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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金沙镇的一家娱乐厅,貌似财大气粗的孟大牛已经赌红了眼,在赌桌上输得溃不成军了,可还是不肯收手。
“一万、二万算个屁!老子有三个水库、一个鸭场,还有一个沙场、一条公交线……财源滚滚,输这点钱算什么?来,再来!我就不信,今天老子就这么手痞……来,押一手!”
云集到这里来的赌徒都是附近的有钱人,有的是从临河城里来的商人。这些人都是心狠手辣、贪得无厌之徒,甚至是亡命之徒,谁怕谁呀?
于是,喝五吆六地下注,又赌。
再赌又输。大牛今天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再赌下去,恐怕脖子上的金项链,手上的金手表也要搭进去,甚至连身上的衣服也要被扒光!
这时候,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女子挤到大牛身边,扯着他的手说:“大牛哥,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大牛看她一眼,立即被小女子的媚眼勾去了魂,把他从赌桌上勾下了来。
小女子不及他的肩高,但身材娇小,容貌可人:一头披肩黑发,椭圆形脸细腻、白女敕,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他跟着她走出赌博场地:“你……认识我?找我有什么事?”
小女子摇摇头说:“不认识。可我是来救你的!你这人心好,豪爽,可你这样玩下去是要输得倾家荡产的……你明白不明白啊?大哥——”
一声大哥把大牛的骨头都叫酥了。
大牛贪婪地看着她的眼睛,问:“你叫什么名字?在这儿做什么?”
谁想这么一问,小女子的双眼里忽地流下两行清泪。
小女子说:“大哥,你莫问……说了你也帮不了我!我是一个爷不疼娘不爱的落泊女人……”
大牛有点吃惊,这小女子看上去还是个孩子,为何称自己是女人,莫非她已是一个有夫之妇?
大牛说:“那倒不一定,说不准我能帮你呢!说说看……哦,对了,咱们干嘛站着说话呢?我去开个房间,咱们慢慢聊……”
小女子点点头说:“干嘛要开个房间呢?我是这儿的服务员,就住店里,大哥要是不介意,就到我那个小房间里去坐坐吧?”
大牛心想,自己是不是遇上婊子了?
对于玩女人,大牛朝思暮想。那一次在中秋的家宴上,听妹夫小顽童讲上海滩上的婊子如何招揽生意,他心里就痒痒的,盼望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有那样的艳遇。
不过,对于玩婊子大牛还是有戒备心理的,他怕染上什么“艾滋病”。然而,英雄难过美人关。他又不能轻易放过这送上门来的“美味”。
他笑着说:“哦,是这样呀!行,客随主便,去你房间坐坐,说说话……”
小女子把他带到了楼梯下,原来这里有个楼梯间,女人就住在这里。
二人进了房。
房间很小,只摆下一张床,一张小桌子,就没有多少剩余的空间了,但却被女人布置得十分整洁、温馨,墙壁上用白纸糊过,贴满了明星、名模照片,让人浮想联翩激情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