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看着狼狈而去的身影,总算出了一口小小的气。
房里的小婉听到动静出来询问:“娘,刚才是怎么回事?”
王氏一听,赶紧把门给关上,把刚才的事情说了说,完后还得意洋洋的骂了几句。
小婉听了后却眉头紧锁:“娘,你说那邓氏会不会真的又把哥给告了,毕竟契约我们签了。”
王氏正张狂的笑忽然别噎住,脸色难看的憋憋嘴:“真是个贱人的贼老娼根,你非得不要脸进我王家门,看我到时怎么收拾你。”
小婉看了看娘亲的狠厉脸色,不觉得害怕,反而同仇敌忾。
…………
而那羞愤难当回到自己院子的邓氏,还没等她坐下,就看到坐在院子里的刘婆子。:“刘婶,你怎么来了。”
刘婆子一见,赶紧笑着起来:“你回来了,这不是鸭店换成你这东家,我来送点祝贺礼。”
邓氏一看石桌上那几包包着的东西,眼里闪过了一阵喜气,虽然她现在有酱板鸭的店,但是却没营业,根本没收入,日子过的还是穷的叮当响,这也是她为什么要一定进王家门的原因,虽然知道进去了日子会不好过,但是总是有个男人在家,不然就她自己一个寡妇,就算把店开起来了,那也保不住。
刘婆子今天其实不是真的来送礼的,这鸭店至从移主之后,她就断了工作,干惯了这活又工钱高,让她再去挨家挨户去收衣服来洗,她受不起这个白眼的气,所以就趁着今天来问问,这店啥时重开。
只是看着邓寡妇那眼里闪过的喜气,又认真的看了看邓氏的穿着,有些疑惑的问了句:“我说东家,你这得了鸭店,怎么日子也没见好起来啊。前头的东家可是绫罗绸缎的过日子,你咋还是这一身粗布衣啊。”
邓氏脸上闪过一抹难堪,瞧了瞧一脸好奇的刘婆子,僵硬的笑了笑。
刘婆子是老来精,一瞧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眼珠转了转,就拉着邓氏热乎的说了起来,没几下,邓氏就把自己的难处全给说了出来。
刘婆子听完,心里暗骂了句,你这婬妇,原来有本事拿,没本钱重开鸭店,这不是断了自己的财路,让我这个上了年纪的去哪再找这样的工。
邓氏说完就直直看着刘婆子,希望她给想个办法。
刘婆子皱紧了眉头道:“我说邓氏你也太不聪明了,你这样得罪了王家所有人,你就是进去了也没好日子过。再说你是去为妾,到时人家卖了你去,你一点办法都没。真不知道你看着聪明伶俐,咋这么糊涂。”
邓氏一听即刻慌乱起来,她只想着找个靠山,只想着往后的金山银山,根本忘了王家人会卖了她。:“那刘婶你给想个办法,那我可怎么办好。要是不进王家门,我哪来本钱去买鸭子做酱板鸭啊。”
刘婶一脸奇怪道:“你咋就认为进了王家,王家人就有钱给你去做生意?不过你进王家也是好的,要是不进王家,就凭王捕头的手段,你别说店开不成,就是在这县城生活都难了。”
邓氏一想起王虎那恨意满满的眼,心头涌上一阵阵恐惧。手紧紧抓着刘婆子求想个章程。
刘婆子现在哪有什么章程,本来她就是来探探这店什么时候重开的,现在知道这个邓氏接手的完全是个空壳子,哪还会坐下去,赶紧挣开邓氏的手起身就要往外走,没走几步,又转身回来拎起桌上的礼物。
邓氏一见赶紧按住:“刘婶,你这不是说送给我家的吗?怎好又拿回去。”
刘婆子一听,脸色微红:“哪有你这样的人,送不送不是我自个说了算的,只见过推礼,没见强要的。”边说边扯开邓氏的手就逃也的往外走。
留下一脸呆滞的邓氏,忽的大叫一声,趴在桌上大哭。
小天像泥塘里打过滚般的在门口探了探脑袋,又缩回去跑向巷尾那一群孩子堆里继续玩耍。
而这个时候,难得穿着整洁的王老三来到邓氏的门前,左右瞧了瞧了,见门虚掩着,一把推开进了去。
闷头闷脑哭的邓氏被关门声给吓了一跳,:“你,王老三?你咋进门来?”
王老三本来一脸谄笑的脸,见了鼻涕眼泪一齐流的邓氏,顿时满眼厌恶:“我说邓寡妇,你这都得了这么大铺子,咋还哭上了,瞧瞧你这磕碜样子,哪象个老板。”
邓氏一听,赶紧用手抹了抹脸,蹭下那一脸粉,羞的赶紧去了厨房打水洗脸。
王老三撇撇嘴,对着这院子看了起来,心里暗道:“没想到,这骚娘们一个人住这么大院子啊,比起自家可好多了。”
梳洗干净的邓氏出来,见正在自家闺房探头探脑的老三,心里咯噔一下道:“你在干什么。”
王老三一个心虚给吓了一跳:“嚷嚷什么,这不是瞧瞧你家啥样吗?”
邓氏一个瞥眼:“我一个寡妇家要你来瞧什么,你今天是来干啥子的。”
王老三看着邓氏那一脸撵人的表情,不屑的嗤笑一声:“我说你装个什么劲,现在全城谁不知道你个婬妇名声。”
邓氏一听满脸涨红,就抄起扫把挥向老三:“你还敢说,都是你想的馊主意,害的我现在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你还敢上门作践我。”
老三赶紧跑了一起,两个人围着院子你追我赶的跑了起来,两三圈后,王老三一个转身,弄了个邓氏措手不及的撞了个满怀。
王老三只觉的胸口一软,哎呀呀的喊了几声,就顺手给抱住了邓氏。手不安分的上下齐手了起来。
邓氏面色一僵,就想着挣扎,嘴里叽里呱啦的骂起了老三。
老三因着名声不好,一直没说上媳妇,见别人每天黑灯瞎火的抱着媳妇打滚,早心痒痒上了,现在抱着个邓寡妇,心早飞了起来。现在加上邓氏又挣又磨的,那男性特征就直直的立了起来,硬硬的抵着邓氏的大腿根。
邓氏是个过来人,哪还有不知道的理,顿时脸色羞红的唾骂了句下流胚子。
王老三一听那带娇带怒的声音,顿时腿软了半分,咻的弯腰横抱起惊呼的邓氏,就往那房间走去::“好婶子,你弄的我根儿硬硬的,可得帮我去去那邪火。”
邓氏起先还挣扎几下,但是随着房门越来越近,那幅度也越来越小,双手不自觉的攀上那老三的胸口模了起来,嘴里含含糊糊的道:“你这作死的冤家,到底是谁弄谁的……”
关上门,马上就传来悉悉索索的月兑衣身,伴随着两人的婬、声、浪、语。
“婶子,你慢点,慢点,哎呀……”
“恩恩……啊,快点,啊……放里面,放里面……对……啊舒服,舒服……”
“啊……婶子,你的波真大,夹死我了……”
大门外,小天拍着大门哭的嗷嗷叫:“娘,开门,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