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自恺坚决摇头否定,说:“这种事我们绝对不可以做。你科长和老王那点事啊,你知我知就再也别向外传播了。况且即便利用这种事情把你科长搞臭了,你的工作也未必会顺心,调不调工作科长说了也不算啊。还有个老王在里边掺和着,真要闹腾出事来,你想你的科长一家、老王一家,还有他们的亲戚朋友,我们得得罪多少人啊,在这么个小小的县城里,以后咱们还能出得去门吗?太不值了,何况老王的男人还是县级干部呢,咱们惹不起的。”
冬梅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再去给钱主任送礼更合适。”
陈自恺听了,没说话,无奈地点了点头。
晚上睡觉的时候,自恺的话很少。
李冬梅把丈夫的手拿过来,轻轻地放到自己的胸膛上,这是一种信号。
然而自恺却把手抽了回去,说:“我的感冒还没好呢,怕传染了你。”
冬梅又一次将丈夫的手拉过来,说:“这也许可以预防感冒。”
自恺便不再勉强,任由妻子摆布。
冬梅对丈夫说:“今晚我伺候你,谁让我又得要花家里的钱去送礼呢,我把自己再卖一次。”骑到丈夫身上去。
自恺说:“你累了就下来,我今晚不想买。”
李冬梅在丈夫的胸膛上轻轻地咬了一口,唬一句:“别得瑟你啊!”
陈自恺便笑起来,说:“这才像我平日的老婆,这才让我有一种征服欲。”翻身爬上去。
可是只一会儿,陈自恺却莫名其妙地软了,仰面躺下来。
冬梅俯过去,亲吻他的脸颊,问:“怎么了你?是不是感冒累的?怪我有点勉强你。”
陈自恺叹一口气,说:“怪我自己,脑子里开了小差了,想了别的事情。”
李冬梅将自己手指放在丈夫胸膛上,划着圆圈,问:“想什么呢?”
自恺没有回答,倒是反问:“冬梅,你是不是觉得,嫁了我这样的男人会很憋屈?”
冬梅也躺平了身体,将丈夫的一只手抱进自己的胸膛里,说:“有时候会吧,看见人家的男人在外面威风凛凛、八面风光,也会那么想,但是真正回到家里,看到小奇,看到你,就觉得这世界不会再有第二个地方这么宽容我,所以那种想法就又渐渐地消失了。”
“我在你心里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吧?”陈自恺又叹一口气。
“有时候我觉得你不是我的男人,却是我的儿子,那时我会觉得我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是你,小儿子是小奇。”说着话,冬梅自己笑了。
陈自恺还是叹气,说:“所以,你可以容忍我没有本事?”
李冬梅被丈夫这句话弄得有点糊涂,说:“别唉声叹气的,你也没背地里做下对不起我的事情,至于这样自责吗?”
自恺却用极其缓慢而又愧疚的语气说道:“冬梅我问你一句,要是我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丈夫的话说得很认真,让冬梅听完后,觉得自己头皮有点炸。
她把丈夫的手往旁边一撩,一骨碌坐了起来,说:“陈自恺,你最近这段时间碰了别的女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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