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们是还没有卸妆吗?他是演员,刚刚只是在演戏,所以不知道自己在屋里,我真是太鲁莽了。
诗炀想着收起气愤的面孔柔声的说道:“这位大哥,你们是不是还在拍戏啊,这么晚了真的很辛苦,刚刚是个误会,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好吗?”
“什么?你说什么?”这是,这一年来,蓝丝羽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有些意外,也有些不知所措。流云烈失措般的手不自觉的放在诗炀的双肩,细声说道:“丝羽,你和朕说话了,你终于和朕说话了,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紧紧的把诗炀搂在怀中,不舍的放开。
诗炀也是一头雾水的忍着身上的疼痛,抬起手拍了拍流云烈的后背,可是,流云烈丝毫没有感觉般反而抱得更紧了。
“咳咳!那个,我说这位大哥,你能不能先把手放开,我身上有伤,好疼的。”诗炀艰难的说着。
流云烈听了诗炀的话才恍然一惊,不舍的松开了怀中的人。拍了拍自己的头,高兴的说着:“看我,高兴的都忘了丝羽身上还有伤在身呢!”流云烈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瓷瓶,说道:“丝羽,看,我给你带了创伤药,来,我给你敷上,这个可是太医院最好的创伤药了。”说着,将诗炀轻轻抱起,向那张简陋的床走去。
被这突来的动作,诗炀吓得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个不停。下意识的抓住了流云烈胸前的衣襟。
流云烈把诗炀放到床上,很是小心的伸出手去,想要月兑去她满是鲜血的衣服。毕竟,这一年多来,蓝丝羽从未和自己这样亲近过,也从未有过一句话和一个笑脸。不知道她会不会拒绝。
诗炀对他的瞬间转变的温柔很是感动一番,可上药的事情还是不想再麻烦人家,清咳了两声,道:“那个,那个,这位大哥,很是感谢你的关心,这药给我,我自己上就好了,不必麻烦你了。”
僵至在半空中的手,没有再靠近,诗炀很是难为情的低着头说道:“这位大哥,我只是习惯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麻烦外人来帮我的。”
流云烈似是被这个外人所刺激,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掌突然将诗炀的双肩紧紧钳制住。
诗炀吃痛的咧着嘴,将他的手打开:“你干嘛吗!人家和你也不熟,干嘛要你帮我上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