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要娶我,先得过杜雅芳的关,而且不一定能过,杜雅芳一直咬着老李不放。
“妈妈,你是大人,自己的幸福要靠自己争取,错过就没有。”
“我知道,我总不能拉着你李叔说,老李,你娶我。”
“气死我了,谁要你这样,只是要你争取而已。”
“好啦,亲爱的宝贝女儿们,本妈妈该出手时会出手。”
付英说后,双手抱住了两女儿。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这才是我们的好妈妈,妈妈,为你的幸福加油。”
“好吧,你们回去睡觉。”
“那好,祝妈妈做个好梦。”
送走两个孩子,付英突然有很多感慨。
心想,令自己最开心的,是这对这么早懂事的双胞胎女儿,这么小知道,怂恿妈妈寻找幸福。
女儿们的心情,付英也理解。
感情的事,看似简单,建立起来不容易。
这晚,付英在床上折腾了好久,最后想,还是顺其自然。
舒朗约上了晓菲,高兴得反而没睡好,这晚蔽不住,手、婬,放了两炮,才朦胧入睡。
第二天,早早地起来了。
县城也没什么特别好玩的地方,舒朗骑着脚踏车,去晓菲家楼下接到晓菲后,说去山顶公园玩。
来到山底下,舒朗把单车寄到了管理处,两个人步行上去。
上到山顶,她们在休闲区,玩了好一会。
两个人去到了一较偏僻的凳子上休息。
“晓菲,以前没来玩过。”
“没有。”
“你也太自闭,你从来没跟男同学拉过手吧。”
“都是小孩子,有什么好拉的。”
“我在你面前,可是大哥哥,我们拉拉手,好吗。”
舒朗嘴上在问晓菲,手却已抓住晓菲的手。
晓菲想抽回小手,可被舒朗的大手抓紧了。
“拉下手有什么关系,你有很大感觉吗。”
“没关系,但不好。”
“我靠,我十二三时,跟我一样大的女生,比你开放多了。拉手是经常的事,我们还响响地啵嘴,手也乱模,你没做过吧。”
舒朗边说话,边用手指在晓菲的手背上,不停地滑动着。
弄得晓菲有些痒痒麻麻的,红着脸,笑着摇了摇头。
“我说话有点别音,你感到好笑是不是。”
“没有啦。”
“感觉你好落伍,我给你啵一个行吗?”
“不行,这样没心思读书,你们的父母都不管你吗?”
“我们不说谁知道。”
“你总想这些事,你读书一定很差劲吧。”
“我是差劲,但有些会读书的也这样,她们一样成绩很好。”
“我不想这样,要是让我妈知道更是不得了。”
“你能进这个学校,房子也在开发区,家庭一定也不错。”
“也不怎么样,我妈赚钱也辛苦。”
“你妈是干什么的。”
“在谷叔叔家做保姆煮饭。”
“做保姆赚那么多钱,有点不信,除非谷叔叔另外给钱。”
“这个我不知道。”
“那你缺钱花吗。”
“零花钱还是不缺。”
“我的零花钱用不完,我可以给你,但是有条件。”
“我才不稀罕你的钱。”
“别傻了,有钱不要,我不是给一点哄小孩子的钱。”
“那也不要,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我靠,别死板,我买你的初吻,给你500块,但必须你要用情贡献你的舌头。今天只能给你三百,以后再给你200。你跟我长期的话,以后,我们亲嘴一次,按情况而定,给你五至十块。”
“跟你说了不行,出来玩是走走看看什么的,你还说这些干吗?”
舒朗这样说,也让晓菲想起,她看到爸爸捧着妈妈的脸的亲吻。也在电视里见过男女一见面就搂搂亲亲。这对年少的晓菲来说,在幼小的心灵有一种莫名的幻想,但不憧憬。
“既然你不喜欢,我不说了。”
“你把我的手放开。”
“你不是说走走吗,走啊。”
舒朗拉着晓菲往更偏的地方走,走了几步,舒朗突然说:“晓菲,你额头的头发上有一条虫子。”
“什么虫子。”晓菲奇怪地仰头望着舒朗说。
“你别动,我帮你拿掉。”
晓菲将信将疑,抬头着等着舒朗来弄。
舒朗突然捧着晓菲的脸,嘴巴压向了晓菲的唇,并吸住了晓菲的下唇。
晓菲想闭上双唇,已来不及,把牙子咬得紧紧的,意欲防止舒朗的舌头往里伸,身体也往后退。
舒朗兴致勃勃地亲吻着晓菲的双唇,攻势愈猛,并腾出一只手,搂紧了晓菲的脖子。
晓菲已恐慌,用手使劲推舒朗,事实也是白费力气。
她已感觉到有硬东西,时不时地自己身上撞。
控制了晓菲的头,舒朗的另一只手,在晓菲身上乱捏乱模,当模到胸部时触到了背背佳,手贪婪地滑过肚、眼往下滑。
晓菲已在发抖,拼命地挣扎。
无论是身高,还是块头,舒朗跟一般成人没什么区别,而且快十六岁。
晓菲没什么要好的同学,家中只有爸爸,也是觉得无聊,看他跟影欣、嘉乐又经常玩在一起,所以毫无顾虑地跟他出来。
也没想到舒朗心地那么坏,没有一点戒心,认为同学之间不会乱来。
可晓菲看错了人,一点也不了解舒朗。
事实舒朗是一个十足的无赖、小流氓。
在贵族学校的一学期,要不是影欣给他来个下马威,和班主任的苦口婆心,不然把个班上搞得天翻地覆。
后来在班上,虽没有大的胡作非为,小事可不断。
班上的女生,他也没少占便宜;捏,模脸蛋……,是经常的事。
女生们对她只有惧而远之。
舒朗真像一只恶狼,时刻在寻找猎物,谁要让他逮到,谁也许会倒霉。
舒朗的情绪已像失控,喘着粗气,手抓住了晓菲的,一阵猛揉、搓。
晓菲的头被控制,只有娇小柔弱的腰身在作无谓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