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藤下的挽歌 第四节:廖嘉美(1)

作者 : 费志

廖嘉美,高盛的第二任妻子,睿文的母亲,在李香慧及高乔死于那场车祸后,在车祸中出生的北影迫切的需要一个女人照顾,亲爱妻子与敬重父亲的影像在那个象征生机的春天被大地崩溃成灰色令年轻的高盛沮丧不已。

而同时,奔袭向接班人高盛的还有一年前收购廖氏地产后高氏面临的那场持久的信誉之战重燃战火,一些人伺机发动事端,为一个利益分配不公的交易讨还公道。

廖氏地产集团在廖康死在病床上那刻开始对外界宣布了破产声明,并在三天后经高氏对外宣布,廖氏地产将被高氏收购,那标志着高氏正式进军地产业。

外界媒体纷纷传言,坐在廖康临终病床前的高乔对那个垂死的人进行了威胁,一种在廖康的私人律师都认为足以令硬汉老板妥协的威胁,令高氏背上了不正当交易的黑锅,但也有人站出来为高氏声辩,因为廖康的私人律师在他的言论发表后的第三天就潜逃到国外,他与廖氏财务VP的不法勾当被曝光出来。

那时廖嘉美正在美国的私立大学养尊处优的进行着大学三年级的学习,父亲爱她,对她隐瞒了病情,她父亲的义子古一明飞到她身边,告诉了她义父的死,她随即消失了三个月,连父亲的葬礼都没有出现。

那时的高盛也还只是一个刚刚结婚的后生。

就在一堆乱摊子倒在正为集团命运不知所措的高盛面前时,他和一个女郎的*韵事又把他拽上了报纸的头条——“豪门阔少的生活与事业”。让高盛的脸上雪上加霜的挨了李香慧的弟弟李达驰两拳,好在后来他们握手言和了。

那场*韵事发生在李香慧怀胎五个月的时候,高盛忙于新收购的廖氏地产,征得高乔同意,将李香慧安顿在美国的家中静心待产。

那一天,心烦意乱的事情仿佛特别多,高盛约了好友潘伦年去了那家常去的暗夜舞厅散心,马丁尼与摇滚,松弛的领带和红唇的女郎,玫瑰般的肌肤和逐渐模糊的意识,潘伦年脑袋发炸,等他从沙发上抬起头来时高盛已失去了影踪,——他经常一个人跑掉,潘伦年想,懒得去舞池找他,而且今天醉的比往常要快,他独自一人离开了舞厅,打道回府,无所谓谁放谁的鸽子。

高盛从酒精里抬起头,发现身边躺着一个陌生女人,那个他后来的妻子——廖嘉美,那时他并不认识她,他们赤身躺在陌生酒店的床上,在她尚未醒来之际,高盛选择了穿裤子走人。在未婚的年月里,对于和自己一度春宵的那些派对达人,他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但婚后的他选择要做合格的丈夫,他昏沉的大脑告诉自己,这夜的迷迭香好像又是自己主动要求的时,羞愧和不忠指责着他,他渴望着一种可能——和他上床的就是一个平常的*,他留下了钱。

不安在时光里渐渐变淡,什么也没有发生,父亲与妻子的死在那段时间里使他遗忘了太多的东西,就在他沉浸在悲伤里度过了整整两个月后,那个陌生女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以另一个身份,一个孕妇的身份出现,她携带而来的是整个夏城主流媒体铺天盖地式的声援,对负心汉的指责和在教唆者对廖康死亡背后交织的所谓阴谋里,雪上加霜。廖嘉美,梨花带雨的讲述着*背后的故事,单亲家庭长大的她对父亲的死亡悲伤欲绝,她靠酒精和摇滚颓废着自己的灵魂,因为她的天塌了,她昏昏沉沉上了别人的车,爬上了那张床,迷离中与一个陌生的男子发生了关系,并在那夜之后,有了身孕…

她是灾难之上的一枚毒药,同时又是拯救灾难的一枚解药,又过了几个月,DNA在证实了那个新生儿百分百属于自己种下的果实时,高盛迎娶了廖嘉美,给了他们母子名分,并为那个降生的男孩取名睿文,睿文成了那场大难不死生于车祸之中的北影的弟弟,两人年龄相差不到六个月。

就在睿文出生的前后,李达驰的妻子宿念慈生下了睿文的表哥李光泽,潘伦年的妻子李亚楠生下了龙凤胎潘让和潘琪。

那一年,悲伤的,喜悦的,很多的事情无法定格的发生着,注定的也好,人为的也好,几个小孩的出生解救了他们彼此紧绷得神经。

次年,高盛的母亲在过度思念亡夫中死去,夏城爆发了以地产为导火线的泡沫经济危机,与高氏合作的银行深陷财务的泥沼并把高氏拖下了水,财务赤字与那些鱼死网破的投机者博弈着商场智商,廖嘉美带着不到一岁半的北影和刚满一周岁的睿文避走美国,这一走,就是七年。

高氏背负着亏损的廖氏地产游走于破产的边缘,因为对廖嘉美的承诺,高盛只能负重而行,并在七年里只与妻儿相聚了四面,夹杂在一通又一通的越洋电话里的团聚意外的被廖嘉美谅解,高盛终于在全身心的战斗中带领高氏在危机中杀出了一条通向成功的路,一家人终于团聚于夏城,两个儿子进了贵族小学做了二年级生。并在那年的夏天因为王子的生日延续开父辈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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