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朗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抓着的手,顺手抬起了晓菲的一条腿。
上面控制,脚被吊空,弱小无助的晓菲那有反抗的能力,任凭舒朗施暴非礼。
面对这个只有十二岁的少女,舒朗完全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她与股掌之中,控制起来是件很容易的事。
晓菲已恐怖到快要绝望,想大声喊救命。
却正中舒朗下怀,还没喊出来,舒朗用自己的牙齿,顶住她的上下牙齿,舌头肆无忌禅地在晓菲的舌头上上下翻飞。
少女的初吻应该是在美好的状况下诞生,是神圣、甜蜜的。
可晓菲是在万分惊恐中,在绝望中,那有心情去理会什么最珍贵的初吻感觉。
这以后恐怕再也不敢跟男生出来玩。
舒朗的情感已进入高危状况,不是简单地想买晓菲的初吻了。
下面的东东,挺直了腰杆,在裤内已在严重抗议,要是能穿透遮挡物,恐怕早出来了。
晓菲已感觉到最严重的危机,即将来临。
她拼了吃女乃的力气,反抗无效。
要是用牙齿能咬,真想咬下舒朗一块肉下来。
本来是站着可以性的,舒朗觉得费力费心,不方便操作。
舒朗的手稍一用力,大地成了晓菲的‘床’。
他箍紧晓菲的脖子,咬着晓菲的舌头,顺势压在晓菲身上。
这下晓菲更是动弹不得。
舒朗开始要进入人情感的巅峰状况。
他松开嘴巴,手快速地捂住晓菲的嘴巴,凶狠地说:“乖一点配合,不然捂死你。”
舒朗说后,用一只脚的小腿压着晓菲的双脚,一只手抠住晓菲连底裤的两弹力裤头,一把扯到了膝盖。
晓菲是叫天不能叫,喊地不能喊,心中完全绝望。
还得承受地上沙石,由于舒朗对她身体的用力,与沙石产生摩擦带来的碾痛。
嘉乐和诗琴也相约来到了公园,他们玩了一会,也来到了舒朗和晓菲坐过的凳子。
诗琴捧着嘉乐的脸,在嘴上啵了一个响吻,她们好久没啵过了。
嘉乐不是很投入,显得机械般。
她们来是想从山里捉些东西玩。
尔后,诗琴拉着嘉乐往偏僻处走。
也许,晓菲与嘉乐前世就有缘,今生也缘未了。
也许,嘉乐是晓菲的救星,是她的保护神。(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关系。)
舒朗正刚从裤兜口里,拿出东东想作神魂的冲刺时,被刚过来的嘉乐和诗琴看到。
“恶狼,你在干什么。”嘉乐大声喊。
舒朗惊得忙把手松开,抬起头往后边看。
晓菲喘着气,结结巴巴地大声喊:“嘉乐哥哥快救我。”
嘉乐冲过来,生气地对着舒朗一个扫腿说:“你想死是不是。”
舒朗被扫倒到一边,还打了一个滚,那东东正硬着,生生地撞在地上,直痛得舒朗哇哇叫。
晏诗琴忙帮晓菲拉上裤子,遮住了晓菲白里透红,光、光的,并拉起了晓菲。
晓菲扑在诗琴的怀里,大哭了起来,身体还在颤抖不止。
诗琴用手抚模着晓菲的后背说:“好了,晓菲,没事了。”
“我靠,嘉乐,你干嘛打我,这管你什么事,他只不过是你家保姆的女儿。”
“你还是个人吗?凭她叫我一声哥哥,也凭她是我家保姆的女儿。就算是别人,被我看到一样要管,你也不应该这样。人家才十二岁,你想坐牢是不是。”嘉乐正气凛然地说。
“我靠,你有种,你牛逼,我会记着这一腿。”
“随便。但劝你一句,做男生要像个男生,要好自为之。”
舒朗捧着自己的灰溜溜地走了。
“晓菲,你没事吧。”
“嘉乐哥哥,要不是你们来,我给他全毁了。”
晓菲边流泪、边说话,人还在不停地抽搐。
“别伤心了,不幸之中之大幸,逃过了这一劫。以后不要跟这种畜生在一起玩,最好离他远远的。”
“是啊,晓菲,你怎么可以跟他出来,他比你差不多大三四岁。还有,你不知道,他是别所学校都不要的学生,是校内的恐怖分子,有个绰号叫恶狼。除了影欣他有点怕外,其他人都不在他的眼上。”
诗琴见晓菲被恶狼欺负成这样,也感到好生气。
诗琴也曾是被舒朗盯了好久的猎物,只要舒朗一看见她,眼睛总是贼溜溜地盯着诗琴胸部看。
诗琴没戴,穿的是棉纱内衣,胸部有比蛋大一点一样的凸顶。
好多次,走路碰面时,恶狼故意用手肘去撞诗琴的胸部。
在学校草坪,诗琴不敢一个人去,有几次差点给恶狼占到便宜。
除非跟嘉乐一起去,诗琴知道嘉乐的素质好多了。
两个人在一起玩,对敏感部位总是点到为止,除非两人心甘情愿,何况还要诗琴主动。
嘉乐以前对这一切是有好奇心,通过沈蝶飞老师那次事情以后,那种叛逆期已过。
有时针对某些,也会有冲动,但很会抑制自己。
要是有舒朗这么多坏心思,不然经常教影萱练琴,是没法教了。
“我以为他经常跟影欣他们在一起玩,以为你们是好朋友,谁知道他这么可恶。你们说,这事要不要告诉我父母。”晓菲以征询说。
“还是不说好了,这事是你自己引起的,说出来,你妈会怪你为什么你随便就跟男生出去玩,再说她们知道了,你父母总是会为这些事担心。以后自己多注意点,会没事。”
“知道了,嘉乐哥哥。”
“知道了,嘉乐哥哥。”
“嘉乐,我们还玩不玩。”诗琴说。
“不啦,先送晓菲回去。”
下到山下,嘉乐问晓菲说:“你没踩脚踏车。”
晓菲默默地点了点头。
“坐我的车后面,我搭你回去,诗琴,我们一起走。”
“知道了,嘉乐哥哥。”
“嘉乐,我们还玩不玩。”诗琴说。
“不啦,先送晓菲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