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眼睛看不见,所以触觉格外的敏感.
彦谨之嘴唇虽然软软的,却吻得很用力,像是要把之前没有做过的都弥补回来一般。
苏北北狼狈的哼了一声,随後又被他的嘴唇封缄了呼吸。
他的舌头很灵活,直接用舌尖抵开她的牙齿,与她的舌头相互交缠。
就在苏北北快要透不过气来时,彦谨之才离开她的嘴巴,薄唇沿着下巴一顺下滑,亲吻她的脖子和锁骨。
彦谨之呼吸越来越粗重,一手罩住苏北北柔软的胸部轻轻揉捏着。
另一手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按住她的臀部顶向自己。
两具年轻的身体贴合的更加紧密,隔着衣服相互挤压摩擦。
而後苏北北清楚的感觉到,彦谨之下月复部上所起的变化。
硬邦邦的东西,像有生命一般抬起了头郡。
不仅心跳加快,苏北北甚至觉得浑身的肌肤都开始像发烧一样变得滚烫,烫的她像是要融化一般。
彦谨之似乎是觉得不够,月兑掉她的大衣,里面就剩一件紧身打底衫。
他不急着全月兑光,大手从衣服下面伸进去,钻进内衣里,情不自禁的揉捏起她的胸部。
苏北北脸一红,下意识的捉住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
彦谨之一愣,随后又附在她耳边吐着粗气:“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勉强你。”
这话一说,苏北北犹豫了一会儿,心一横,还是松开了他的手,任他在里头兴风作浪屈。
见她默许了,彦谨之笑了笑,干脆就咬住她的耳廓舌忝来舌忝去。
那种感觉就像一只小虫子在自己身体上爬来爬去一样,撩拨得人心痒痒,苏北北很快就有了感觉。
两人都处于意乱情迷的边缘,彦谨之也不含糊,掀开她的打底衫拉到胸上面,嘴唇亲吻着她的脖子。
两只大手,则绕到后面去解开内衣扣。
苏北北抑制不住发出类似小猫的申吟,因为***而半眯的眼睛无意中瞟了一眼大门,瞳孔咻的放大了数倍。
她所在的那个位置,视线刚好与门上的猫眼平行,透过猫眼,她对上了一张干瘦苍白的女人的脸。
那女人披着长头发,看似是想透过猫眼往屋里瞧。
苏北北已经吓得发不出声来,身体像片落叶一样抖个不停。
彦谨之很快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解扣子的手也停了下来,吻了吻她的脸颊问,“怎么了?”
苏北北的话还没酝酿出口,门外那女鬼就抢在苏北北前面开口了。
一开口便是伴随着地动山摇的砸门声,“苏北北你这臭丫头,天生命格硬,家里又被你克没电了是不是?”
原来是程琳琅,害她虚惊一场。
没有得到门内两个人的回应,程琳琅站在门外又开始小声嘀咕,“咦,不在家,这丫头又跟哪个男人鬼混去了?”
于是她又站在门外猛敲着门扯着嗓子喊囝囝的名字,一声高过一声。
考虑到像她这么喊下去,就算囝囝不被吵醒,也会吵到附近的居民,苏北北很头疼。
被程琳琅这么一搅合,两人哪还有什么兴致继续做下去,各自整理好衣衫后,苏北北这才连声应着开了门。
“来了来了。”
门一打开,程琳琅便穿着睡衣拧着老虎钳大步流星走了进来,边走边发牢***。
“老娘实话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免费上门服务了,以后你家里再断电,找老娘过来修都要按照一分钟十块钱来收费!”
她拿着手电筒的手对着苏北北照过去,可以清楚的看到苏北北身后还站着一个彦谨之。
于是程琳琅心里就有数了,脸上自然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我说今天怎么蘑菇了半天才出来,原来是找到身强力壮的帮手,就不需要老婆子我了。”
她瞥见两人衣衫不整的模样,故意揶揄说,“你们两刚才打架了?”
彦谨之正打算解释几句,便被苏北北“嗯哼”一声打断了。
苏北北故意岔开话题,“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修这电表少不了你手上这些工具。”
程琳琅懒得瞧她,直接把手里的老虎钳和保险丝扔到彦谨之怀里,“这种活本来就该你们男人做,拿去吧。”
彦谨之拿着工具立在那里,半天没个动静。
没有人告诉他具体步骤,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修。
一时间,三个人都很尴尬,程琳琅模了模下巴,“我说大少爷,你到底会不会修?为什么我看着你这幅模样老觉得很揪心。”
彦谨之一言不发,默默的打开电表研究起来。
“先卷袖子。”
“先关电闸。”
两个女人都开始指手画脚,说出来的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答案。
程琳琅瞪着苏北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衣服重要还是生命重要?衣服脏了还可以买新的,命就这么一条。”
苏北北也不示弱,“我的意思是袖子卷起来干活利索。”
程琳琅一听就要跳脚,“矮油,你这臭丫头,老娘走的路比你吃的盐都多,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给我说教了?”
在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情况下,经过好几次试验,保险丝终于接好,家里恢复了光明。
苏北北送程琳琅出门,都走到门口了,程琳琅还不忘回头嘱咐一句,“晚上你们俩动静小点,万一明天街坊们找我投诉噪音太大,我饶不了你们。”
不过她确实是多心了,被她这么一搅合,再有精力的人只怕都会提不起劲儿来。
于是当晚苏北北与囝囝睡在房间,而彦谨之因为天色太晚还有劳累的原因,在她们家客厅的沙发上留宿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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