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自恺也坐起来,将被子围到两个人的身上,说:“我哪能啊?”
冬梅问得不依不饶:“说吧,是个洗头妹还是洗脚妹?”
“别把我想象得那么低贱。”
“那是你们学校里那些年轻的女老师咯,或者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女学生!”
“不是,没那种事。”
“没事?没事刚才你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就软了,骗谁呢,你个流氓教师,终于露出本性来了。”
陈自恺被妻子逼问得有些急了:“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忠贞不二的,这哪能有错,刚才是我想到别的事情上去了,我不是说了吗?”
“那是什么,干嘛吞吞吐吐地不说出来?”
陈自恺将妻子扳进自己怀里,说:“我如果说出来了,你保准不生气?”
“既然能当面对我说出来,那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干嘛要生气。”
“那我要说了。”
“说吧。”
“你保准不生气?”
“哎呀,你真啰嗦。”李冬梅着急地从丈夫怀里挣月兑开,自己躺下了。
陈自恺也跟随着躺下来,用被子将两人捂严实了,说:“我其实是想到了你调动岗位的事情呢。”
冬梅说:“哦,你心疼钱了吧?一把再送出去四千块,别说是你,我自己的心里都疼得火辣辣的,刚才我也是在琢磨,你不是说别人送我的那条链子有点像真的吗,不妨就把那条链子送给我们钱主任吧,反正我们已经送过一回了,这一次也不一定就非得送的那么直接啊。”
李冬梅觉得丈夫身上有点燥热,问:“你又发烧了吧?”
自恺说:“没有,我就是有点急躁。”
冬梅说:“你急什么啊,我不是说了吗,如果你不同意直接送钱,那我们就去送链子,反正那链子也没有花我们自己的钱。”
自恺说:“不是钱不钱的事,是另外一回事。”
冬梅:“那你倒是说啊。”
“你记得我们是给你们钱主任送过一千块钱的购物卡吗?”
李冬梅觉得丈夫问得多余,说:“这还有假啊,不是你去送的吗,你见着了钱主任,他还一口应承给我调岗位的吗?你别是发烧,烧忘了吧?”
陈自恺叹口气,将自己的胳膊从妻子脖子底下抽出来,问:“如果事实是我没有给你们钱主任送呢?”
“开玩笑,这种事情是开玩笑的吗?”
“我真没有给他送。”
“不可能……那……那两张购物卡呢?”
“买东西了。”
“谁买了?”
“你、我还有小奇。”
“什么时候?”
“年前去超市购物的时候,小奇的一个书包、我的一套西装,还有你的一双皮鞋。”
“你不是说那两张卡是两个学生家长送你的吗?”
“不是学生家长送的,是你给我的。那天晚上,我从家里出去,就看见满院子里白茫茫的一片,北风特别的冷,我站在钱主任家的楼前,呆呆地站了一会儿,就是没有勇气去敲门,转到院子外面的马路上,走了那么一二百米,我就回家了。”
“什么?”李冬梅听完丈夫的话,就觉得有一股热血,呼地一下涌上了自己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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