戏,你当我的真心是演戏?”
“哎呦!你还真的是戏瘾大啊!你看,你的戏装不是还没有卸吗?还有啊!如果你的戏瘾还没有过足的话,请到别处去,找那些明星美女去演,不用和我浪费时间了。好了,你可以走了!”
“你,你这个女人!”流云烈 气哄哄的指着诗炀。
“哦!对了,叫你们剧组管买盒饭的给我送个盒饭过来,我饿了。还有还有,把你们这管事的叫来,莫名奇妙的被你们的演员打了一顿,还被仍在这里不闻不问的,什么吗?”诗炀不停的刮燥着,深不知道危险的到来。
诗炀见身边的人身子不停地颤抖着,抬起头被他阴狠的眼神吓了一跳,心脏狂跳不止,幽深的眼神将她淹没。
“你!你干什么?我说错了吗?”诗炀眨巴着大眼睛一副不可知的样子。
“干什么?自从成岳国灭亡,你兰陵公主和亲而来,朕对你真心真意却不能博得你一笑,换不来你的只言片语,你到底要朕怎么做?难道朕就真的不如那个傻子?”流云烈疯了似的遏制住诗炀的脖颈,把诗炀疼的直咳嗽,喘不上气来。
“你说什么啊?什么成岳国?什么兰陵公主,我不是,你松手,我都快被你弄散了!”诗炀捶打着眼前的疯子,不想听他的疯话。这里的人都是疯子:“我不是你说的什么人,我是岳诗炀,岳诗炀。”
“哈!看来,你蓝丝羽才真的会演戏呢?连自己的国家都忘了。装疯卖傻可不是你的性格?既然你不仁,也不要怪我不义。三天以后,下嫁冀王,哈哈哈!一个疯子,一个傻子倒是绝配,我倒要看看一个傻子能干出什么大事来。”流云烈发出森冷的狂笑,看了看手中的药瓶,紧紧的握在手中,拂袖而去。
“不行,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凭什么要你管?你放我走,我不在这里!”诗炀捉住流云烈的衣角,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