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老子的身子怎么是光着的?!”
早上醒来,日上三杆,唐修发现自己正舒服地躺在床上的被窝里,这本来没什么好奇怪的,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是如此,晚上睡小床早上睡大床,而且裴彩儿也很自觉地早睡早起给他腾出地方。
但是今天,一睁开眼唐修就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床还是那张床,被窝还是那个被窝,但是他却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钻进的被窝,更重要的是,唐修发现被窝里的他现在竟然没有穿任何衣服,赤溜溜地连条底裤都没有!
为上肿么个情况?
“没喝酒啊?怎么会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呢?”
因为上辈子就是死在了最后一杯酒上,所以这一世唐修对酒很是忌讳,非万不得已绝不会沾上一滴,来到唐朝之后还从来没有喝过一口,不可能会是宿醉。
把头探进被窝里轻嗅了一下,唐修的脸色变得更是难看,被窝里的味道他很熟悉,那是男女欢好之后所遗留下的独特气息。
被人下药了!
唐修突然回忆起昨天晚上在他失去意识之前,在饭桌上太夫人还有秦氏很是热切地不停地往他还有裴彩儿碗里盛汤时的情景。
大意了!
没想到他唐修竟然又一次被身边最亲近的人给下了药,虽然不是毒药,性命无忧,但却仍是让他后怕不已,心有余悸!
随着记忆的展开,昨天晚上他与裴彩儿被送回房后两人在床榻上的种种疯狂举动,也开始一点一点地浮现在唐修的脑海之中,没想到那小丫头外表看上去瘦瘦弱弱的样子,衣服月兑光之后竟然还很有料。
可能是因为憋得太久的关系,在想起这些靡靡场面之后唐修的身体竟然随之也起了些反应,只是随着这些反应的兴起,一股剧烈的疼痛也从**开始蔓延,直冲脑际,疼得唐修狂吸了数口冷气才将之平复。
“皮儿破了!”
心中一声哀嚎,唐修再次把头探进被窝,看到自己小兄弟身上的斑斑血迹,以及包皮上的几处细微裂痕,唐修忍不住向这具身体的前主人伸出了中指。
不是说花天酒地阅女无数是个天生的风流胚子吗?动个房连皮都能擦破,算个锤子的风流胚子?!我呸!
“药啊,没想到我唐某人竟然也有被人给下药的一天!”
唐修直接在自己的脸来来了一个大嘴巴,声音脆响,整个房间都有回音。
这一巴掌不是因为懊恼自己毁了裴彩儿的清白身子,而是他没长记性,竟然又一次地着了别人的道儿,如果这次不是药而是毒药的话,他哪里还会再有命在?
刚过了几天安生的日子就竟然就犯了这么大的错误,简直是不可原谅,这一巴掌是唐修对自己粗心大意的惩罚,他要记住这次的教训,以后绝对不能再这么疏忽大意,哪怕是在自己的亲人跟前,也绝不能再有一丝懈怠!
“少爷,你醒啦?”
听到里面的声响,一直守在门外的婉儿轻轻推门进来,红着小脸弯身与床上的唐修见礼。
“婉儿?怎么是你在门外侍候?”见是婉儿从外面进来,唐修裹了裹了身上的被子,轻声问道:“唐禄呢,他怎么没来?”
“是太夫人的吩咐。”婉儿低声回道:“太夫人说唐禄毕竟是男子,不宜在后宅有女眷的地方太多的出入,以后侍候少夫还有夫人的事情全由婉儿负责。”
婉儿上前走了两步,立在床前,红着脸再次出声道:“夫人说昨晚毕竟是小姐的初夜,吩咐婉儿定要收好小姐的落红,少爷若是不再睡的话,奴婢这就侍候少爷起床。”
“这么说,昨天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婉儿低头回道:“是太夫人还有夫人的意思,奴婢也是事后才被告知,小姐她,事先也不知晓。听说,听说是太夫人看出小姐他一直都是完璧之身,以为是少爷一直在嫌弃小姐的出身不愿与小姐行房,所以才想到了这种办法……”
唐修轻点了点头。
自从上次入狱之后,太夫人就生怕唐修会再出什么意外,一个劲儿地催促着想要让唐修与裴彩儿快点生出个崽儿来,好为唐家延续血脉,免得日后唐家真的会绝了香火。
原来那个时候老太太就已经察觉到了他与裴彩儿之间的不妥,只是这完璧不完璧的难道老太太真的能看得出来?
“叶儿呢,她现在哪里?”
“小姐在后宅的水塘边,已经呆了快一个时辰了。”
“哦。”唐修轻点了点头,之后冲婉儿轻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吧,我不习惯被人这么侍候着穿衣服,一会儿等我穿好了再叫你进来做你该做的事情。”
“是,少爷!”
婉儿猛地松了一口气,她知道唐修现在指定是光着身子的,若是真让她去侍候着穿戴衣裳,她还真是有些害羞,从小到大,她可是从来都还没见过光着**的男人。
见婉儿出去并关好房门,唐修轻叹了口气坐起身来,伸手将床头衣架上的内衫拿起缓缓地穿到身上,之后掀开被子小心下床,期间衣服磨到下面破皮的地方,疼得唐修一个劲地咧嘴吸气。
回过头朝着被子掀开的地方看了一眼,果然在床的中间看到一片暗红色的污渍,身为过来人的唐修自然知道那些东西代表着什么,再次轻叹了口气,又开始撅着**欠着身子穿起了剩下的衣服。
落红正好落在铺在床榻上的半截白色布单上面,而这块白块却是他们以前从来都没有铺过的,很显然,这件事情定是早有预谋,只是他与裴彩儿一直都被蒙在鼓里罢了。
老太太想抱重孙想得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使了出来,唐修实在是没什么话说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难道他还能跑到老太太的屋里去跟她理论一番不成?
把衣服穿好,洗了把脸,唐修强忍着跨下的疼痛缓缓出门,他不是第一次都疼成了这个样子,裴彩儿那丫头还指不定被伤成什么样儿了呢。
唐修刚一离开房间,一直守在门外的婉儿便红着脸钻了进去,待看到床上被染了一片红渍的白布时,婉儿的小脸犹如火烧,小心翼翼地将白布收好,一溜烟儿地跑出去向太夫人还有夫人报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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