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彦谨之,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从爬起来,“我想起来了,我还有点事。”.
不料手腕被彦谨之抓住,他一用力,苏北北整个人落入了他的怀中。
她两腿分开坐在了他的腿上,以一种极其***的姿势。
“你不是有事求我么?怎么了,不要我帮忙了?”彦谨之伸出指尖,勾住苏北北粉色裹胸的边沿,一点点拉开。
苏北北吞咽了一口口水,“你知道了,我就不瞒着你了,我这次来是想找你商量——”
她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
她被彦谨之丢在了床上,随之,彦谨之也覆在了她身上。
彦谨之此时已被***所控制,苏北北在他身下不安分的扭着,彦谨之拍拍她的,安抚她,“乖,听话,如果你还想跟我谈条件的话。累”
闻言,苏北北就不再动了。
彦谨之俯来亲吻她的耳垂时,她屏住呼吸,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身体僵硬的像一条死鱼,没有任何反应。
“放松点。”彦谨之轻笑,捏捏她的鼻尖。
想到还有事有求于他,苏北北乖乖听话,深吸一口气。
感觉到彦谨之的右手往上推开她的抹胸,左手顺着小月复往下时,她又开始不淡定了。
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想要从床上跳起来,却又被彦谨之捉住手腕,成大字型压在了床上檬。
身上的裹胸已经在半推半就之下,被彦谨之月兑掉了。
苏北北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然后他就压了下来,把头埋在她的乳间,不停的舌忝舐轻咬。
浑身一阵酥麻,苏北北感觉到那种陌生的感觉唤醒了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她意乱情迷的伸出双手,打算勾住彦谨之的脖子,让他的动作更加深入。
手在离他的脖子还有几厘米的地方,突然顿住了。
苏北北猛地惊醒了,她刚才差一点就沉沦进去了,果然是酒色误事啊!
“等等,我们还没商量完正事。”苏北北推开他,手上软软的使不上劲儿,说话的声音也是意外的低迷嘶哑。
彦谨之架起她的双手压在床头,邪邪的笑着,手指在她胸前的小樱桃上流连,一会儿往上拉,一会儿往下按,似乎乐此不疲。
“我们这不是在办正事么?”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不是这个,是我来找你的目的。”苏北北哑着嗓子,继续在他身下做着小幅度的无谓挣扎。
目的?彦谨之眯起眸子极为不悦,她为了那个所谓的目的,竟然没做到出卖色相的地步?
想想都让人觉得火大!
彦谨之三下五除二月兑掉自己身上的衣物,仅留下一条底/裤。
他故意用他某个凸起的部位抵住她,手指在她的底/裤下面打着圈。
手下模到一块黏湿后,他邪恶的笑了笑,“你喜欢我。”
“谁喜欢你了!”苏北北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反应,羞得无地自容,赶紧夹住双腿。
却是把彦谨之的手指也夹在了大腿根部,他恶作剧般把手指往里面用力一顶。
“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喜欢我,它可比你上面那张小嘴诚实多了。”
“你流氓!”苏北北极力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在他的挑/逗下发出申吟。
“你来找我,不就是想让我对你做这些流氓的事么?”
彦谨之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一把扯掉她的内裤,在苏北北大叫的同时,挺身/进入了她。
痛,很痛!
“你……你出去一点……”苏北北觉得被撕成了两半,疼痛难耐。
见她鼻尖渗出了冷汗,在他刚才进入她时,她浑身伴着一抖,彦谨之忍不住担心了。
都怪他太心急,没有考虑到她这具身体太久没有容纳过男人。
他双手抬高她的臀部,一边慢慢退出她的体内,一边心疼她,“还疼么?”
“不要动了!你不要动!就那样,别动了!”苏北北疼的皱紧眉头,大口喘着气。
同样喘着粗气的还有彦谨之,他已经忍了太久,他需要发泄!
如果躺在他身下喊疼的是别的女人,他才不会在意她痛不痛,可是对象换成苏北北,他就无法选择无视。
他在意她,在意她这个人,在意她的感受,在意她的所有。
“还疼吗?”彦谨之给她捋捋汗湿的刘海,又问了一次。
苏北北没有回答,只是咬着唇不说话。
她心里某一个角落,因为眼前彦谨之的温存,正在逐渐软化。
这一切彦谨之并没觉察到,他在她额头浅浅的吻了一下,“那我出来了。”
“不要。”苏北北突然大喊一声,急切的拉住了他的手臂。
听到她突然爆发出来的喊声,彦谨之起初是一愣,随即又笑了笑,一脸玩味的看着她。
“什么不要?”
他的调侃,让苏北北又囧红了脸,苏北北细腿往他的腿上一蹬,脑袋埋进枕头里,“没什么,你快走吧!”
“你这小没良心的!就这样看着我欲/火焚身?”彦谨之笑笑,在她光溜溜的上揪了一把。
苏北北吃痛,跳坐起来,发现三点全露,捂住上面两点,下面一点还露着在,顿时大囧。
对了,还有一个办法!
“不用捂脸了,我又不是认不出你!”彦谨之提前察觉出她的意图,忍不住好笑。
(⊙o⊙)!被猜出来了!
闻言,苏北北立刻躺下去,翻了个身,背朝上躺着。
这女人!脑袋里到底装这些什么!
见她此刻还有心情耍宝,身体应该不疼了。彦谨之不再多等,抓住她的脚踝,又是一个挺身/进入。
这种背后的姿势,进入的比较深。
怕她疼,彦谨之放慢了动作,忍得额头都出了汗,他不停喘着粗气:“我们现在继续办正事!”
这个死流氓!
苏北北把脸埋在枕头里,嘴巴死死咬着枕头,不管他怎么逗弄,硬是咬住牙关一声不吭。
直到他撞上了她身体里的某一点,苏北北终于溃不成军败下阵来,转而在他身下婉转呻/吟。
这一仗,究竟是谁胜谁负,谁又说得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