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会头晕,实在是再明显不过的谎言。
她好不容易从池子爬出来,双腿软得像面人儿,倒床直睡了两个时辰,晚膳也错过了,还是送进厢房内单独用的。
面红耳赤的询问爹娘有没有生气,他笑得云淡风轻,模模她解了发髻,倾泻腰间的顺滑长发,“怎么会?谁会责怪我的蚨儿。”
他顾盼生辉的深邃双眸,如剪下的疏朗秋风,扶过她赤红脸蛋。
奇怪的是,竟没有消减半分热度。
那“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的模样,让她慌忙垂眼,默默耙饭。
压下了视线,却压不下心头的甜蜜。
可转念再回想他之前在池子里种种恶行恶状,她分明低声下气跟他讨饶,他不仅置之不理,还变本加厉非要她跟他一样孟浪。
她哭出声来,手臂无力的勾向身后,拍他的腰侧,絮絮嘶哑着求他。
商正襟捏她狂暴起来恨不得折断的细腰,翻过身面对面,噙住她水女敕女敕微启红唇,舌尖探入,毫无章法的疯狂搅动。
喘息声在她晕沉间听来,如闷雷阵阵。
“别求我,不要求我,你知道该怎么做。”他低吼,调不成调。
青蚨咬唇,强撑意识,女敕藕似的手臂攀住他的肩膀,下面被他磨得胀痛处收缩再收缩,直惹得他脖颈后仰,狠狠抽气,眼前五光十色烟花乍现。
如此这般的……又过了好一会儿,才知道自己中计了!
他们从池壁折腾到照壁,再到软榻。
她咬他,仅剩的力气都用来咬他个大骗子!
见她不时抬眸拿眼锋剜他,正襟了然,大言不惭的解释:
“幸好是这温泉呐,要是在床上,你没两三天缓不过来,哪还有气力生龙活虎的吃饭?哎呀~别这么看我了,再不乖乖吃东西,我就要忍不住吃你啦~”
等闲人不会知道,且永远会被蒙在鼓里。
这鬓若刀裁,眉目如画的俊美公子,真真没下限到极点啦!
他目如寒星的嗔她一眼,长臂探过,拨了拨她的发,吓得青蚨登时便不敢左顾右盼,一顿饭吃得比任何时候都专心,也都食之无味。
在温泉地待了七日,一家人打点行装回府。
沿途秋意更浓了些,金宝宝提议在周围转一转,赏一赏秋景,擦黑时再乘船,正好掌灯时分到家。
几人都觉得这提议甚好,桂花飘香海棠初绽的时节,实乃享受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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