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丫头,那个时候,你为什么要走,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所有,明明我可以让另一个人用你的身份死去,从此以后你便可以用一个全新的身份陪在我身边了,为什么,那个时候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抛弃我。为什么···”
白露抱着我开始了不停的抽泣,我不由害怕了起来,因为他说的话我完全是一头雾水,一点都没听懂。益发感觉它依旧是那个心理严重畸形的白衣男。
“染儿,你的娘使得我母后被最爱的人处死,并且死在了最亲之人的手中。你呢?则害我失去了唯一的两个亲人,那种痛真的好痛好痛。现在我要你将欠我的全部还给我,我也要让你尝尝被最爱的人亲手杀死是什么滋味,你说,你说,会是什么滋味呢。对,你爱的是红衣,是红衣!”
看着白露开始有些被血染色的眼睛,我慌忙的一把推开了他。
“喂,今天不是你病发的月圆夜,少给老娘发疯了。”
说完这句话时,我有一股想哭的冲动,彼时一个月圆夜,我救了黑衣的安玥,而后的月圆夜,安玥救了差点被白露杀死的我。如今我月圆夜,我们却再也没了交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女人都是祸水!世间女人都该死!都该死!”
白露边说边抽出了他的玉箫朝我飞速刺了来,我拔腿就是飞奔,因为我知道,这次不可能再有人会救自己,所谓求人不如求己。
“逃?你逃得掉么?世间女人都该死,你也不例外!”
白露突然一个翻身将我拦了住,玉箫毫不留情的朝我的喉咙刺了过来,就在被刺到的瞬间,我看到了满脸痛苦的他大声喊着:
“走!快走啊!趁我还算清醒的时候消失在我眼前!”
我很为这句话感动,可是,瞬间恐惧就压过了这种情感。
我准备再次拔腿跑路的时候,红眼白露将我一把搂在了怀里,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一点点的舌忝舐着玉箫上的血迹,然后笑道:
“你说,被一点点的放干血会是什么滋味。女人不是很爱补血很爱美么?哼哼哼,哈哈哈!”
“白露兄,你心理变态干嘛要拉我做垫背啊,再给你们这样玩下去,我怕我心理也畸形啊。”
我一脸无助的看着完全红了眼的白露,多希望他能再次清醒啊。
这时我的心理那是相当的恐惧啊,都不知道是造多了什么孽。
“世间女人都该死!”
白露一声怒吼后,便将玉箫不客气的朝我喉管贯穿了过来。
突然,一个石子朝他厉色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