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酣畅淋漓地欢爱过后,他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着我的脸说:“如果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吧。”
我摇摇头,过了这一夜,我不会再和他相见。此时,我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愿去想,就这样把头静静枕在他胸口,让我感受不到夜的寂寞就好。
“你真不打算告诉我名字和电话,不想我下次再找你吗?”他又问。
“别问我的名字,正如我也不想知道你的名字一样。我们不会有下次,天亮后,各走各的路,各过各的人生。”
“你对每个男人都这样,都只一夜就断绝……”
他没再往下说,我也懒得解释他是我第一次找的一夜/情,是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我不说,他也不再问,只是一手搂紧我,一手扯下我绕在他脖子上的右手扣在掌心。
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我觉得很贴心很温暖。我想,他要么也是内心很寂寞,要么就是很懂得用肢体来安慰寂寞的女人。这两种可能,我更倾向于后者,毕竟,他是靠女人来谋生,若不懂得讨女人欢心,又何以招得回头客。
过得一会,他右手在我背上缓缓游走起来,他一动,我身体亦有了反应。
第二次,要比第一次来得更融洽默契,从床上到床下,再到沙发,到浴室,我们不停向对方掠夺索取着,生理上的愉悦,使我暂时忘掉了伤与痛。
事毕,洗洗上床后,他搂着我,伸手在我鼻子上轻刮了一下,说:“好了,我得睡了,你也睡吧,等睡一觉起来,养足精神,明早咱们再继续战斗。”
连着两次淋漓尽致的欢爱过后,他拥着我很快进入梦乡,虽然我也耗尽体力,浑身绵软无力,但却无法入睡。所有的伤痛,就像潜伏在胸口似的,一旦生理上的激情消退后,痛便瞬间复苏。
待他熟睡,我轻轻拿开他缠在我腰上的手,翻身坐起。玄关处的小灯亮着,房里并不是太黑,我默默看着他,说真的,这男人看去阳刚气十足,既便睡着,给人的感觉也是睿智富有内涵的一个人。不过,我对自己看人的能力早没了自信,我要会识人就不会引狼入室把吴馨送到余梓兴的身边。
我穿好衣裳,从手袋里取出皮夹,拿出一叠钞票数了八张,想想,我又多数了十二张,一共两千,放在床头柜上,他醒来一眼就能看到。之所以多付,是因为这几个小时里,他不仅让我暂时忘掉伤痛,也给了我片刻的心灵安慰,他不像余梓兴,每次事后便扔给我一个冷脊梁,不管他是不是存心讨好我,总之这多付的钱,我给的心甘情愿。
凌晨的街道,少了白天的喧嚣和浮躁,远远近近一溜的灯火尽管辉煌,却闪烁着说不出的寂寥,清冷搅拌着城市深沉的夜色。
我靠在车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和余梓兴结婚三年来,我头一回夜不归宿。从酒店出来,我打开手机,没有来电,没有短信,尽管在意料中,心仍狠狠痛了!
作者题外话:很开心,今天下午回来看见有两位亲亲给我留了言,丑娘,还有贪睡的懒猫,谢谢了,因为你们的关注,让我觉得自己不是在孤军奋战!也请看文的亲们多多给我留下书评意见哈,你们动一动手指,哪怕是几个字,也会带给我巨大的幸福感,让我一天都处于兴奋中呢。↖(^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