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容清所说,每一个有企图心的靠近,只要留心,就会发现蛛丝马迹。*****$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节******男人做的太过隐晦,容暖无法从他的动作里查出任何的不妥,他只能凭着一系列的“巧合”来推断出其中的“必然”。
软玉通灵,这件神乎其神的事情很少有人去相信,但他妈妈却对此毫不怀疑。每每旅游,经过庙宇,无论香火是否旺,她必定会端玉跪拜,烧香念佛,虔诚祈祷。
在二十多年前,在境外的实验室里,果尔拿过来的不仅是各种各样的关乎国家最先进、最重要科技的研究进展,更是把研究室里储存的所有珍贵品都囊入包中。其中的一块软玉就成了果尔的最爱。
软玉洗尘,本是件稀松见惯的事情,却因为得道高僧的突然圆寂而有了不同的意义。也许是有心人散播,这件事情越发地非比寻常,而这块软玉也被越来越多的觊觎。
软玉再为珍贵,也不会有人原意为这个而得罪诸葛家。有实力的人,也不会被一些传言所迷惑,软玉对他们来说,也只是个小玩意而已。而真正惹人追捧的原因便是果尔在孩子成人礼上当着众人的面儿所说的豪语:得玉,继而还玉者,可得金针一救。
金针出道,残可治,病可祛。即使是多年的残疾,也可使其恢复正常。即使死神驾到,也要避让两日。
施用金针耗损太大,就如高僧所说,金针逆天,便会受其限制,每次施用便是拿施针者的寿元来偿还。果尔听此也不意外,在她的针技越来越随心的时候,越发的感觉到了所谓的天道。这种感觉越是强烈,她就会越发的不安。是以,在走到金针第一层的时候,就停止了继续练习。而在家人知道这件事后,更是严禁果尔使用金针。
在平时医治的时候,本着医者仁心,果尔会使用银针。即使这样,果尔每次施完针,都需要休息很长时间来缓解疲惫的心神。♀年龄越大,这种疲惫感越是明显。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果尔在孩子满十六岁的时候,便收手封针。
软玉之约,更显珍贵。
“不愧是我的小花猫,真聪明。”男人手指触碰容暖白皙的脖颈,光滑之感,宛若上等丝绸,让人流连忘返。
容暖呆呆地看着镜子,心神已经飘去很远的地方。他从小就羡慕妈妈那一手漂亮的针技,可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在尚未入门的时候,便不得不放弃了。哥哥容清和姐姐容心在十二岁的时候入门,几年下来,他也不曾知道他们到底走到了哪一步。
容暖脑子瓜有限,只能专注地做一件事情。就比如现在,他想着他的哥哥和姐姐,便把身边的男人忘的一干二净。
容暖一边想着一边卸妆,上妆、卸妆已经成了他的本能,每一步就像精算好的一样。他尚未想完,容暖便走出来门,迷迷糊糊地走向容清的房间。
男人看着容暖恍恍惚惚、呆呆萌萌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连在容暖身上动了手脚,都不知道,还真如女疯子所说的那样,容暖就是个小迷糊蛋儿。
男人把衣服整理好,避过守卫,悄悄地离开了此地。今晚的任务,他已经完成。至于看见容暖,这也只是一个甜美的意外,这只小花猫倒是个容易想多的。他也该回去了,不过不用着急,他们见面的机会还会很多。
深夜,人走宴散,别墅已经收拾妥善,静悄悄的。
越是安静,果尔的心越是不安,索性,把容心叫到了她的身边。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过,天快蒙蒙亮,容心的身体开始慢慢地变虚。
果尔一眼不眨地看着容心,事到临头,她反而镇静了下来。
“老闺女,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当初批命的时候,清和暖暖是个好的,而你的命格,那个高僧却怎么都推算不出来。我虽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明白的。这些年让你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是给你留个后路,也是为了防止你到另一个地方活不下去。无论在哪个年代,医生这个行业都不会消失。你针技也学的差不多了,到了那里,你就靠着这门技术换口吃的。”果尔不急不缓地说着,心里虽是不舍,但也无可奈何,她能做的,都已经为容心做了。
容心的胆儿向来是个大的,接受能力也强人一等,短短的五分钟,她已经从刚开始的惊慌中恢复了过来。
“老妈,既然你知道,咋不提前告诉我呀?怎么着,我也要多学点东西。啊!昨天刚运过来的宝贝,我还没拆开呢。”容心咋咋呼呼地说道。
“你个臭丫头,为你好都不知道。我告诉你了,你还不玩疯了呀。”果尔没好气地说道,就依她家丫头片子的性子,别说学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了,就那针技估计也能被她抛到脑后,一门心思地钻到机械里面。
“知道了,知道了。爸,最近老妈脾气暴躁,你多管着点儿。虽然咱们家大业大,但也有不能得罪的人。”容心对自家老妈的惹祸能力表示担忧。没她在老妈身边,没她与老妈拌嘴,老妈一定会寂寞无聊的。老妈一无聊,外人肯定遭殃。
“注意安全。”诸葛简简单单地说了四个字,父爱如山,他平时对容心的爱是内敛的,到了如今,千言万语只剩下四个字。
“放心吧,应该是别人注意安全。”容心大大咧咧地说道,她认为就凭她自个现在的长相,她不猥琐美人,就已经够意思了。被别人猥琐?等她整容了再说。
容心回首,便看见容暖揉着眼睛,乖巧巧地抱着枕头坐着发呆。显然,他现在还不在状态。
等容心低头看到容暖手腕上的红线后,容心放心了。想着自家老弟的小身板,也是个被压的。虽然被家里人娇养着,有了那么点的小脾气和小傲气,但本性还是个软的。综合起来,盼着他能反攻,那得等到猴年马月了。
容暖对感情总是迟疑的害怕的,迟迟不敢走出自己铸的心墙。那她这个当姐也应该责无旁贷地拉他一把。她首次当媒婆,铺了那么长的路子,终于看到了成果。那个红线可是那个男人最为宝贵的东西,即使在出任务的时候,也不会离身。既然那个男人把红线能绑到自家老弟手里,想来也是下了决心了的。
坦白说来,他家老弟跑不了。反正她挺乐在其中的,虽然那个男人有点太霸道还有点太月复黑,但与她家老弟相配。而且,现在反悔貌似也晚了……
当然,如果老弟实在不喜欢,那她惹的乱摊子,也有她老哥去收拾。当姐姐的,就要为弟弟的幸福操心;而当哥哥的,也要为妹妹擦。
这边,容心看着容暖脑补。在国土最南方的训练室里,男人拿着手上的一摞照片,仔细地看着。赫然全是容暖的生活照,有生气的,有欢乐的,有撒娇的,有委屈的……。口哨声响,男人把照片放到枕头底下,走向模拟场。接过政治委员的单子,对着新进器材划了一个小小的勾。那个女疯子总算做了一件好事,这个东西算是他给的谢礼了。
容暖尚不知他这条呆头呆脑的小笨鱼被自家的无良老姐设了个圈套,已经落入了渔人的大网。
“妹,到了那边,少惹点祸,能找个大树就找个大树靠着。人心隔肚皮,到那里,做事都多想想。”容清叮嘱道,他也不知她会到达怎样的一个世界,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帮到她。
……
一番的告别,还没等容暖从梦游中清醒过来,容心便化成一道亮光消失不见,而果尔手中的软玉也随之消失。
等容暖清醒过来的时候,家里自是一番鸡飞狗跳。当然,这些都与容心无关,她现在正万分纠结地看着手中的半个沾满了脏东西的馒头,而这个脏馒头在半分钟前还好好地待在猪圈里。她在考虑是肚子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沦为与猪一个档次,这是件让人很难过的事情。
“哪里来的死乞丐,敢来这里偷东西,招打!”随着骂声到来的是一个胖的看不清五官的老妇,二十米的距离,她跑了十米便开始大喘气,身上的肉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容心看见穿戴银的胖老妇,眼中一亮,让别人胆怯的骂声也被她轻而易举地忽略了。认真说来,老妇与她老妈的咆哮比起来,连个渣儿都比不上,顶多只是一小撮粉末。老妇那骂声徒有声没有势,而她老妈那是又有声又有势,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老妇妥妥的完败。
“喂,你家有吃的没?”容心呲着嘴咧着牙毫无形像地问道,对古惑仔的形象进行了完美的演绎。
“你个死乞丐,还敢问有吃的没?就是有,喂猪!也不给你吃。”老妇跑到猪圈旁,试图捉住逃来窜去的脏乞丐。
“你这人,心怎么就这么黑呀。”容心一边逃窜,一边观察周围。
“怎么黑了,喂猪,我还能卖两毛钱,喂了你个脏乞丐,就什么都捞不着了。”老妇一坐在地上,满头汗,红着脸,大喘气。
容心对环境判定完毕,一转身,把大门一锁,月兑掉鞋子就往老妇嘴里塞去。一个飞针下去,老妇瞬间成为半个植物人。
容心就像进自己大门一样,相当自然地进入了瓦房里。没错,她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入室抢劫。
容心抱着双臂,相当嫌弃地围着屋子转了几圈,满室的金黄,差点把她的眼睛闪瞎了。
钱是不少,就是没一点艺术品位。瞧瞧,高脚桌上摆着的是个什么?虽然镶着玉、雕着花,那也遮挡不住它是尿盆的事实!虽然这是古代皇帝用的东西,尤为的华丽,那也不能放在饭桌上吧!
难道对着这玩意,会更有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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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乃们做好心理准备,以后咱们的女主就是容心这个彪悍的娃子了。原来的群众都已经打完酱油回家了。新的一波来了……
还有就是,谢谢小爱的花花。俺相信这是有爱地玫瑰花!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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