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彦谨之从公司回到家,忙得晚饭都没时间吃.
管家从他手里接过外套,说马上要佣人给他准备晚餐,彦谨之点点头,上楼时,管家又告诉他说:“夫人和小少爷来了。”
苏北北和囝囝来了?
彦谨之解开袖扣的手突地一顿,“他们有没有说是为了什么事才来?”
管家摇摇头,“没有,不过小少爷先来,一直吵着要见您,至于夫人,是刚来不久。”
其实,他还隐瞒了小少爷吵着要见他的目的,要是让他知道了,估计又要暴走了累。
“他们现在在哪儿?”彦谨之往周围环视一圈,都没看到他们母子两的人影。
“小少爷在游戏室,夫人在您的房间。”管家答得很有分寸,不多说一句多余的话。
这苏北北又在玩什么把戏?这么晚来找他莫不是有什么急事?
彦谨之扯开领带,往楼上走着,吩咐管家:“晚餐准备三份。”
“夫人和小少爷都说,他们吃过了。”
“那就不用准备了,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准上来打扰。”彦谨之凛然道檬。
“是,二少。”管家得令,走去了用餐厅。
彦谨之上楼,站在自己房间门口,握上门把时,突然停滞了一下。
他想了想,还是转动门把,打开了房门。
没人。
看了一圈,还是没人。
他的心里莫名有些失落,刚想自嘲一下,背后突然扑上来一个温热的物体。
“嘿!有没有被吓到!”苏北北双手环着他的腰,脑袋埋在他的耳后,不停的蹭着。
她说话时,呼出来的热气暧昧的打在他的耳郭上,彦谨之只觉得心底的火都被她撩拨起来了。
他松开苏北北的手,转过身来压着他的双肩,手下接触到的是一片光滑细腻。
彦谨之这才注意到,眼前的苏北北身上只围着一块小小的洁白浴巾,四肢脖颈全部暴露在空气中。湿湿的头发搭在肩膀上,迷离的眼神,还有胸口处若隐若现的,都能勾起任何一个男人的兽欲。
见到此,他的呼吸突然有些紊乱,有个叫做***的小兽正在他体内逐渐苏醒。
他隔开苏北北和她的距离,刻意拉着一张脸,“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没啊,我只是想,小别胜新婚嘛!”
苏北北娇嗲着,上前勾着他的脖子,小小的胸脯不停往前送,在他温热宽厚的胸膛上蹭着,看到彦谨之喉头明显滑动了一下,她偷偷笑了笑。
小样儿,还装正经!
在他回来之前,她可是虚心地去请教过彦行之,这些***的动作,都是她从彦行之给她的碟片上看来的。
那些影片,让她的老脸狠狠红了一把,要不是为了那四百万,她也不用出卖色相。
如今来都来了,脸都丢了,不成功便成仁!
咬咬牙,苏北北讪笑的贴上去,把头埋在他的颈窝肩,学着影片里的女主角对着彦谨之的耳朵哈气。
闻到他身上好闻的香水味,苏北北想起了什么,声音迷离的问他:“你有没有闻到什么?”
这个时候,一般的男人都会回答——你的体香。
果不其然,彦谨之大手抱住她的头,在她发间使劲儿嗅了嗅,“我闻到了。”
苏北北一喜,她就知道,这么快就上钩了。
哪知彦谨之根本就不吃这套,反而轻轻推开她,舌忝了舌忝嘴唇:“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闻言,苏北北很受挫,她瞪了彦谨之一眼。
影片里的那些男人,哪个不是看到女人这样,就马上如同饿狼一样扑了上来?
这个彦谨之,果然不是个正常男人!
她瘪瘪嘴,只有使出最后的杀手锏了,豁出去了!
小手攀上包着身体的浴巾,苏北北深吸一口气,刚准备一拉,彦谨之走上前来拉住了她的手。
咬牙切齿的说着:“你就不能安分一点?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她挫败的走到床边,盘着腿坐在床上。
“本能。”她答道。
她不可能说,她去看片子学习了。
唉,看来还是她的问题,身材不火爆,技术不到家,才让彦谨之对她提不起兴趣。
“是不是我身材不好?”苏北北扯着浴巾,低着头往里瞧,“小是小了点,不过浓缩就是精华啊!”
她斜睨坐在身侧的彦谨之一眼,撅着嘴嘟噜着,“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喜欢那种胸大无脑的!”
彦谨之与她只隔不到三十厘米的距离,苏北北拉开浴巾往里瞧时,他都看到了她胸前的两个小馒头,还有挺立的两颗小樱桃。
食色性也!
她这副无心的样子比她刻意引诱他,更让人血脉喷张。
毫不犹豫的,彦谨之吻住了她叽叽喳喳不停的小嘴,他在她的唇齿之间辗转缠绵时,苏北北勾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回应他。
两人顺理成章的倒在了床上,彦谨之把苏北北压在身下,大手在她的胸上揉捏着。
感觉到苏北北身体猛地一颤,他会心的笑了笑。
她的生疏,他很满意。
他的手一路向下,模到浴巾的下摆,慢慢拉开。
低头一看,激情退去了大半。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苏北北问他,“怎么了?”
彦谨之撑起身体,眼角抽了抽,他指着苏北北身上的裹胸和打底/裤,声音沙哑:“你见过有谁会在浴巾里面穿衣服的?”
苏北北被他说得老脸一红,她这不是害羞么!
彦谨之见她羞赧了,玩味一笑,手指在她胸口打着圈,“你是自己月兑还是我帮你月兑?”
他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一样,苏北北只觉得浑身燥热。
她推开彦谨之,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从爬起来,“我想起来了,我还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